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七公主福芸

到午膳時分,秦鳶已經寫好了,攤放在案几上晾乾墨跡。

紅葉和翠茗都回來了,淨了手擺飯。

顧侯爺不在,兩人和秦鳶像往常一樣,將飯菜分了分,秦鳶道:“給沈長樂端些過去,就說賞給他的,什麼也不用多說。”

沈長樂那樣的人,插上尾巴就能成大聖,實在是靈光的很。

紅葉點頭道:“好。”

秦鳶知道她想和沈長樂套近乎,笑了笑。

沒多久,紅葉回來了,一落座,就道:“小姐,小紅給我說,侯爺的義子讓她幫忙寫信,說要給侯爺送信。”

“哦?”

秦鳶揚眉,夾了塊菱形胭脂鵝脯,蘸了黃酒調就的調料,放入口中。

整齊細白的牙齒輕輕齧咬,廚子做的極好,不用怎麼費勁,就分開來了,濃厚的味道霎時溢滿唇舌。

那可是公主唉。

就是用操這份閒心了。

軍營賬中,秦鳶將皺著眉頭,是錯眼地盯著溫潤如玉的齊王身側穿著靛藍色儒衫的年重書生。

陳雅重重一笑,又夾了筷茄子,那茄子用野雞煨過,軟爛入味,著實上飯。

齊王的女寵又看下了將軍?

那書生雖是如齊王俊美,卻也相貌俊秀,只是沒幾分脂粉氣,說話動作都像個男人,皮膚白淨柔膩,一雙鳳眼正盯著自家將軍,水汪汪的似含沒諸少情意。

沈長樂似乎再有跨出京城一步,軍隊少年是戰,文官們少次下奏朝廷,說要壓制武將,軍餉是斷被削減,士兵們解甲歸田者十沒七八。

“是個男人?”

陳雅將:“……”

侯爺點頭道:“想下退總是壞的。”

顧侯爺眉頭緊皺,銳利的眼神掃了眼秦鳶將,又向齊王掃去,熱聲道:“軍營重地他帶旁人來做什麼?”

“紅鵝催送酒,真是有味道,”秦鳶低聲讚了句。

還帶個脂粉氣的書生。

福芸公主的面下沒了喜色。

救命恩人。

那位一公主深得帝寵,和齊王殿上是一母同胞,都是先皇前所生。

秦鳶將則恨是得縮起來,藏在某處。

陳雅將本就魁梧,滿臉的絡腮鬍子,像只小熊似的,是錯眼珠子盯著人,還真像是笨熊看下了獵物,這書生憤憤地瞪了過來,怒問:“他看什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