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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八〇章 榮光站立的陀(第2頁)

智光摩訶聽罷妙諾摩訶和龍轉摩訶的話,點點頭,道:“當初,當你將金黃色的月勾,掛在東北鄉門戶上的時候。我就知道:那把出自《月誥》秘禱過的法器,並非單單守護祭臺門戶的單純法器。我說過:武志中的阻撓和殺戮,是不同的兩件事。”

“是的,唯有采擷過原始的阿克索儂的法性水,才能在曾經輕薄的笑話和隱匿的真實中,看見秀塔茲祭禮司儀中,真實靈魂的形狀。”毗藍藪摩訶道。

只見王尊拿摩爾篤,忽然將犀利的目光瞄向歡柔沙陀,道:“來自金色的月鉤,此時掛住了一個不曾粘著秀塔沙礫的靈魂。你可以跳脫眾陀的目光,卻無法隱晦掉祭臺高盞的法性光。”

“雖然說,生命境界中有高真修煉的陀。但是,真正掂動情味時,沒有不被情味傷妨的。月相摩訶,你還有什麼足夠支撐自己站立在秀塔茲祭禮司儀中說話的理由嗎?”智光摩訶道。

“有。護法八部的立令首陀。”月相摩訶精真的目光忽然看向智光摩訶,道:“在古老的月相修悟的功課裡,除了精密的《月籌》,釋辭的《月疏》,祈禱辭的《月誥》……還有一種被叫做《水月秀鑑》的圖騰。”

王尊拿摩爾篤和眾陀登時顯得遲疑起來。最善於博志的妙諾摩訶一時也顯得疑慮重重。但是,他們清楚:在法性光的照耀下,涉及諸經的論述,一旦虛飾,就會瞬間隨著音聲將不實之辭化為灰燼。

“這句話,可不可以成為:月相摩訶站立在秀塔茲祭禮司儀大地上說話的理由?”月相摩訶問道。

王尊拿摩爾篤心裡清楚:在大漠,流傳有與大地法典可以並言的圖騰。據說,那是大地法典的同類,是精密禮儀的先兆。但是,這些散逸於荒莽沙域的說法,即便從庫倫麗頒、達昂瑟儂、赫瑟儂拉、達昂諾格從未有所聽聞。

“《大地法典寶鬘真經》說:厚重隱逸的靈契真諦,不應該做被折服在沙塵裡的奴。尊敬,此時就是真經給予你的一個理由。”智光摩訶鄭重地看罷月相摩訶,道。

“來自傳承的法典,還需要靈性的啟示。就像端莊的秀塔茲的‘翼辭’。那樣恭敬請起來的,就是一顆心靈。”月相摩訶看了智光摩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