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流櫻齋 作品

第二百四十九章 偷習(第2頁)

 凌泉面對這個少年人的咄咄逼人,心裡不禁怒極反笑到“我作為承師的弟子當初早已經登記在聖山的印冊當中,諸位大人若不信大可以去聖山之內查找。而且如你所說承師已然離開了司徒家,我又何來登冊入譜一說?”沒想到這些人今日竟然是對自己興師問罪來了,還莫名的被扣上了偷學秘法的罪名,當初司徒承傳給自己的時候可並未提及這些。“諸位前輩,偷學的罪名弟子實不敢當,根據我聖教教義傳師是可以傳授其弟子自己所修功法的,況且當初承師也僅是讓我自行研習了半日並算不得私授,諸位前輩若真有疑慮大可以同承師核實。

 “這本功法並非五弟自己的功法,而是屬於司徒家族的傳承功法,他當初既已選擇離去就不應該再將本家族功法私自授於他人。你或許當時不知這些,可結果便是你確實修習了我司徒家族的秘法不假。”這時坐在一旁長相同司徒承相近的一箇中年人突然接話說到。“哼,根據家法規定你敢私學我家族秘法,便要將你毀去一身修為丟去白海的。”那少年人一臉威脅的看向凌泉,凌泉不禁皺了皺眉的。沒想到這件事情竟會這般嚴重,凌泉強行穩了穩心神回想起了混元教的教義,“根據聖教教義所載,所有的功法皆歸於主神,而我做為聖山修行弟子,被允許修行所有功法,所以偷學一事弟子並不清楚。”

 “我說了你不用拿聖山弟子的身份來說事,你的身份若放在其他地方或許可以嚇唬嚇唬其他人,可要在我司徒家還不夠看。你私學我家族不傳秘術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今日你是無論如何都推脫不了。”聽到少年這樣說,凌泉也不想和對方再繼續糾纏不休,若真的要懲處自己又何須留信將自己喊來還同自己說這麼多,一切說辭無非是在這裡恐嚇自己,而且他聖山弟子的身份還是聖女親定,可不是誰都可以隨便處置的。

 “不知承師現在在何處,是否還安好?”凌泉朝著諸人再次深施一禮問到,“你的承師現在一切都好,只是因為他觸犯了家規所以現在被罰去祠堂思過而已,你無需擔心他。”一直坐在正位的一名老者在這時看著凌泉說到,“他這麼多年一直醉心於陣法之道也算很有出息,修為雖然算不得出類拔萃但是靠著陣法便可以進入聖山,也算的上是我司徒家族的一份榮耀。你作為他唯一的弟子想來也是天賦斐然之輩,他既然肯違背族規也要將這本隱匿傳給你,便也是認可你的緣故,也希望你將來不要辜負他的這份心思。”

 聽到老者如此說,凌泉急忙俯身稱是,“你雖然沒有在我司徒家族內登記入譜,但承兒當初並未徹底脫離家族,所以嚴格說來你確實也算的上是我司徒家的弟子。只是他私授功法為實,我等自然也不可能都視而不見,當然作為我來說也並無意去為難兩個有出息的後輩,可家族有家族的規矩,你作為我司徒家的弟子也不得違背。所以對於他的責罰,你可有什麼想說的?”老者說完轉頭看向旁邊的另外一位老者。那老者原本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聽到這裡才用沙啞至極的聲音說了一句“將功折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