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六章柯羅摩鳩司的話(第2頁)
荷東聽罷,他走向桅杆,從掛鉤上摘落一團繩索。他嫻煉地繫緊寬邊短柄的雪花斧。恰時的巾麥儂,手中已經挽結了一把精緻彎彈的雕弓。
荷東緩緩在甲板上俯落姿態。右手反扣在短柄闊刃的鈍斧上。蓄勢的身軀已經顯現噴薄爆發的賁力狀態。
只見冰盧厝首船再次調校航行姿態,颯劃而至時,那種帶有鷹掠的姿態不再是探視,而是飛掠攻。
目的精準的冰盧厝首船定點襲擊的,就是盾馬王海路羅拉。雖然中間有盾馬的護駕船。但是,在經歷了兩次輪番的閃電側滑後,那種帶有預置的攻擊,按照巾麥儂的直覺就在此刻。
隨著荷東傾斜式身形抬起的時刻,右臂闊幅擺盪。身形驟然烈性在甲板上完成一個湍流狀的盤旋。帶著颯鳴輔音的寬刃雪斧,即時,隨騰奮盪漾的臂展,飛向空間。正迎對冰盧厝首船,以旋轉飆動著斬擊的勢能控。
是的,在荷東精密的意念控裡,犀利的手感預置的,除了斬擊高桅。更是鏈狀絞殺中的流星鐵戈。攻擊、錨定和變形控,尤其是武志飛斧的變形控,正是盾馬人海戰中,在強韌的絞纏中牽制對手的武戰手段。
就在飛斧凌空呈現的時刻,就見疾速滑航的冰盧厝首船上,一道雪亮的白光,豁落照射向那把飛斧。
和冰盧厝船鼓海戰的經驗,告訴巾麥儂,那就是執意割斷繩索的飛刀。所以,精準把握次第攻匹配時差的巾麥儂,在那枚閃光出現的時刻,嘯鳴的飛箭已經呼嘯而出。
可是,隨著那道光芒的消失的一剎那,巾麥儂豁然驚怵。原來,荷東蓄勢擲飛的鈍斧和自己精準攢射的飛箭,彷彿兩道激烈反射回來的強光。已經恍然而至,一同攻擊的竟是自己。
巾麥儂隨著翻轉的身形姿態,已經抽動系在身上的粗繩索。這種帶有堅實挽結疙瘩的粗繩,本來是便於隨身攜帶、漁獵時,砸翻那些激射飛翔的烈魚。
熟稔手感的巾麥儂擅於運用這種動態調整攻的粗繩。隨著手形振盪,繩頭一端堅硬的疙瘩擊中反射的飛箭。湍促旋轉的另一端,隨著連貫手形翻轉,將飛斧擊落在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