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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八一章 還原刀與心(第3頁)

妙諾摩訶下馬走進月相摩訶,道:“祭禮司儀中,可以單獨遊弋於護法八部的武志陀,所以你的金色月勾,即便是秀塔茲立令首陀,也是難以合力可控的。所以,就是自我性靈密宗遊離在護法八部合力外的一件私物。這也是我難以永久篤信你行事的緣由。”

“沒錯,博知達觀的妙諾摩訶。我完全可以用自己完整的辯解,折服你帶有偏見的話。但是,奇門風尊裡,萬萬種彷彿感覺一樣豐贍無盡的造化,按照大自在原初風尊的旨意,都是可以絕對卓爾獨矗的神靈。”

“是嗎?你這話聽起來真可怕。因為,在我的感覺裡,你說的神靈似乎還包括了一個——到現在我還不願意說出口的秀塔茲人。”

“秀塔茲的《大地法典寶鬘真經》說:秀塔茲的祭,靈魂精密驗證的,不只是任何有形可視的質物。而是一顆心。”月相摩訶略帶不屑地看了一眼妙諾摩訶,“在秀塔茲的八部陀中,任何一樣靈性的法器,在祭禮司儀中,一旦帶有絲毫的偏頗,要麼,一瞬間變成浩力也掂不動的河山。要麼,就是無妄落降在祭祀者頭頂、封路的大山。”

“哦,接近符咒一樣的話,聽得心怕。當你這樣極端地修飾言辭。我感到自己的一顆心忽然疼顫了呢?”

“嗯,疼顫了?妙諾摩訶。”

“只是,我剛剛走到你跟前來,真正給你說話的本意麼,也許並非在於此。精敏善斷的月相摩訶。”妙諾摩訶說罷,仰頭看罷臨空形綻、馭風飛騁向祭臺的歡柔沙陀的輪廓。然後,清淡地道:“天地時空中,要是有一樣可以永恆固執的靈器,你心中的願念,才是可以接近神靈的法。我指的是金色月勾。”

毗藍藪摩訶敏感地眨眨眼,看著妙諾摩訶的背影。他清楚:妙諾摩訶從來就沒有無目的說話的慣性。雖然,每一次,妙諾摩訶的口齒風聲,都足以讓聽他說話的人聞之心驚。但是,卻都是硌心的真實。所以,難免心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