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一鍋粥(求票票)(第2頁)
比黃連都苦的那種。
他要怎麼向安郡王解釋?
說他和母親昨日被扣在京兆府衙門做了一天的口供,被京兆府尹車軲轆似的來回問話?
說父親文昌侯原來是個小人,偷盜恩人古籍?
說他們半夜方才回侯府,身後還跟著京兆府的衙役來取賠償銀子?
說家裡庫房幾乎空虛,母親只能臨時挪用準備好的聘金?
說他並不知道母親準備的其他箱子大多是空的,或者只裝了一半?
他謝恆還是要點臉面的,這話如何能說出口?
嘴張了又張,只能訥訥解釋,“家中突發急事,聘禮出了點意外。
請郡王給我點時間,我會再補送一份過來。”
安郡王陰著臉不說話。
安郡王妃頗有微詞,“從沒聽說過補送聘禮的說法,謝世子這般行事,也太讓人寒心了。”
謝恆神色訕訕。
身後響起一聲嗤笑,蕭逸慢悠悠走進來,目光凌厲掃過孟雲裳,落在謝恆身上。
“謝世子倒也沒撒謊,侯府確實有急事,昨日侯夫人帶人闖進清河縣主的酒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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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霸佔。
清河縣主報了官,京兆府尹審過之後判了侯府賠償清河縣主的損失。
聽說侯夫人昨日深夜方從衙門回來,想必臨時挪用聘金賠償清河縣主了。”
安郡王皺眉,“竟有此事?”?.?????.??
當下看著謝恆的目光頗為不滿,占人酒廠倒無所謂,關鍵是竟然沒成功,還被個小小的京兆府尹拿捏住了。
真是無用至極。
葉崇揚攥著腰間的狼豪,眼神恨不得狠狠敲謝恆幾筆。
“搶佔別人酒廠?你們謝家可真是好樣的。”
謝恆臉漲得褐紅,腦海裡卻恍惚想起三年前去謝家下聘時的情形。
他尚在熱孝中,家中拮据,母親準備的聘禮,也只有六十八抬的名頭。
其實很多箱子都沒裝滿。
可顧家從上到下沒有一個給他臉色看,當時顧楠的父親和兄長尚在人世。
顧父和顧兄拖著病體陪他吃了酒席,席間熱情相待,言辭溫和,半分沒有挑剔聘禮的意思。
想想顧家,再看看如今安郡王府滿堂挑剔的目光,以及孟雲裳失望埋怨的眼神。
心中的苦澀幾乎要溢出來,怨懟的話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