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七簡 作品

第七十七章 根結原來在這裡(第2頁)

她輕哼了一聲,道:“侯爺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我為何要偷偷罵你?”

“哼,口是心非。”

顧靖暉抱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熱氣從他的胸膛和手臂傳到了她的身上。

秦鳶有些難耐,正想著說個什麼好脫身。

只聽顧靖暉又道:“為何又不叫我夫君了?有你這樣的主子,就有紅葉那樣的奴才,讓她喚你夫人,她就陽奉陰違,你呢?”

秦鳶聽出了幾分不滿,笑道:“夫君這是從哪裡吃了酒來?紅葉才入府,還沒有喊習慣,喊多了就好了。”

顧靖暉問:“是嗎?”

說著將秦鳶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和他臉對臉。

秦鳶正正對上他晦澀難明的眼神,呆了一呆,柔聲道:“這點小事,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

顧靖暉嘆氣:“難說。”

“?”

秦鳶看著他的喉結滾動,忍不住笑道:“夫君這是做什麼?這是在外面聽了什麼回來逮我的不是麼?”

顧靖暉放了手,躺平了身子,道:“你們這些文人清流,總是拐著彎的罵我這樣的武夫,有什麼又從不直說,只埋在心裡,要是忍不住了,就暗中示意,我若還猜不著心思,只怕就在心裡暗暗罵我是個蠢才。”

秦鳶“噗呲”笑出了聲。

她竟然聽出了幽怨之意。

這可真是奇了。

顧靖暉不悅地道:“還笑,就這麼好笑麼?”

秦鳶笑道:“夫君雖然是個武夫不假,行事卻也不像個武夫,不然怎麼不當面不與我說明白,直接問我呢?”

顧靖暉:“……”

他閉上了眼睛,不出聲了。

顯然是想讓秦鳶當他是酒醉之語,之後就再也不提。

秦鳶卻不依不饒地道:“夫君生氣是因為關雲長夜看《春秋》之說麼?那不過是我父親聽了些閒言碎語,有些擔心我罷了,我坦蕩說破,也是免得夫君日後知道心中有了隔閡。父親他終究不好和你說這些,所以只好如此了。你也體諒些他罷。”

“關雲長替嫂子守夜,看書一夜明節,我,我,我也並未和趙娘子有什麼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