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坐不住了(第3頁)

 

秦鳶道:“不一定。”

 

紅葉已將上次顧侯爺磨的墨硯打開了蓋子,道:“還有墨沒用完呢。”

 

秦鳶看了她一眼,笑道:“侯爺三天不說你點什麼,我看你就不老實。”

 

翠茗道:“還不是侯爺給她說了兩句好話,她又飄起來了,前陣子見到侯爺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紅葉板著臉道:“我只是想著別浪費了這好墨汁罷了,這花墨不用完多浪費,就是侯爺也花了那麼多時間磨呢。”

 

說著自己也掌不住笑了起來。

 

秦鳶道:“你皮吧,哪天侯爺惱了,我看你怎麼辦?”

 

紅葉道:“侯爺不是那樣小氣的人,我瞧著,侯爺就是長的冷峻了些,有時候板著個臉往外冒殺氣,讓人害怕,但他並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再則,侯爺不是說了麼,他不打女人。”

 

翠茗道:“但是他可以讓人打女人,被老婆子掌嘴,那就難堪了。”

 

紅葉跺足道:“你就不能盼著我好點?”

 

秦鳶咳了一聲。

 

兩人不說話了。

 

秦鳶拿起筆,打開了一張信紙,隨意回了幾句話,放在了一邊。

 

秦思遠在信裡說了這些日子以來在國子監學業的情況,這是真把她當老師了。

 

信中提及他和秦恆在國子監照料六爺的兩個孩子,秦恆很花了些心思,和以前大有不同。只是林子奇越來越古怪了。

 

秦鳶回信,讓他多教導著些秦恆人情世故,學業上就不用太管了,處處以明年的春闈為重。

 

前世,她指點過秦恆的學業,知道這個弟弟不僅缺乏讀書的天分,而且也做不到勤能補拙。

 

只礙於父親是秦祭酒,不得不努力讀書罷了。

 

父親也對秦恆的學業沒抱多大的期望。

 

在國子監讀書,一方面能明事理;另一方面也防著沒事做,走狗鬥雞的胡混;再者還能結交些朋友。

 

至於林子奇,她提都沒提。

 

林子奇肯定是不甘的,但秦思遠並無錯處,又有了防心。

 

林子奇就是有些什麼心思,也無法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