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A 作品
112. 觀眾:不要停下來啊! 一百萬次一見鍾……(第2頁)
他沒有應我。
我又說,“你為什麼總是開著窗春夏秋冬你都開,外面下了很厚的雪,你手好冷,霜凍季節你骨頭會難受嗎臥室的暖氣會不會太低,我找蟲來繼續加裝新的控溫設備,可以嗎”
米蘭又有動靜了,他問我“這是你的第二個問題”
我想說不是,我能問幾個問題問完了你就走了嗎但我也不敢說不是,我說不是,米蘭就不會理我了。
我只能應“嗯。”
米蘭氣若游絲,我需要靠近一點才能聽清他的聲音,我坐在床上把耳朵靠近米蘭的唇,軍披風像鱗翅一樣蓋住米蘭半邊身體。這個畫面令我難受,為什麼是這個時候呢
他說,“開窗是在聽四季的聲音,我出生在一個戰火星球,那裡四季失調,沒有春和冬,終日炎熱。後來在胡蜂的駐地星服役,從未離開過那裡的醫療城,醫療城四季溫控,沒有季節。”
我沒想到是這個原因,我一時間呆怔著,又想到一個細節。
多神奇,我在揣摩米蘭話中想法方面簡直如有神助。
你的,別給自己臉皮貼金了就你那傻逼騷操作,菲特出來走兩步
接一個菲特老師一對一指導。隔壁去投海選票。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四季的聲音,春是能被僕從剪枝帶入室內的花,夏是微風和燥熱,他只需伸出手,便能感受季節,秋是碩果累累,僕從能將果實端上他的桌子。
鼕鼕是雪,他腿腳不便,氣候也不適合,我尚且因為血管和神經錯位,霜凍天氣背骨刺痛,他不能碰雪與冰,那對他是痛苦。
他看不見,便不能望雪。
米蘭沒有見過冬天。
我握住他的手,讓他摸了摸我的頭髮。
我說,“我的頭髮是銀色的,雪銀。”
他朝我這邊側了側臉,我就順利說出多年未唸的兄長名字,“我的髮色和喬什科不太一樣,他是鋼銀色,我的像新雪,是軟髮質地。”
我說完,沉默一會,又說“米蘭,我是雪和聖誕節,你摸摸我。”
怪不得故事前期他破大防,就約書亞這個死心眼,直接圈地聖誕節和雪是他和米蘭的定情密語。
我之前還猜初遇世的米蘭怎麼可能送約書亞生日禮物,敢情是這個單箭頭成精自己臆想出來的
受教了,可以根據自己的髮色衍生季節性情話。
這就下單戰甲油漆公司新品,我速速染頭四季色系
米蘭沒有拒絕我的舉動,我想他也是沒力氣了,他的手指輕輕勾了一下我的髮絲,又無力地垂下去,他不再說話,胸膛的起伏越來越淺。
那時的我驚懼又著急,不敢大聲喊叫。
床的周圍有治療用的器械,沒有打開使用,米蘭沒有一次試圖用外部科技自救。
衰退期無藥可醫,他不自救,我便毫無辦法。
我握著他的手,多年來壓抑的情感和痛苦湧到嘴邊,我突然對米蘭說“我恨你。”
一句話起頭,剩下的就好說了,
我一遍又一遍地對米蘭說“我恨你,我憎惡你,我詛咒你。”
也許是因為我的荒唐,米蘭的睫毛顫了顫,他費力地睜眼,無神的眼睛輕輕轉動。
我那時甚至生出卑劣的想法你看不見真好,你死前什麼都看不到,不會在最後還看到喬什科的臉。
是我在詛咒你,是我陪你走完最後的時間。
我緊緊攥著他的手,他無神的黑眼睛令我感到一陣扭曲的高興快樂。
你感覺到我了,米蘭。
“我恨你。”
我反覆說,說多我自己都要信了。
我說,我恨你,我會一直恨你,如果時間能倒流,我會在你出生的那一刻殺死你。
我那時被憤怒和痛苦灼燒思緒,胡言亂語,恨不得把全世界的惡意傾吐在米蘭身上。
米蘭聽了一會兒,嘴唇微動,我立刻停話。他聲音太細,我再講話就聽不見了。
