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氣死豐川(第2頁)
“你大爺的,你就不能換一個詞,我聽得都耳朵起繭了,嗨,我說,你還會罵什麼,我還告訴你,你們這幫鱉孫在我眼裡屁都不是,別看你們現在歡,暫時得勢,沒用,中國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我更不是,你信不信我一隻手就能捏斷你的脖子。”
豐川秀男突然住了口,這一通罵差點讓他累脫氣,腰好的時候真的感覺不到什麼,可是脊柱斷了真不一樣,放個屁都疼得受不了,罵人消耗了他太多的力氣,他要喘口氣,不然不光奈何不了這小子,自己非得被累死不可。
“你到底是誰?”豐川秀男喘了一口氣問道,他不相信這少年就這麼直直地進來告訴他這一切,在他們看來就是機密的事情,而且事關獵鷹計劃。
“我是誰?我是中國人,我是你小爺爺,我是誰,你大爺的,這還要問麼,你豬腦子!?”小安罵道,但卻滿臉含笑,這表情,十足的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那種。
“支那人?支那豬,哈哈,你們支那人都是豬,在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眼裡就是劣等民族,你們活該被奴役,哈哈,你信不信,在不遠的將來,也就是幾年時間,你們所謂的中國將會全部插上我們大日本的太陽旗,哈哈,到時候你就知道大日本帝國的強大。”
豐川秀男像打了雞血,滿面赤紅,情緒激動,顯然小安的話觸發了他的語言開關,讓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不過,這一番話可把他累得夠嗆,說完後就大張著嘴,呼呼直喘,像條拋在岸上的魚。
小安不屑地說道:“說夢話呢你,就你們那蛋子一樣的小國,還想奴役全中國,你死了這條心吧,中國人要是團結起來,別說你一個小日本,就是十個一百個,我們也不怕,中國人何時怕過,有本事放馬過來,定殺你個片甲不留。”到最後這句,簡直就是戲臺上唱戲的腔調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八嘎,八嘎!”豐川秀男又激動了,這少年的話太氣人,饒是腰部疼得受不了,他也忍不住想罵人,若不是動不了,動得了的話他早就把這小東西打一頓了,年紀不大,淨說大人的話,還哪句不氣人不說哪句。
“好了,好了,別激動,我還想告訴你,你的同夥叫松本什麼的,投奔你們的什麼天照大神去了,奧,你沒看到哈,來,你看看。”說著,小安閃開身子,指著地上直挺挺的松本說道。
豐川秀男掙扎著看去,因為無法抬頭,他只好費力地偏轉一下身子,就是這一下也讓他費老鼻子勁了,這個腰斷了,真的是整個身子都完蛋了,動不了,當他強忍著疼痛偏過一點身子去看,果真看到地上直挺挺的松本次郎。他當即一口血噴了出來,然後頭一歪,直接絕氣而亡了。
咦,這什麼情況,嚇死了還是氣死了。
小安樂了,一磚頭沒揍死你,一個死人把你嚇死了,你這膽量也太小了吧,咋乾的特工啊,還特高科,屁,特低課還差不多。
小安從死去的豐川秀男身上翻出一個小本本,打開一看是工作證,照片上的豐川秀男倒不像一個特工,反倒像一個學生,感覺文質彬彬的,除此之外,只有零星的一點紙鈔,顯然也是個窮鬼。
小安把豐川秀男的工作證和錢收了,又去翻鬆本次郎的兜,結果幾乎跟豐川秀男的一樣,區別只是松本次郎的工作證里加了一張照片,松本次郎和一個女人的合照,看樣子是他的媳婦或者戀人,他的嘴抿著,像是不情願,也有可能太緊張,但是毋庸置疑,這個女人在他心中佔有重要的地位。
小安把豐川秀男的眼皮給合上,又把松本次郎的眼皮給合上,別管是日本人還是哪國人,死了就死了,也讓他瞑目吧,作惡也未必是他本身的原因,在強大的國家機器面前,有時候個人的力量實在渺小。
為了不給醫院帶來麻煩,小安找來小車,床單一蓋,把兩具屍體運到了停屍間,好在是夜裡,沒人看見。為了區分,小安在兩具屍體上各畫了一個烏龜,意思不言自明。日本人找不來拉倒,找來的話能氣他們個半死,這就是小安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