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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七章 火粹到極致(第2頁)

“歡柔沙陀。”王尊拿摩爾篤精敏地調轉手中控動白馬的韁繩。鎮靜地凝視歡柔沙陀,有怒、有憫、有威、有護……一雙目瞳雖近在眼前,卻彷彿自遙遠處平行射來的兩道陽光。

“王尊拿摩爾篤!”歡柔沙陀下馬,朝著王尊拿摩爾篤致意,道:

“唵!

秀塔茲時空,

此時光盞藍澤照耀了——

萬萬粒沙的祭主。

經本上說:

一沙一世界,

那其實是說——

一沙一靈魂。”

王尊拿摩爾篤清楚:這個暢思如翻滾的激浪,刻意觸碰秀塔茲祭禮司儀,這一刻,看似恭謹的到來,實際上就是為自己執著堅韌的原初目的,從祭主這兒渴望獲取——支撐自我目的能夠站直腰身的一個理由。

王尊拿摩爾篤凝靜的鐘一樣,俯視這個不配芳嫩時歲應有的果敢和蒼桑,輕輕搖搖頭,短暫地完成一個閃光般的微笑。

他雙手合十,道:

“唵!

以精真司儀來到——

秀塔茲祭祀前。

渴於從秀塔茲的、

拿摩爾篤這兒尋找一個——

你想要用得上的辯辭嗎?”

王尊拿摩爾篤看著倔強呈著頭顱的歡柔沙陀,微微停滯片刻,毫不遲疑地道:

“精真音聲,

就像玉朗般明亮彈跳的珍珠。

我在你下馬,

向我致意示禮的時刻,

行祭禮的一顆心,

已經問過秀塔茲大地上的——

沙。

沙說:

秀塔茲每一個族人當說——

除了初諾,

還是初諾。

大自在在你的手中攥著,

諾言在你的手中攥著。

立威的令,

在秀塔茲護法八部的手中攥著。

剎止一顆心,

且莫追問。”

“可是……”歡柔沙陀不甘止口。

只見大地法典寶鬘摩訶,馳馬走到歡柔沙陀的身旁,“本來,我是不願意在此時訴說第五個親證的。因為,那也許會助長你的罪孽。連祭祀都遮掩不了的你那修辭,足見你的災難會有大?”

大地法典寶鬘摩訶雖然言辭變得犀利,但是,語氣卻異常婉和。彷彿柔韌生長中的喜光植物。因為有足夠的理由折服——眼前這個還在為觸碰祭臺尋找說辭的人兒,音聲盤結著和緩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