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塞壬的計劃

指揮官與艦娘，是這個世界主流的力量，身為地下院會的北聯教父，曾經也窺視過那個力量。但最後無論用什麼手段，都不可避免地失敗了，可他並不是一無所獲。

 艦娘可以察覺到惡意，那就多次呈遞，把惡意藏在一無所知下面接觸。雖然艦孃的力量，讓她們幾乎百毒不侵，但身為人類的指揮官就成了弱點。

 遺憾的是，無論是金錢還是權力，都無法成功。最接近成功的一處，是用毒癮控制的實驗。在他們以為成功的時候，那位指揮官找自己的艦娘聊了一晚上後......自裁了。

 而那位艦娘面對自己的指揮官，屈辱地死在非戰場上。陷入了無理智的發瘋，像野獸一樣找出所有惡意的參與者，殺光後，在嘶吼中選擇了在海上自沉。

 北聯教父回憶那個案例，不是感嘆故事的悽美，也不是那次後放棄相關嘗試的膽顫。而是記起了實驗中，得到的情報。

 指揮官和艦娘，始終被溫柔和善良，這些美好的品質所......束縛著！他在地下世界的長久歲月中，也無數次證實了這點，否則，憑艦孃的力量，他們怎麼可能蔓延得起來？

 不過現在，他看著眼前這個宛如惡鬼喋血瘋笑的男人，心中前所未有的恐懼。撒旦啊，我知道我會下地獄，但這個人到底是如何受美好眷顧的呀......

 “啊啊啊！！！”

 不似人的哀嚎響徹雲霄，他的十指已經粉碎了，為了緩解痛苦，他的身體產生各種應激反應！眼淚與鼻涕糊了他一臉，失禁的液體浸透衣裳。

 江姜甩開撕扯下來的一部分，另一隻手電弧在指間跳動，像烙鐵一樣貼上傷口，在北聯教父長嘴無聲乾嘔中焦糊止血。

 “噗呼呼......”

 北聯教父目眥盡裂，滿口的牙早已被江姜敲碎再拔光，口中只剩一條舌頭翻動。但江姜通過口型，還是看出了他在說什麼。

 дbrвoл（魔鬼）

 “謝謝誇獎，有句歌怎麼唱來著，該死的溫柔？算了，無所謂，在我那裡，溫柔一無是處，天使也要學會幹壞事。所以，把我和正常人混為一談，我也是會有點苦惱的～”

 說著微笑兇厲的江姜，將手撫上北聯教父的眼睛，這次是這裡。在江姜觸碰他的眼球時，他彷彿看到江姜頭頂，那無窮無盡的黑暗，一頭猙獰的兇獸吐著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