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一一章 冷月弓和火太陽(第2頁)
“你……”
“我說錯了嗎?只可惜這兒不是辯言的物流場,否則……”佐賜米爾德颯地矗起高刀,彷彿一盞烈性激燃的火苗。“雖然我來這兒,就是拯救大驛土‘佐賜宗’的一個道理。而不是你!新月郡人。知道嗎?”
信使忽朗沁被佐賜米爾德禁錮的手勒緊領口,他劇烈喘息,道:“你……你真可怖哦,達昂瑟儂人。”
信使忽朗沁因為脫落了耳器風聞剎的鞭笞之咒。狀態從極弱態因為佐賜米爾德激奮,力感漸次覆呈。他掙脫開佐賜米爾德,他只是生氣地瞪著佐賜米爾德,不願再說話。
耳器芒柘被佐賜米爾德重磕,他完全能夠感受得出:這個商志派手力不甚,但是機變而敏動。精準鑿透意念,扼殺刀的尖鋒絲毫不曾滯後。
本來,耳器芒柘執意要獵戮的就是信使忽朗沁。但是,羈絆一顆心征伐的阻尼,更激燃了他一顆嗜殺忤逆、焦灼暴戾的心。
耳器芒柘順流盤亙彪馬,化釋散剛才佐賜米爾德那匹馬的夯擊力。
當然,對於耳器芒柘而言,避其鋒銳,在盤旋中依然同步漲力的瞬間,蓄殺之心早就有之。
當他短刀吒響時,就見颯劃的刀刃散灑白光,在衝鋒的馬背,拓圓一道高光,形似照耀大地的太陽。
在崇仰太陽尊的達昂瑟儂人眼裡,即便是帶有象徵感的太陽圖騰,也是他們習慣於致敬的一種格式。
此時的佐賜米爾德儘管知道:那就是耳器芒柘怒徵狀態掄圓的高刀。但是一絲帶有同化的惻隱感,就是此時心靈偏差的一個錯覺。心相跳頻因為錯差而滯後,登時讓佐賜米爾德難以適時打開手握的刀。
然而,這個精微的情致變遷,卻被信使忽朗沁精密地看在眼裡。他非常明白:巔峰狀態對壘的武志高能,偏差正是在一個心靈變局的瞬間。
身體痛根脫痂,即便心力賁漲,但是力感畢竟虛弱。卻見隱晦狀態,俯低身體勢能的信使忽朗沁,飄然逆流狀,激烈搓摩耳器芒柘的凌厲攻。
雖然姿態輕盈,但是,心靈卻與耳器芒柘發力的一顆心刀同頻。隨意,閃電般逆向飄騁的瞬間,突然變得崎嶇的身形弓弩彷彿一道逆向卷地的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