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吃薯片 作品

第221章 巨大的爭議(第2頁)

 “是一部長篇,和《草房子》色彩完全不同。”有一位已經看過的編輯打趣說,“評論界好些人還在說江弦寫《草房子》是收斂鋒芒的成熟表現,扭頭江弦就寫了個這麼厲害的東西,哈哈,我就說

他這個孫行者哪裡是那麼容易被招安的。”

 “你們忘了,人家可是寫痞子文學出來的作家。”

 編輯們七嘴八舌,鄭淵潔聽的一愣一愣的。

 上次《兒童文學》上一篇《草房子》已經給了鄭淵潔很大的震撼,這會兒聽說江弦又在《收穫》上面發表了,他立馬好奇,從中少總社離開的第一時間,就去到附近的售報點買來一冊《收穫》的10月刊。

 十幾萬字,花了他一個下午的時間才讀完。

 鄭淵潔無法形容讀完以後心中的那種震撼之色。

 “什麼人才能寫出這樣好的作品?”

 李蘭德,這個名字恐怕要伴隨著爭論火遍文化界了。

 一個藝術的朝聖者。

 一個極端的理想主義者!

 北電。

 謝園這會兒也捧著一本《收穫》,讀著這一篇《琉璃月照銅錢街》。

 他感覺這篇文章寫的對他特別不友好,尤其是讀到戴先生那一段兒的時候,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誰都讀過農夫與蛇的故事,戴先生簡直就像一個農夫身邊兒全是蛇。

 他不顧夫人的反對,把快要餓死的李蘭德接到府上。

 戴夫人非常抗拒他把這個陌生人接到府上,戴先生花了好久才說服他,希望戴夫人的菩薩心腸能分給李蘭德一些。

 結果戴夫人豈止是把菩薩心腸分給李蘭德,那是整個人都獻給李蘭德了,直接爬上了李蘭德的床。

 戴先生髮現她和李蘭德搞在一起以後,不僅沒有一絲責怪,還在第一時間懇求,“能不能不要離開我?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

 戴夫人對於自己的不守婦道,那是一點都沒感到愧疚,甚至表示:拋開一切不談,難道你就沒有錯嗎?

 “還不是因為你非堅持把他接來府上?”

 兩個男人李蘭德和戴先生這時候的表現,簡直是兩個極端。

 李蘭德那是滿眼嫌棄,根本不願意理會戴夫人,她愛怎樣就怎樣,他只把她當個工具。

 戴先生呢?他直接把所有讓一個已經不愛自己的女人厭惡的事情全部做了一遍:一哭,二跪,三上吊。

 戴夫人對他的冷漠變成憤怒,甚至是噁心,最後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動手,對著苦苦哀求糾纏戴先生圓臉上扇了一記耳光。

 李蘭德這個時候還冷漠的補了一句:

 “你這個小丑。”

 謝園覺得李蘭德是不僅在罵戴先生,還在罵他自己。

 他為了博方舒一笑,每天是挖空了心思,只要方舒一笑,他就覺得天更晴了,整個人心情都好了。

 結果方舒對張鐵林都比對他熱情。

 謝園接著往後面看。

 戴先生又透露了他是怎麼娶了戴夫人的。

 戴夫人年少時曾被富家公子追求,以為遇到了愛情,付出真心,還懷了孕。

 結果對方只是和她玩玩,從沒想過要娶她,被掃地出門的戴夫人痛苦得想跳河,戴先生這個時候遇到了她,愛上了她,然後包容了她的錯誤,娶了她。

 另一邊,戴夫人很快就被李蘭德拋棄,她悲憤的服毒,被送到醫院,戴先生得知消息第一時間趕去,他深情款款的說:“親愛的,回到我身邊吧,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原諒你。”

 戴夫人說你趕緊滾,滾遠點,死外邊兒去,我看見你就想吐,然後繼續為李蘭德掉眼淚,在她死前都不允許戴先生見她哪怕一面。

 江弦在文章裡寫:一個女人對他不愛的男人,比誰都要殘忍不只是不會憐憫,不寬容,更加瘋狂的羞辱。

 更是以戴夫人之口說出:“一個女人可以原諒男人對她的傷害,但永遠不能原諒他對她所做的犧牲。”

 謝園怔怔的捧著書思索良久,一瞬間好像大徹大悟了很多東西。

 十月末,首都國際機場。

 江弦身著紅都特製的灰色中山裝,整個人看上去特別挺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