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飲酒(第2頁)
魚小容說道:“盧師弟,多謝你了,我這兩葫蘆夠了,留給你吧。”
盧林聞言,又看向金良說道:“反正今日是為了給金良師兄和魚師姐一起慶賀的,那就給金良師兄吧。”說著將酒葫蘆給了金良。
古耀見了也是沒話可說了,片刻後,問道:“盧師弟,等我突破了,我能喝到多少?”
盧林笑道:“古師兄,你若突破了,我不喝都多給你兩葫蘆酒。”
古耀說道:“君子一言。”
盧林說道:“駟馬難追。”
古耀笑道:“好,一言為定說好了,你們可都聽見了。”
金良說道:“古師弟突破了,我也少喝一葫蘆酒給你。”
玄安說道:“古師弟,我給你買一罈。”
古耀笑呵呵的說道:“好,那你們都等著就是。”
眾人聞言都大笑了起來。
盧林又掏出布袋來,說道:“這還準備了一些下酒的。”
眾人一看是油炸花生米,都說好,那些拿著酒葫蘆的,碗是可以不用的,紛紛盛了起來,提前拿著酒罈的有些後悔了,只能把剛倒出來的酒喝了,也拿碗盛了,後面就只能拿酒罈喝了。
古耀之前問過盧林如準備了這麼多酒,盧林沒說,眾人都心照不宣的再也不提這事了,只是都問起什麼時候還能夠再這麼來一回。
上次玄安請大家,一人也就三兩二,真是難受,今天是每人至少兩斤,這相互一比起來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古耀對盧林昨天說的喝個痛快,很滿意,確實是能痛快了,但要說過癮還是不太夠的。
對於眾人的期盼,盧林想了想,說道:“等到下個月發放膳食用度的時候差不多可以。”
眾人聽了都對下一次期盼了起來,說來都來了四十一天了,這才算是真正第一次喝上酒了,玄安那一次一人三兩多點,喝得實在是尷尬,玄安是高興,一片好心,但是就三兩多點酒,平素在外面就是一口的量,大多數人都是抿了十幾口才喝完,略微有點滋味,然後就戛然而止了,沒了,這感覺,怎麼說呢,實在是難受得很。這般喝上兩斤,才算得上是痛快。
有酒,話就多了起來,這些人一掃多日鬱郁不悶的心情,開始談天說地起來了,玄安、玄慧、玄雲三人沒喝酒,在一旁一顆一顆慢慢吃著花生米,天南地北的扯了一通後,也不知誰把話頭扯到了裴易、沈筠、俞震、秦儀四人身上去了;金良是崆峒大弟子,對於這師弟師妹之事,坦言說其實崆峒內上上下下都是知道的,展二掌派這個師父就等著他們二人找來說的,沒有去幹涉過,早晚的事,這捅破了也是好事,省得兩人還遮遮掩掩的不好意思。
盧林聽得金良這麼說,看來眼蘇師兄和晗師姐,也是一直拖著,二師伯不便去說,最後還是三叔來說開的,大前年才成親的;自己和姜星冉卻是因為當時姜星冉瀕死之際說出來了,不然他縱然是再歡喜姜星冉也是沒勇氣的,還不如姜星冉乾脆利落,想到這些,心中也是感嘆不已。說起來還是謠師兄對關鳳珍更為主動一些,在洛城認識沒多久,然後就從關姑娘轉口喊關師妹了。
古耀則是喝了酒感嘆道:“唉,沒想到啊,沒想到,我這只是請盧師弟幫忙鑄劍,一路跟著去了崆峒去了千鋒照,誰知道師父讓小師妹送材料了,裴易這小子不地道啊,不聲不響就把小師妹拐跑了,我在崆峒和千鋒照可是沒有發覺一點苗頭的。”
眾人聞言都大笑了起來。
魚小容說道:“古師兄,裴師弟很不錯的,這些年在臨清可沒斷過來給裴師弟提親的人。”
金良說道:“古師弟、魚師妹,你也莫爭這些了,裴師弟和沈師妹都很不錯,如今定親酒都喝了,喜事一樁,你們這都是一家人了。”
古耀搖了搖頭問道:“金良師兄,你當時也都在,可曾發現什麼端倪?還有盧師弟也在,馬師弟也在,你們也都沒有發覺麼?”
金良果斷說道:“沒有,我可沒注意過這些。”
馬永清也趕緊說道:“我沒去崆峒,直接帶著材料來千鋒照找盧師弟幫忙鑄劍的,什麼都不清楚。”
盧林說道:“古師兄,在崆峒和千鋒照我是沒有看出什麼的,去了嘉定,才得知沈師姐說蕭家來提親,找雅師姐去躲避商量去了,然後跟著我們一起走水路離開的,沈師妹和裴師兄之事,是那天和沈師妹吃飯才說及的,我當時聽了都很詫異。”
雅師姐補充道:“古師兄,確實如此,筠妹是在盧師弟來了之後,晚上一起吃飯才吐露實情的,然後跟著阿泰一起去神都的。”
玄風說道:“金師兄、古師兄,你們說他們當時是在哪個房頂上看月亮的?”
這一問,頓時熱鬧了起來了,他們在兵部能夠去的地方不多,這裡是一個,學殿大殿頂上也是有可能的,有些人猜測是在這裡,每日都要來的,而且晚上又沒什麼人來這裡;也有人說膳房頂上的也很可能,還有說住的小樓樓頂更有可能,他們來了一個多月可沒有誰想著去樓頂的,推斷裴易和沈筠肯定不是去了一次而是多次,只是一直沒有被撞到過,直到恰逢中秋,有心賞月的人多,這就撞到了。
小樓有兩個,都是傾向於二人是在她們女子住的小樓樓頂,來學的沒幾個女子的,就是一層都住不滿,二樓三樓都是空著的,不會驚擾到旁人,不像是男子這邊,三樓也住了七八個人;至於兵部其它可去之處,那些坐堂處理公務之處都有人值守的,應該不會去;最後因為這事不少人還賭了頓酒,等出去了問清楚究竟是在哪裡被撞破的,直接到一步閣去請客。
一直到了亥時過半,眾人這才各自回房歇息去了,都紛紛感謝了盧林一番,也很期盼下一次;盧林把酒葫蘆都收好帶回到三樓房中去了,趟在床上想著今日已是冬月初五了,到今日數陣每個人都指揮演練完了,明日該開始演練錐形之陣了,前幾日他指揮過一次數陣之後,再經過這些天的訓練,已經熟悉所有的旗語了,至於後面的幾個陣沒有什麼問題了,盧林懸著的心也可以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