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節奏 作品

第一二七六章讓開了光的道路(第3頁)

 “而恰恰給他找痛的刀或箭,卻並非盾馬人。而是——”空氣中那些靈音者道。

 洪煉達兒彷彿聆聽到的,就是自己心思裡最憎惡的詛咒。如果,那些詛咒出自盾馬人或冰塬大地異族者的音聲論和修辭令時,他感到自己殺戮的刀,才是堅硬而鋒利的。當那刀出自冰盧厝的祭或冰盧厝人時,他頓時感到痛不可受了。

 “嘮,他顯然知道:在冰塬大地上,在藍海上,最重的詛咒是什麼。只是瘋狂的執念一時沒有讓他疏忽了記憶。是的,他不可能走過他自己的。除了刀箭,還包括那些晃過的,屬於過去事態修辭中的噩兆之念……”

 只見那朵柔和氤氳的霧光,彷彿一塊含光的琥珀。太陽照耀的盛光中,變得越來越明亮。

 忽然,那個柔和的音聲變得驚怵起來,道:“盾馬人,不要執意走近他,那是以奇馭正,失卻了原始度量衡初衷的人。他已經踏進了冰塬大地上被稱為自我概念論中的深淵。為了說明海靈露納的話不虛,我也帶來了親證的論斷。”那話是誰給盾馬王海路羅拉的。

 “這是一顆心帶著可怖血液者。他被毀時,會牽動海難的噩兆。因為,他的靈魂裡用冰盧厝祭禮司儀的光輝做了賭注。而那些光輝裡,有大地不可阻撓的地精火。也包括海底的禁石之門。”空氣中的聲音道。

 “海仙啊,我知道了。他只配在陰影中存在。嗯,我會給他讓開一條光芒的道路。”盾馬王海路羅拉道,“這也就是我一直背立於他的原因。”

 當盾馬王豁落閃開身形的瞬間,一道光芒照射時,彷彿質感穿梭的利箭,簌簌聲可感。

 “他已經合不上心底遮掩暗刀的門了。因為那些沒有包裹的刀,他的骨肉正做了鞘。”巾麥儂看向痛號不竭的洪煉達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