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A 作品
113. 觀眾:菲特呢?我那麼大一個主播呢! ……(第2頁)
誰都想搶奪身體的掌控權,世的約書亞吃到家族的虧,不管是哪一個人格控制身體,他們都不會在家族親蟲暴露出不正常。
但在其他方面,約書亞們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他們我,開始往軍團使勁,我想辦法提前入伍,世約書亞加強我的天賦,我在軍團中如魚得水,剛滿16就已經是尉官。
這已經比第二世好一萬倍,但我知道還不夠,遠遠不夠。
我必須再快一點提升,在18歲之前成為一個切實強大的長官,只有這樣我才有資格和米蘭交易未來,而不是像第二世那樣被米蘭視為一個家族少爺的玩樂威脅。
我18歲那年,米蘭會結婚。
我得快一點,再快一點,趕在時間摧毀他之前,站到他面前。
但突然有一天,米蘭從胡蜂軍團裡消失了。
這些年我一直在悄悄探聽米蘭的行蹤軌跡,所以我
什麼不,當然不是像跟蹤狂那樣1600年的十大軍會定期公佈一些研究成果和駐地星位置,以便十大內部交流異獸最新情況進展。
我那時候場場不落地去胡蜂軍團的大會,就為能遠遠看一眼米蘭是否健康。
1600年,十大軍種族隔閡嚴重,信息閉塞,我怎麼可能像跟蹤狂一樣去追逐米蘭,那樣會害他被胡蜂軍的總長懷疑是否是種族間諜
因為擔心害米蘭被誣告成為間諜而剋制不去跟蹤,你品你細品。他們這對兒要是在2000年,約書亞能到什麼程度首先囚星法典上的冒犯條例全部冒犯個遍吧。
何等無禮之輩
他怎麼好意思用這個詞罵筆者啊
採訪暫停10分鐘
抱歉,是我太激動。
總之,前世裡我一直沒有查到米蘭為何會迴歸家族,也沒有查到米蘭迴歸家族的時間。
這是一個被徹底掩蓋埋葬的秘密。
直到這一世,我才探知到些許痕跡。
米蘭迴歸家族和第二軍胡蜂軍團遭受史上最大一次規模的異獸襲擊有關。
你已經記錄過米蘭的敘述,我們的言論中有很大一部分是重合的,我直接為你講述我發現此事之後做了什麼吧。
第一世,米蘭在我18歲的時候和喬什科結婚。
我牢記這個節點為之努力,但,我沒想到米蘭會是在我16歲剛過一點兒就回歸家族。
那時我疑惑又感到一陣詭異的不安。
在我能查出來的資料中,軍醫米蘭因駐地遭遇重創,當場死亡,所以註銷了軍戶記錄。
米蘭的死亡記錄檔案,死因一欄寫的是脊椎粉碎性斷裂、臟器碎裂、多處骨折。
我看到這一行字,即使心理準備堆疊無數,還是產生很長一陣的耳鳴。
緩過神以後,我毛病又犯了,上將約書亞的習慣跑出來,我把那套虛擬檔案打印出來,嚼碎了吃下去,彷彿只有那樣才能徹底消滅不安。
我明白米蘭不會傷得那麼嚴重,但我還是很焦慮。
檔案記錄只透露出他骨折和脊椎問題,眼睛呢失明的眼睛為什麼沒寫
這個猜想令我感到懼怕。
他迴歸家族的兩年,到底遭遇了什麼
我不敢想太多,我開始比以往更瘋魔地拼殺戰功。
2年,2年。
只要我18歲時成為校官,我就有機會和米蘭聯姻。
但我這個目標仍舊失敗了。
我18歲那年,我的家族,米蘭的家族都不願意讓我和他聯姻。
我天賦出眾,而米蘭身有殘缺,世俗皆認為我們不相配。
什麼哦,沒有。
我當時並沒有崩潰,又不是米蘭認為我們不相配,我並不感到難受。
米蘭的家族和我的家族拒絕我的聯姻申請,我找準合適時機,衝進米蘭的家族去把他搶了出來。
槽點太多,反而無敵了。你們高等種高等種不認啊
是的,我知道我的做法糟糕透了,害蟲害己。
可是,我忍不住。
即使經歷世,我還是很難忍住本能的衝動,我太想太想他了。
我渴望觸摸到真實的米蘭,我想要米蘭的撫摸,我想要米蘭的聲音,我想要再聽一遍米蘭輕聲描述我和他的未來。
世記憶把我腦袋攪亂,我把米蘭搶出來以後非常亢奮,將米蘭家族的衛兵呼喊遠遠拋在身後。
