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節奏 作品

第二二〇章 簡白鼓

第二二〇章簡白鼓

 袤瑟刀馬旦剛剛馭馬,完成觸力頂撞的夯馬戰。

 夯馬,就是奔馳的馬匹,以技巧和速度,在奔競狀態,蓄滿形變勢能和衝鋒動能,形成馬匹之間的體能對抗。

 雖然沙場的戰馬,壯碩有力的體格不相上下。但是,關鍵在於馭馬術的技巧。

 此時,已經亢奮的馬匹,再也不存在任何競技狀態保留的秘密。

 對壘中,大漠鐵騎都知道:最高馭馬術的騎士據說就是一匹馬真正的神靈。而且,在沒有利器的情況下,原始體能的夯擊,足以將對手仰面揭翻。

 但是,對於袤瑟刀馬旦而言,眼前慧通婉麗音聲的匕貢,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容易對付。

 儘管袤瑟刀馬旦駕馭過穿沙馬。但那顯然不是訴諸毀滅手段的對仗之戰。在鞭力無法立時征服的情況下,附著原始夯戰,在所難免。

 “美泰之典”的音鼓再次歡頻震動起來。那是因為此時的袤瑟刀馬旦再次調轉馬首。

 短線條振鼓的的舒音雖然僅僅只是鋪墊。但是六鼓同頻同動。雖然六鼓六種個性。即便同一律,也會因為力感和姿態特質的差別,形狀略異。但是一個節拍下的同動奔騰勢,反而顯出諧音震顫、復疊成韻的美感。

 起勢壯威,波音協奏。

 歡彈中,遞進式升頻的催發,瞬間激旺了群情昂昂的熱情。觀戰的人們的心,在經歷上一輪的激燃後,狀態已經漸漸變得瘋狂。

 袤瑟刀馬旦精緻有形的馭馬,再次拽動臨場飆升的音樂潮。

 主打鼓手不再是諧和灣流音樂風輦中的表現者。而是擁躉兩把鼓槌力戈的武士。

 烈性手形綻力的瞬間,劇烈翻變的黑色輪廓,由清晰漸變模糊。飛揚跋扈的凌冽手勾和崎嶇身形,彷彿蓄勢即起的猛獸。

 那種力道沉著、深邃,含帶下潛式的屯威之勢,已經助旺了浩浩震響的力量狂濤。

 袤瑟刀馬旦每一個精緻料峭的姿態,精準傳遞的力變凸兀感,完全牽動了六鼓盡情呈現的浩然之氣。

 此時的匕貢,儘管可以感受音聲帶來的振奮與喜嬗。但是,他更加難以擷取音鼓聲飽和的法相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