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八的方糖 作品

第525章 番外二 瑞典諾貝爾文學院的煩惱

第525章番外二瑞典諾貝爾文學院的煩惱

瑞典。

位於首都斯德哥爾摩的證券交易所大樓。

這裡是瑞典文學院主要辦公場所,也是每年諾貝爾文學獎的主要評選場所之一。

會議室之內,十幾位瑞典文學院院士,同樣也是諾貝爾文學獎的評委,齊聚一堂,爭論不休。

原因是時間已經到了1992年的9月底,今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卻遲遲不能夠確定。

馬悅然,瑞典人,同時也是一名世界聞名的漢學家、翻譯家,乃是諾貝爾文學獎的十八位終身評委之一。

六十八歲的馬悅然,在這場評選之中,顯然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他看了看桌面上的兩部作品,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

“先生們,我們必須考慮到諾貝爾文學獎的權威性,而不是考慮其在其他領域的影響,文學就是文學,不應該夾雜其他的什麼東西。

不論是這一本包教授的《赤色年代》,還是這一本沃爾科特先生的《在綠夜裡》都是極為優秀的作品。

前者乃是東方動亂年代的紀實文學,後者乃是融合非洲、歐洲和加勒比文化元素的詩集。

兩個都是我們不得不考慮的存在。

該有一個決斷了先生們。”

會議室裡,各個評委們面面相覷,卻依舊還是一言不發。

一名來自英國,早已移民美國的院士,率先發言說道。

“先生,您應該知道這部《赤色年代》代表著什麼,若是將他評選為今年的諾獎得主,恐怕會引來難以想象的影響,這是一種意識形態的進攻!”

他的嚴詞激烈,與此同時,有五六名評委,對他表示了支持。

顯然,正是他們與其他人之間的分歧,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坐在首座的馬悅然面色鐵青,他正色說道。

“先生們,我說過了,這裡不應該摻雜政治。

包是一個二十世紀以來,文學史幾乎難以磨滅的存在,他的年紀遠遠長於我們,便連我在他面前,也要尊稱一聲老師。

你們不應該忘記,我們接觸文學伊始,很多便是從包先生的作品開始的。

不論是《老人與海》,還是《活著》,都是極為優秀的作品。

這兩部作品早已經是諾貝爾文學獎的得主。

你們應該明白,不是包需要諾貝爾文學獎,而是諾貝爾文學獎的權威性需要包!”

馬悅然話語振聾發聵,令場內不少評委都陷入到思考之中。

在場的,最大也不過七十多歲,達到八十歲的評委早就光榮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