對,像個變態。
約書亞你的自知之明挺靈活的哈。
約書亞今天米蘭不在家,淺淺變態一下
我當時把米蘭裹進我的披風,駕馭戰甲衝入某個氣候不穩定的風暴星球,甩開所有追兵。
我把自動駕駛模式打開,又將座椅往後放,我駕馭的戰甲內置空間很大,我在駕駛座前單膝跪下來,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戒指盒。
我很緊張地安靜等待米蘭主動掀開披風。
但我等了又等,他一直坐在裡面沒有動靜。
一股心悸悄然襲上我的心頭。
我站起來,輕手地撥開披風,米蘭虛弱蒼白的臉映入我的眼簾。
我的手一抖,戒指盒掉到了地上。
採訪暫停一小時,根據筆者觀察,約書亞先生難以忍受自述這段故事,我們中途嘗試過好幾次採訪重啟,約書亞先生都沒能堅持說出完整句子。幸好米蘭先生在場,多花了一小時,約書亞先生的精神終於穩定了。
抱歉,這一段記憶我一直想要遺忘,但永遠無法成功。
米蘭,米蘭當時的情況是
當年,他的家族把他接回去,發現他給自己頻繁做腺體手術,產生荷爾蒙的腺體變得有些畸形萎縮。
所以所以,呼所以,這個掌握新科技的新聯盟家族試圖重新將米蘭的腺體治癒好,讓他能夠保持穩定的荷爾蒙激素產出。
米蘭的荷爾蒙素非常有價值。
米蘭抗拒接受這種手術,他的抗拒和抗爭貫徹身心,他至少維持了長達一年的激素應激狀態。
他變得很虛弱。
我形容不下去了,這段跳過。
我把戰甲裡所有治療藥都翻出來,好幾次雙手發抖,治療針屢次扎到米蘭的骨頭。
我拿出第五排治療針的時候,我聽到米蘭的聲音,他沙啞說“停,再扎我喘不過氣了。”
我僵在原地,身體徒然一軟,單膝在他面前跪下。
米蘭沒有問我是誰,他看上去太疲倦,呼吸很微弱。
這個樣子令我想起第一世裡的米蘭。
我當時在心中自我暗示許多遍,要正常,要正常。
但是見到這個狀態的米蘭,我的精神狀態一秒都沒有撐住。
抱歉,我不想細說,總之,我當時對虛弱狀態的米蘭發病。
那很糟糕,抱歉那實在太糟糕了。
我一點也不想回憶。
筆者注意到,約書亞先生的神態迴避,焦躁和抽搐隱約又見苗頭,但米蘭先生以眼神示意我繼續採訪,不要深究。
當我回過神以後,米蘭已經被我壓在身下,我嘴裡一股血味,我我張開嘴,血液和眼淚從我臉上一併滑落。
我咬傷了米蘭。
我的狀態很癲狂,在我錯亂的記憶裡,我這兒應該是強逼米蘭認識我。
我抱著米蘭,我求米蘭不要用這樣陌生的眼神看著我。
我說我是約書亞,我說我是上將,我說我在16歲的時候見過你,我說我在17歲的時候夢到你,我說我說了很多。
所有記憶都錯亂了。
米蘭沒有怎麼反抗。
他自始至終都是沉默著包容我。
好吧,他其實是冷眼俯視我。
我知道他不怕死。
我看著他冰冷而漠視的眼神,我知道我自己是解釋不清了。
我那時又做了個更冒犯的舉動。
我伸手去摸米蘭的後腰,硬拽著他的尾鉤拔出來,將他的尾鉤勒在自己脖子上。
我讓他感知我。
再一次對約書亞的發神經有了更直觀的認識。直接拽什麼啊e
單論這個行為,可以控告他坐牢坐到死。
約書亞只要在現代一天,法庭就不會再關注任何軍雌犯事兒,約書亞,一款對法庭特攻武器
我知道他的脊椎受傷,尾鉤大概率不能再使用了。
但我那時完全失控。
我用指甲抓傷自己的腺體,用最濃郁的腺體血和荷爾蒙澆灌他的尾鉤裡頹敗的觸鬚神經。
不知道到底是米蘭家族的手術起效了,還是那五排治療針管用。
或許這又是我的幻想。
米蘭感知到了癲狂的我。
我很高興,那時我太高興了。
以至於米蘭眼中流露出些許悲憫與可憐,我完全不在意
我能清楚地感覺到米蘭在可憐我。
他頹敗的神經觸鬚還纏在我的脖子上,我與他心靈相通。
儘管我們傷痕累累,但這是我們第一次心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