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吃薯片 作品

第203章 “化緣”來了?(第2頁)

 他說出他的顧慮。

 “寫的是很美好的故事。”徐德霞連忙解釋,“他寫的是一座小學的事,裡面寫了好幾個小孩子,每一個都寫的特別好。”

 這些角色裡,徐德霞尤其喜歡紙月這個小姑娘。

 紙月是從板倉小學轉學過來的,學習好,還十分乾淨,和其他小孩相比,就像是一朵青蓮。

 當桑桑的母親呵斥桑桑:你看看人家紙月,渾身上下這麼幹淨,你看伱那雙手,剁下來狗

都不聞。

 這時候桑桑和紙月都慌忙把手藏到身後。

 桑桑藏住的是一雙滿是汙垢的黑乎乎的手,紙月藏住的是一雙白淨的細嫩如筍的手。

 在裡,桑桑和紙月有著懵懵懂懂的美好感情,紙月這個小女孩身上也藏著一個個的謎團。

 比如紙月為什麼要從板倉小學轉到油麻地小學來讀書。

 要知道紙月每天來油麻地小學上下學,都要走六公里的路。

 後來才知道,紙月每天上下學都被一幫小孩兒欺負,她外婆又保護不了她。

 這就又牽扯出另一個謎團,紙月為什麼和外婆兩人相依為命。

 原因是她的媽媽在她出生一個月後就投水自盡了,大家又不知道她爸爸是誰。

 那她爸爸是誰?

 江弦並未直接寫明,但徐德霞隱約覺得,紙月父親應該是浸月寺的慧思和尚。

 裡多處鋪墊,而且故事的最後,紙月的外婆去世以後,紙月失蹤了,慧思和尚也失蹤了,人們聽說消息,說在江南看見了他們。

 張洪濤聽徐德霞講了紙月這個小女孩以後,確定的說,“這確實是江弦愛寫的東西,這裡面有他寫作的特點。”

 徐德霞和吳冬月同時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張洪濤喝口茶水,擺出高人姿態,點破其中關鍵,“紙月這個女孩身上有翠翠的影子,她和翠翠一樣,都是父親身份不明,母親早早去世。

 江弦同志受沈從文影響很深,他那篇《芙蓉鎮》裡就有《邊城》的味道了,這一次肯定又是想在裡融入翠翠這個形象。”

 噝。

 徐德霞眼前一亮,“有道理!”

 吳冬月也點點頭,一陣佩服,“可以啊老張,你對江弦同志的作品挺有研究,吃的很透!”

 江弦不知道有人在做閱讀理解,不然一定會誇他兩句。

 他剛和朱琳從電影院出來,看的《廬山戀》,和出來的無數觀眾一樣,談論著張瑜那蜻蜓點水的一吻。

 “聽說現在很多人都在模仿這一吻。”

 “我看倒沒什麼稀罕的。”江弦面露不屑,“記得那年雪夜.”

 聽他講起糗事,朱琳“撲哧”一笑,小臉霎時間變紅,“別說了、別說了”

 江弦說的自然是魏染衚衕的那一夜:陛下沒羞沒臊的偷親了他一口,他被佔了個大便宜,難受了整整一晚上。

 那一吻,簡直和《廬山戀》中“震驚中國第一吻”完全吻合。

 女同志的俏皮,男同志的錯愕。

 以前看過一節目,是朱琳和《廬山戀》男演員郭凱敏主持,朱琳在節目裡說,看了《廬山戀》以後才知道怎麼戀愛。

 嗯,這一世還沒看過《廬山戀》呢,江弦就已經給她調教好了,還無師自通了蜻蜓點水那一吻。

 回到虎坊路15號。

 “嘿,那位同志,站住!”

 倆人還沒進樓道,就聽著有人喊了一聲。

 江弦回過頭看了一眼,好幾個人,年紀看著都不小,不像頑主。

 他眉頭皺起。

 怎麼的啊?工人民兵巡邏隊跑家門口抓人了?多虧他和朱琳這會兒是合法夫妻。

 領頭的一大媽過來,仔細瞅了江弦一眼,“對!就是他!”

 “你們幾位有事兒麼?”江弦大概能看出,這群人至少不是來茬兒架的,要是茬兒架,剛才那大媽說的就是:對!就是這孫賊!

 “你就是江弦同志吧?”為首的一位老同志笑呵呵的打個招呼,遞出隻手,“我們是央視電視劇部的,剛搬來這兒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