他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他說他說,他不會在他的家族中有名字留存,也不會在華沙家族的家譜中佔據一席之地,他只是一個籍籍無名之輩,他說。
“我沒有過去,沒有未來,約書亞,你不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你不要記”
米蘭沒說完,他側臉枕在軟枕里長久而靜謐地睡去。
我把耳朵貼在他的臉側,他的呼吸和聲音從我的世界裡悄然消逝。
我的夢醒了。
看得腮幫子發酸,這本出版能不能多加一個初遇世米蘭閣下的番外
菲特你做個蟲吧的,你怎麼敢把米蘭閣下寫成這樣我找不到你我還找不到你心頭好我這就捅身邊的胡蜂種兩刀榜1s制式a567
受不了了,告辭,看不得閣下受苦。
榜3s手撕xx盟我要立刻看到約書亞屠殺米蘭的家族,立刻馬上x10000機械戰艦尊貴特效
超管反手一拳直播間禁止教唆血腥暴力,賬號手撕xx盟永久封禁
知識公司你最近是真的勇
抱歉,關於第一世的記憶我只記得那麼多,只有這些還是清晰的,米蘭離開後的記憶我都記不起來了。
我對第一世死亡的記憶完全模糊,米蘭離去後我精神狀況越來越糟糕,我唯一記得的是我死後火化沒有蓋家族旗幟。
沒有家族旗幟就代表我被家族除名了,不得善終的下場。
米蘭先生叫停了採訪記錄,我們中場休息一小時,他們再次回來,約書亞先生的狀態看上去好了很多。
來說說重生這件事吧,我能從你眼裡看出對這個說法的質疑。
當我第二次有感覺,並意識到自己重返青春時我也曾質疑腦中出現的記憶片段。
我第一次重生的迴歸年齡是15歲。
米蘭還沒有被家族找到,仍在胡蜂軍服役的時間點。
15歲的我一開始對這些記憶抱有否決態度。
15歲的我沒有將記憶裡胡蜂軍藏匿閣下的事情上報,完全是因為喬什科。
我擔心上報,那位“米蘭閣下”被抓回家族,按照時間軌跡,他又和我哥哥結婚,我哥哥會再一次轉投新聯盟。
所以我隱匿不言,也不會主動去回憶那些零碎的記憶片段。
可時間一長,我還是沒忍住,一開始是偶爾的午夜做夢,那些片段遊進我的夢中,我夢到米蘭閣下聖誕夜說的話。
我那時才15歲,心比天高的年齡,我非常滿意“我”在29歲成為中將,米蘭閣下說我誕生在註定發生奇蹟的節日裡。
我相當自滿,我是一個奇蹟,我未來是,我現在也是。
這是我第二世淪陷的開端。
16歲,我經歷一次短暫的發育周,鱗翅蛻殼,我發了兩天高燒。
就是這一次,那些記憶片段全部順著高燒衝進我的頭腦,我在兩天內感受完上將約書亞的所有情緒。
再醒來後,我分不清我是16歲的約書亞,還是失去理智的約書亞上將。
但那時我覺得無所謂了,我覺得我重獲新生,我有了很多經驗記憶,我能在這個時代成為當之無愧的戰士頂點,我也能逆轉時間,合理合法地走入米蘭的世界。
我高興得快要發瘋。
16歲的我想盡辦法用盡所有手段,通過華沙家族和大哥的關係前往胡蜂軍當年的駐地。
明面上的目的是雙團社交,討論近年來越來越多的異獸黑洞點,在黑洞之門出現前,異獸潮汐還沒有那麼頻繁。
1600年的十大軍雖種族隔閡嚴重,但他們不會拒絕交流保留火種和後裔安全的情報互換。
我大哥把我塞到第一軍的隊伍裡,充當他的臨時生活助手,我以前不會同意這種條件,但我太想見米蘭了,我那時才16歲,離入伍年齡還差兩年,沒有辦法接觸到米蘭,只能這樣辦。
交流會上,胡蜂軍團各部門的負責蟲都會來,米蘭克萊門是醫療城的負責蟲之一,他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