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有憾否 作品

第30章 空間裂縫(二)

一人一筆繼續上路,現在雲朗沒有火兒這個好助手,只能瞎摸索著前進,他跟春秋筆成為了好朋友,都是被環境逼的,一個多月來,雲朗連他小時候尿床的事都告訴了春秋筆,春秋筆也把他記事以來的所有經歷告訴了雲朗。

 “你知道嗎?當年山主對江山硯不太滿意,因為這傢伙碰到好的墨,例如山水墨,自己就吞一些,他以為山主不知道,其實山主清楚的很,一次兩次也就睜隻眼閉隻眼,次數多了,少主就又煉製了一個硯臺,準備把江山硯封存起來,江山硯嚇得那張黑臉通體煞白,跪在山主面前死活不起來,賭咒發誓下次再也不會了,山主重感情,就給了他一次機會,說的話我現在還記得。”

 “說了什麼?”

 “我們大儒學派講究的是浩然正氣長存心間,怎能做如此偷雞摸狗之事?你本事再大,但品行有虧,也無法在我儒門更進一步,我想放你自由,從此山高路遠,再不相見,可好?”

 春秋筆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記得我們其餘三個躲在一旁,也被嚇得不輕,更別說江山硯了,他渾身汗如雨下,把以前偷喝的山水墨全給吐了出來,並鄭重拿自己性命發誓再也不敢,山主這才給了他一次機會,從這以後,江山硯沒有再犯過錯。”

 “沒想到這小硯臺還有這段歷史,等我回去一定要嘲笑他一番,春秋筆,等出去後咱們一起混可好?”

 “你等會兒,你跟江山硯很熟?”

 “很熟,就是他認出了你,我才知道你就是春秋筆,不然就憑你一根棍子上長了一撮毛,誰認識誰啊?”

 “你說說你是怎麼認識江山硯的?”春秋筆連雲朗諷刺他的話都沒在意,相反更著急的是江山硯的情況。

 “是這樣的……”雲朗把與江山硯認識的事情一說,春秋筆不淡定了。

 “你還有個不比大世界小的小世界?”

 “對啊,羨慕不?可惜這次被暗算了,小世界丟在了天瀾城,等老子回來的,這些雜碎一個都逃不掉。”

 “江山硯也在小世界裡?”

 “嗯,這能有假嗎?那破硯臺在我小世界裡頂多排第三名,你要是去了,他連前三名都算不上,有什麼好得瑟的。”

 “我不信,你說說排名前二的都是誰?”

 “我要說出來你會不會嚇暈過去?”

 “嘁,老子是沒見過世面的嗎?想當年,在仙界……”

 “行了行了,我說還不行嗎?排名第二的是我的好夥伴,從小一起長大的,名叫火兒,剛晉升聖火。”

 “一朵聖火能排到江山硯前面?”

 “等你去了就知道了,我這聖火可不簡單,還在異火的時候,聖火見了他都得低頭。”

 “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他能排到江山硯前面,那排名第一的又是誰?難道是仙界其餘大佬的獨門法寶?”

 “仙界大佬?人家可不看在眼裡,建木,知道嗎?”

 “建木!世界樹?!”

 “對,就是這根攪屎棍,我剛見到他的時候,他就是一根漆黑的棍子,連根毛都沒有,現在已是參天大樹了,我的魂海全靠他在支撐,不然肯定會被那兩個老傢伙識破擄走,那老子連拼命的資格都沒有。”

 “你這建木哪來的?”

 “世界樹打崩後落下的一根樹枝,被我得到了,他在魂海里如魚得水,趕他走都不走,煩死我了,天天吞我的紫氣。”

 “你真是個變態,建木多少天尊拼命都想要的東西你還不想要,好像跟你在一起也不吃虧啊。”

 “我虧啊,除了你們儒門,還有道門也把道統給了我,我踏馬的累不累?”

 “道門?那群牛鼻子?別搭理他們,整天在那屁事不幹的一群人,理他們幹甚。”

 “你這不像一個儒門大儒說出的話啊,是不是想被儒家除名?”

 “別別,我就隨口說說,這個,我該怎麼稱呼你?”

 “跟江山硯一樣,叫我老大吧,我真名張雲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