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奇怪(第3頁)
顧楠紅著臉輕輕推了他一下。
“別的我不管,你身上傷還沒完全好,一定不能讓他傷了你。”
蕭彥伸手摸了下腹部的傷口,輕嘖一聲,十分不滿。
他後背,雙臂和腿上的傷口都已經開始結痂,唯獨腹部的傷口太深,又重新崩開,遲遲沒有長好。
傷口長得太慢了,什麼時候才能把楠楠拆吃入腹呢。
平安派去京城的人第二天就有了消息。
“咱們的人將永德二十五年間前後兩年各州府的秀才名單謄抄一遍,挨個對比了一遍。
同名同姓叫孟慶祥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遼北人氏,如今外放在杭州。
符合湖州人氏,又叫孟慶祥的只有一人,這位有些奇怪,報了永德二十年進京科考的名單。
但是貢院的科舉考試卷宗上,備註的卻是缺考。”
也就是說素月的父親孟慶祥並沒有參加當年的科舉考試。
他去了哪裡,不得而知。
事情到這裡,似乎進入到了一個死衚衕。
恰好這時護衛來報,說孟慶祥坐在院子裡發呆呢。
蕭彥立刻坐起來,“走,咱們去見見他。”
平安讓人用軟轎將他抬到關孟慶祥的院子外。
蕭彥下了轎,慢吞吞走進院子。
孟慶祥坐在臺階上,扯著自己的一縷頭髮玩,另一隻手捏著一把泥土,呆愣愣地扯扯頭髮,看看泥土。
蕭彥學著他的樣子,抓了一把泥土在手裡搓著,另外一隻手也扯了一把頭髮把玩。
隱藏在暗處的平安忍不住拍了下額頭。
沒眼看啊。
他家王爺為了審傻子都要裝傻子了,這也太拼了。
孟慶祥呆呆地看著蕭彥將泥土捏成方形,還在上面寫字畫畫,一邊寫一邊輕聲呢喃。
“放鬆,不疼哦,一會兒就好了。”
孟慶祥停下自己的動作,茫然地看著蕭彥,然後笑嘻嘻地道:“你怕不是個傻子吧?這是泥土,泥土不會覺得疼。”
蕭彥一臉嚴肅,“胡說,我這是塊玉牌,你看這上面還有山水畫,還有詩呢,都是我刻的。”
他將泥土懟到孟慶祥眼前,急聲道:“你看你看,這就是一塊玉牌。”
“玉牌,玉牌?”
孟慶祥突然瞳孔劇烈回縮,彷彿受到巨大刺激一般,就連呼吸都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