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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六二章墊後雙匕(第3頁)
鐵騎令昂格於薩抬目,雙手執矛,橫風劃過一道寬闊的風幕。切削的薄風,散發銳意的嘯鳴聲,彷彿一把拓張的白刀。
已經在剛才後退步輦時,蓄屯滿血力量與意念的耳器芒柘,就是真正訴諸武力征伐的兆。
擺動刀向,取力於原初膂力的耳器芒柘,沒有避開鐵騎令昂格於薩的橫擺式重矛。
在他的目光中,那種達昂瑟儂的武志鐵戈,就是稀軟的雪泥。就像他剛才削斷的那些刀戈一樣,會化作一瞬息折斷的精鐵。
耳器芒柘不再隱忍滿全之力攻伐的執念。短暫、簡捷的賁力,讓他渴望迅速磕碎這些阻撓的羈絆。唯有達昂瑟儂的祭禮司儀,才是即時狀態耳器芒柘忌諱的目的。
是的,剛才以原始白刀裂解白晝的時刻,那個在曠境中唯一的站立者——泰儂麗旖就是刺痛自己的一個預言,達昂瑟儂大地上祭禮司儀未滅的預言。
耳器芒柘翻腕上掠的刀,劈來。虹臂彎曲,暴戾突兀的臂膀筋節,形綻繃力的一剎那,刀弧划向橫擺狀態的索瑟長矛。
本來渴望的低音切削,變成音聲明亮的磕擊。
一同彈顫的刀與矛,在短暫相觸碰的一瞬間,相對迸開,顫動的矛與刀彈性晃盪,衍生的彎弧和濺射的碎光,顯示著:這是兩把強韌搏擊狀態的重戈。
只是,隨著重夯般的磕擊,鐵騎令昂格於薩身形被回力狀態的重矛壓抑後傾,險些墜馬。
倒退的戰馬後肢接近猛力塌落的一瞬間,鐵騎令昂格於薩突然撤矛,以矛杆後柄強韌支撐在地。
隨振動的刀,耳器芒柘彈離的手勾,隨著一個帶有激怒的後襬臂,痛顫的手猛烈掣電,再次叼中仰上彈高的飛刀。
耳器芒柘揮刀劈向身形未能扎穩的昂格於薩。
即時,從鐵騎令昂格於薩身後,臥沙拔馬的鐵騎衛者律瑟久真已經墊後,從雙靴對稱拔動匕刀,突然彈離馬背,斬向耳器芒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