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4章 彷彿能看穿一切虛假與偽裝(第2頁)
葉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眼神銳利如刀,直視著吳永平,開口道:“吳永平,你也好意思跟我說讓我付出極其慘痛的代價?”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嘲諷和不屑。葉辰繼續說道:“你怎麼就能如此盲目地想要為我所謂的仇家報仇呢?你連事情的真相都未曾仔細調查瞭解過,就這樣急匆匆地要替人出頭,真的以為自己是在伸張正義嗎?還是說你已經被所謂的友情矇蔽了雙眼,失去了理智的判斷?”葉辰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劍刃,直刺吳永平的心靈深處。
吳永平面對葉辰的質問和嘲諷,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和憤怒的表情。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和迷茫,似乎對自己的行為產生了懷疑。然而,葉辰的話語並未停止,他繼續說道:“你這樣的行為,真的是正義之舉嗎?還是說,你只是在為自己的衝動和愚蠢找藉口而已。”
“無恥至極!”葉辰最後冷冷地吐出一句,目光中透露出鄙夷和輕蔑。他轉身離開,彷彿多看一眼吳永平都會讓他覺得噁心。此時的葉辰彷彿一座巍峨的山嶽,矗立在那裡,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他不卑不亢,從容不迫,面對吳永平的指責和威脅,他以清晰的邏輯和堅定的態度予以回應。他的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迴盪在空氣中,讓周圍的人都為之動容。
葉辰知道這一切都是馬志龍自作自受的結果。他只是在保護自己的生命和自由,卻被無端指責和威脅。這種憤怒和不公讓他內心充滿了力量。他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內心的怒火,冷靜地闡述事實真相。他知道吳永平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但他依然希望自己的話能夠喚醒對方內心深處的良知。即使無法改變吳永平的想法,他也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彷彿無論發生什麼,他都有足夠的勇氣和智慧去面對。
\"哼!\"吳永平發出的冷哼,如凌厲的寒風掠過寂靜的夜空,其中蘊含的憤怒與不屑,彷彿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他的眉頭緊蹙,目光如刀,銳利地刺向葉辰,彷彿要通過眼神將對方千刀萬剮。
\"你怎能如此狠心,無情地奪走我摯友的生命!\"吳永平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低沉而悲憤,如同滾滾雷音,震撼人心。他的嘴唇顫抖不止,臉上的肌肉因極度憤怒而劇烈抽搐,彷彿在訴說著他此刻的悲痛與憤怒。
\"我的摯友,與我共渡風雨,我們並肩作戰,彼此扶持,那份情誼比海更深、比山更高。然而,如今他卻因你而離我而去,永遠地消失在這個世界!\"吳永平的聲音逐漸變得嘶啞,悲傷與憤怒交織在一起,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流星劃破天際,留下的是無盡的哀傷與憤怒。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殺意,彷彿要將葉辰置於死地以告慰摯友的在天之靈。\"所以,你必須死!\"這句話從吳永平口中吐出,如同黑暗中落下的驚雷,震撼人心。他的雙手緊緊握著仙劍,指關節因過度用力而變得煞白,彷彿要將劍握碎。
吳永平心中清楚,葉辰所言都是事實。他內心深處承認馬志龍的冒進和自大是這場悲劇的罪魁禍首。然而,此刻的他被悲痛衝昏了頭腦,無法理智地面對這一切。他無法接受摯友的離去,更無法接受葉辰在他面前冷靜地揭示那些殘酷的真相。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悲傷,彷彿要將他淹沒,使他失去理智。
在吳永平的心海中,友情的烙印深重如山。他與馬志龍並肩走過的歲月,那些共度的時光、揮灑的汗水和追逐的夢想,已經凝結成他生命中無法替代的寶貴記憶。然而,這一切美好,卻被葉辰的所作所為殘酷地打破。在吳永平看來,無論葉辰擁有怎樣的辯詞,無論事實真相如何明晰,都無法改變他心中的認定--葉辰是破壞者,是這一切悲劇的源頭。
“馬志龍的逝去,你難辭其咎!”吳永平的聲音如雷霆般炸響,“即便他有過失,即便他無法完全控制自身的力量,這都不能成為你推卸責任的藉口。”他的語氣充滿了悲憤與決絕,每一個字都像是淬火的刀劍,凌厲而冰冷。
此刻的吳永平,已經被複仇的烈焰燃燒得形若癲狂。他的理智已經被情感的狂潮淹沒,對於是非曲直、利弊得失的考量已經蕩然無存。在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執念--為馬志龍的死尋找一個公道,讓葉辰付出應有的代價。這份代價,即便是吳永平的生命,他也願意毫無保留地奉上。
然而,沉浸在憤怒與悲傷中的吳永平,已經無法冷靜地聆聽或審視任何事實。那些客觀存在的真相,在吳永平情感的狂風暴雨面前,如同被撕裂的紙片,顯得如此微不足道。他的思緒如同被狂風肆虐的雷霆,亂而激烈,無法平靜地去聆聽葉辰的任何辯解。他的眼中,只有怒火與仇恨的交織,只有為朋友尋求公道的堅定與決絕。
在吳永平的世界裡,葉辰的名字如同詛咒一般,每當提及,便如冰冷的鐵錘重重地敲擊在他的心上。那是因為,葉辰似乎帶走了他生命中最為寶貴的東西--摯友馬志龍的生命。馬志龍的離去,對於吳永平來說,如同一場無盡的黑暗,悄無聲息地吞噬了他的心靈。
他們曾經共度的那些時光,如同流水般溫暖而美好。他們一起奮鬥,一起笑談風雲,那份深厚的情誼早已深深地烙印在吳永平的心中。然而,這一切美好,都在葉辰出現的那一刻戛然而止。馬志龍的身影、聲音和笑容,都成為吳永平心中無法抹去的記憶。每當夜深人靜,這些記憶就像一把刀,無情地切割著他的心靈。
在吳永平看來,葉辰就是奪走摯友生命的罪魁禍首。這種認知並非基於冷靜的理性分析,而是源於內心深處的情感衝動。他不願意接受馬志龍離世的任何其他原因,他不願意承認這場悲劇中可能存在的其他因素。所有的責任、所有的罪責,都被他直接而堅定地指向了葉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