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 作品
第163章 先生為何未婚?(第3頁)
顧兮,顧兮,真的離他而去了。
“霍先生是在說笑嗎?”
鳶尾把手中的劍環抱在胸前,眼神凌厲,看起來殺氣騰騰。
這就是最真實的鳶尾,在刀口下討生活,沒有任何喜好,沒有任何的感情,有的只是一場又一場的鬥爭。
若贏了,倒下的人便是他人。若打輸了,那就真的輸了,一輩子都醒不來了。
黃土埋骨,無名無姓,無人悼念。
“姑娘家家莫要成天舞刀弄槍的,不文雅。”
霍山河笑了笑,不知是在嘲諷鳶尾還是在嘲諷自己。她人的生活,他一個外人有何資格指指點點呢?
文雅?這對鳶尾來說,早就死去的詞,何必用來形容呢?幹她們這行的,有男女之分嗎?
如同陰溝裡的老鼠,誰手上沒幾條人命?誰不日日夜夜被人詛咒怎麼不死去,為何還留在世上活著?
何為不能活著?她手上沾的都是該死之人的血。
“看來,霍先生真是風趣幽默!你不怕我嗎?”
鳶尾她可是江湖上排得上名的殺手,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都能震懾到旁人。
可霍山河一介文弱書生居然從容淡定地站在她的面前,還有說有笑,不知是活膩了還是覺得鳶尾就是紙老虎。
“怕?霍某為何要怕姑娘呢?相反的,霍某非但不覺得姑娘可怕,還覺得特別親切。”
霍山河往前走一步,更靠近鳶尾了。
“霍先生這是想要調戲在下嗎?”
鳶尾勾唇一笑,一步一步靠近霍山河,近到咫尺。霍山河一個讀聖賢書之人都這麼不要臉地想調戲她,她一介江湖中人,更是不拘小節。
她倒是要看看是她的臉皮厚還是霍山河的臉皮厚。
只見霍山河的臉立馬紅到耳根,鳶尾更得意了。她用微涼的指尖輕輕地劃過霍山河那滾燙的臉皮,充滿魅惑的聲音:“霍先生這就怕了嗎?”
鳶尾的指尖就像有魔力似的,讓霍山河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覺得酥酥麻麻的。霍山河閉著眼不敢目視鳶尾。
他是讀聖賢書,但他做不到坐懷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