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節奏 作品

第七〇四章 浩座雪蓮(第3頁)

“秀塔茲的風尊哦,

曾經,

辨鑑、論證、佐證,

而收穫的東西。

就是一定篤定的、

神意印驗過的重砣。

承忍,

是艱苦卓越經歷過程的——

浩座雪蓮。

明亮的光華,

照徹和光同塵的沙土。

唯以大地,

承忍重石般磕不碎的——

心臟。”

隨著大地法典寶鬘摩訶誦罷:從《大地法典寶鬘摩訶真經》採擷的話。那些落澱的音聲,彷彿棲落在此的一陣風兒,秀塔茲大地上,一溜兒湍旋的薄風,就這樣帶著輕微落塵般的沙礫,輕輕撒落光華細碎的簌簌聲。

“哦……”只見八部陀身後,矗在馬背上的歡柔沙陀,忽然身形鬆軟地塌落在馬背上,從頭頂上河流一樣垂落的頭髮,隨著微微受驚的馬匹,鬆鬆地顛蕩了一下。那樣輕薄到鬆弛了血肉芳華的小小身軀,根本就不是:這個煥火般青春,傷感中受痛的那一種倔強,表現到最後承受力量——不墮馬背的悲壯。

熟稔步輦走頻的“歡柔”馬,沒有因為自己寬闊背脊上,突然鬆動賁力身軀、垮塌的歡柔沙陀——而過於劇烈地顛動步伐。

“歡柔”馬匹雖然是不顯強勢動頻的。但是粗碩喉嚨,悠長的喘息,形成突突突奔湧而出的劇喘。彷彿又渴望浩瀚拉長音嘯的厲鳴,以釋放烈性不拘的野氣。但是,這匹在完成一個渴於彈力的形狀的瞬間,豁落垂落下頭顱。

從身後吹蕩起來的浩風,吹拂起長長柔然樹枝一樣飄騁向前方的婆娑流動。頓時,讓整匹馬朝著遙遠天際的一個方向,正一點點彌合微微響頻的風濤,顯得匍匐在馬背上的人和身軀因為鬆弛,忽然間向著一個方向滾淌起來的、思念無際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