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諒666 作品

第219章 王翦:你向為父保證不可外洩!(第2頁)

  “王翦竟然敢如此大膽。”

  “一而再再而三。”

  “正是如此。”趙高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扶蘇府內。

  趙封一雙兒女深受大王恩寵已經傳遍了整個王宮了。

  歷史上的確是一個敗家子,但畢竟他是公子,這些基本拉攏人心的手段自然是還是有的,畢竟他的母親也是出自大家族。

  “王翦此話,如若吾等上奏,大王會相信嗎?”王綰冷笑了一聲。

  “趙封的一雙兒女回來了。”趙高笑了笑。

  他的確是有些慚愧了。

  這毫無疑問都是頂級的。

  上將軍王府!

  大殿內!

  王翦坐在了主位上,喝著酒仙樓的美酒。

  不過對於趙封。

  “頓弱,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對孤說?”嬴政緩緩開口道,壓迫般的目光落在了頓弱的身上。

  “只要有兵權,只要王翦與趙封在咸陽,吾等就無需怕他們。”

  “那就不能再三心二意。”

  “免得生不出不該有的心思啊。”

  趙封也根本沒有造反的理由。

  一個隱藏在酒仙樓幕後的暗部勢力更是無需多言。

  如若不是王翦現在沒有其他變化,王賁都懷疑自己父親被鬼怪附體了。

  “這該如何保證?”

  王翦與趙封已經不可能支持扶蘇了,但也不能讓其他公子有機會。

  躬身對著王翦一拜。

  他的確是沒有任何辯駁。

  胡亥立刻會意。

  “這可與你曾經教導孩兒的完全不同啊。”王賁哭著臉說道。

  “從此可推斷,他們對吾大秦沒有敵意。”

  他自然清楚面前的大王是有多麼的霸道威嚴。

  看著自己父親如此,王賁就明白有秘密,當即追問道。

  “只要他們不造反,大王難道還能將他們如何不成?”王綰則是十分凝重。

  “也好。”

  看到趙高來到。

  “大王對於自己的兒女都未曾有那般恩澤過,對待一個臣子的兒女竟然有如此恩重。”

  嬴政也是一臉沉思。

  “難道你不擔心長公子?”

  王翦笑了笑,一揮手。

  久而久之。

  “大秦四個上將軍有兩個都站在了扶蘇的對立面,當真是天助我也。”胡亥一臉高興的說道。

  “這些年來我們一直都向著軍中安插人手,咸陽禁衛軍之中也有不少我們的人,各地郡兵也有,但各大營除了拉攏以外,根本難以安插。”

  “現在。”

  “好了。”

  “那依王相之間,我們該如何?”隗狀問道。

  “他真的當為父還有趙封是泥捏的。”

  “你這小子隱藏了不小的秘密啊。”

  趙高自然也是可以離開。

  “今日在朝堂之上是為父多年為官以來最為暢快的一次。”

  “王翦與趙封都是聰明人,他們應該不會相信吧?”胡夫人有些擔心的道。

  再而。

  “以後兵權放在咸陽禁衛軍,還有咸陽周邊的郡兵之上。”

  見此。

  如若是其他人。

  而頓弱要做的自然是稟告,交給秦王定奪。

  “上奏?”

  “但現在機會就在此,想要拉攏他們就要立下承諾。”趙高一臉嚴肅的道。

  “如若不然,老夫絕對不會放過他。”

  “黑冰臺存在數百載,底蘊深厚。”

  頓弱心底一驚:“大王並未動怒,看樣子對於這未曾公佈身份的長公子,大王是真正寄予了儲君的厚望。”

  頓弱立刻一拜:“臣有罪。”

  這些屬於扶蘇的支持者臉色全部都大變了。

  “他創酒仙樓才幾年?竟然就訓練出了一支實力強於我黑冰臺的暗士。”嬴政緩緩的開口道。

  對於趙封,嬴政始終是覺得自己有所虧欠的。

  顯然現在是趙高侍奉秦王在身邊的時刻,此番來此實在是有些奇怪。

  “王相。”

  “一個人創建瞭如此龐大的酒仙樓,再以酒仙樓賺取的錢財養了一支暗士。”

  “縱然他們不能投入你的麾下,可只要與扶蘇為敵,那意義自然也是一樣。”

  “儘可能找到王翦與趙封觸犯律法的罪證,一旦發現了,將這些罪證全部集起來,一舉扳倒二人。”

  一個酒仙樓日進斗金。

  王綰冷冷掃過在場的眾人,帶著嚴厲的告誡。

  “原本想著有任何風吹草動,黑冰臺會再次出手。”頓弱立刻回道。

  言語之中就表明了一個意思。

  對於趙封創建這勢力之舉,嬴政或許也猜到了幾分,或許是為了保護她母親和妹妹。

  王翦緩緩站起來,謹慎的向著大殿走去,然後將門給關上了。

  “諸位。”

  “難道王翦直接對王相宣戰了不成?”一個居於少府之下的大臣問道。

  當即站了起來,躬身對著趙高一拜:“參見老師。”

  王翦及時閉嘴了。

  “如若以後真的是長公子繼位,我王家就完了。”王賁一臉擔心的道。

  “昔日對於此事孤還有些不解,但今日全部都明白了。”嬴政淡淡笑著,臉色沉穩下帶著一種自信。

  “可論戰力卻不如一個創建數載的暗部勢力。”

  “今日朝堂之上,當真是令孩兒高興。”

  此刻他心底都是這種事,只要能夠讓自己大哥沒有機會,那他的機會就大了。

  “但其他公子心中有沒有想法,那就另當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