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節奏 作品

第二一〇章 馬龍(第2頁)

 “孩子,你的話說得精真透徹,無以復加。在這兒,說到的話兒,就已經變成達旺兒瑪城行令的風和雷。這些屬於感覺的真實,因為被祝福,瞬間就能變成時空中存在的一部分。”

 儂泰格爾媽媽咪呀說到這裡,以赫瑟儂拉的婉麗音聲道:

 “亙古,

 此刻,

 歲月盤亙在——

 達旺兒瑪城矗立的地方。

 多少時空信號,

 積澱在此。

 遠遠超越了,

 我心感受的極限。

 達旺兒瑪城,

 壯觀——

 廣袤到心界的不可知,

 城哦,

 以形之晷訂正我!”

 媽媽咪呀祈完自己所要說的話兒。這才舒長地喘息一口氣兒。她知道:在達旺兒瑪城上說的話,已經是縝密的語法。太陽神的手,會從時空撿起這些真心的話——做純泥彩的論答。

 正午,靜啞的達旺兒瑪城,生動深邃的感觸,正以概念系在光的後面。

 春生花木搖晃了錦色婉動的旺枝,傳播著靈纖跳變的光蔭。匍匐的定向蓬勃力,接納大地喜嬗生成的、每一個動著的精微。

 一經祝慰,心海安謐。

 此時的穿沙司儀現場,團戰的下局,已經隨族宗達昂努的宣辭,進入了最後的馭馬術。這場訴諸於手段的奪馬戰,才是原始絕技的極致表現。

 似乎從這一局開始,袤瑟才真正打開完整顯力的狀態。

 因為,此時較馬的銳器全部取消,每人手執相同短鞭。

 八袞托克猛地抽擊一記猛鞭。激烈亢奮的馬匹緊急爆顯烈性。響亮的馬蹄迸發砸地的鈍音,與“美泰之典”助陣的旋律一同振動。

 袤瑟刀馬旦雖然左手緊蹙手勾,但是掩映在有形動作後,左手的賁力其實更輕。

 她有過駕馭皓光穿沙馬的體驗。知道,越是在極端拓力的狀態下,一匹馬只有最大形綻潛能,才能與同頻共振發力的馭馬者姿態,一同調教到最好。

 因為極致控力,就相當於自我定義了自騎的馬匹。馬匹的張力是出自自己出功的一部分。這恰是袤瑟刀馬旦最忌諱的。

 輕盈微調,完整放開了馬匹自我衝騰奔競的全部動能。所以,袤瑟刀馬旦馭馬恰恰是與馬共騁,在匹配的完美中相互接力。

 袤瑟催馬的歡朗奔騰。敏於野性發威的手腳,一下子衝鋒陷陣。

 這匹本來乖巧的馬匹,這一刻突然激烈暴躁,飆鬃狂恣。以野性帶著的主動控,一起勢就撞開修武與匕貢夾擊式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