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A 作品
110. 觀眾:見面三次你踩雷三次是吧?? 文……(第2頁)
資料不是紙質的,而是從幾個進入衰退期的蟲族老兵嘴裡掏出來。
米蘭與華沙家族聯姻,華沙家族是米蘭的第二個家,我以米蘭家眷的身份去詢問,總算問出些許真料。
他的過往令我感到不可置信。
他參過軍
米蘭是個軍醫,竟服役長達20年
這些胡蜂老兵很警惕,嘴巴嚴實,如果不是我以米蘭家眷的身份去詐問,他們一定不會說。
雙團開戰在即,菲特你還在幫胡蜂軍拉氣勢,你真的我哭死
當時,新聯盟已經研發出了最新型的智腦,星能網絡的保密性再上一層樓。
可我還是選用最原始的存儲辦法,我把所有關於米蘭過去的老兵口述記憶打印成紙,閒時翻閱,又背了下來。
這樣,我手中能掌握他,我心中能記住他。
久遠零散的老兵口述記憶在我面前重新構建一個陌生的米蘭。
一個可以合法接觸,我能與他正常打招呼,甚至擁抱的軍醫米蘭。
記憶中的軍醫米蘭要更加鋒芒畢露,他冷漠又嚴格,說話比我還要毒刺,醫療實力強而高超,曾在胡蜂軍團的醫療記錄中連續15年保持手術最低致死率第一。
他在一些老兵的口中是如魔鬼般的拯救者。
他的性格、行事作風、用慣的手段、社會關係一一在我面前鋪開。
我在黑塔一見烙印,但我卻是在紙上真正認識他。
我藏在陰影裡,從久遠落灰的零碎記憶中慢慢拼湊出過去的米蘭,這點很致命,正是這點徹底讓我走到了扭曲的境地。
我當時正在服役期,而這些紙質資料的米蘭也在服役期。
我每晚都會看這些資料,哪怕已經背得滾瓜爛熟,也仍然忍不住要用房間裡的打印機打出一疊嶄新的資料來,夜夜握在手中,細細研讀猜測如果這時他仍是軍醫,而我又是服役期軍雌,我們會發生些什麼
久而久之,我開始夢到穿著軍服的米蘭。他從文字裡走出來,交握著手,站在房間一角冷冰冰地注視我,從不會靠近我。
米蘭彷彿在夢中都能看出我的齷齪和醜陋。
我又一次從夢中驚醒,床上碎落著紙的碎屑,我後知後覺地從嘴邊拿下一片碎紙,意識到,我把那些打印過往米蘭的紙頁吃進了肚子裡。
就是那時起,我覺得我腦子不正常了。
你小子,還以為是重生百萬次攪亂你的腦子,沒想到初遇世你就這德性啊
虛假的米蘭廚擺手術刀陣。真正的米蘭廚打印所有檔案記錄當夜宵。那啥,菲特你寫完去這本,出版以後米蘭閣下過往的df版本會當番外發售嗎
不是前面你等等
喬什科死後,新聯盟和軍團系的某些社交晚宴,米蘭作為新聯盟和軍團系的橋樑之一,勢必要出席。
以前喬什科會擋下這些繁瑣的宴會,但現在米蘭必須作為新代表出席。
為此,我的雄父還專門趕回來一趟陪伴米蘭一同出席。當年他們結婚時,雌父和雄父是知曉內情的。
我聽聞消息,特地往回趕往,前來一同參加。雌父和雄父有些奇怪,但我很簡單地就應付過去。
我曾將喬什科視為目標,我不希望別蟲發現米蘭身體情況後,譏笑喬什科的事後名譽。我是這樣和雌父雄父解釋的,他們信了。但只有我知道,我回來是為了誰。
在老兵口述的檔案裡,米蘭沒有同代的兄弟,比他小10歲、20歲的兄弟與他隔閡很重,這個家族的蟲視米蘭的過往為汙點。
在社交宴會上,每一個群體都有每一個群體的社交圈,我的雄父不可能時刻將米蘭圈在保護範圍裡,我回來是為了代替喬什科的站位。
宴會舉辦地就在華沙家族地。
宴會的前一天,我帶著禮物去見米蘭。
這是我第三次見他,也是我又一次搞砸我們之間的關係。
當天,我去通知他宴會開始,我將代替喬什科看護他全程。
米蘭仍坐在窗邊,窗戶開著,冬日暗淡的陽光落在他的黑髮上,暈出細細微光,他看上去又冰又柔,霧一樣地令我心都顫了起來。
米蘭禮貌地謝過我,我們之間的話題就結束了。
我不甘心。
我便喚來他的僕從,將手上的禮物遞過去,命令僕從拿到米蘭面前的桌子上。
僕從站在原地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