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堀口梨香,參上!
絲絲血珠滴落下來,由於懸空的緣故劃出了一道筆直漂亮的線條。
“啪噠”一下滴在榻榻米上,浸紅了腳下的一小片,清洗掉這種痕跡很容易,但其背後代表的意義卻非同小可。
渡邊清楚地明白,自己這是又揹負上了一個女人這輩子此生最重要的唯一。
但一想到箱子裡的女人意識還清醒著,連一句話都不想說,甚至不僅瞭解這種事情的發生,恐怕還是現在這種事件的策劃者之一……
渡邊便覺得,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考慮到女人是被困鎖在箱子裡被動承受的,渡邊徹也心善,往好的方面考慮了,覺得她大概率不是主動策劃的,總不能覬覦他的女人裡真冒出來個鐵字母圈的愛好者。
還是個雛鳥!
渡邊覺得她應該也是被脅迫的,最起碼一開始身不由己,然後在得知“處刑”的人是他後態度立馬又兩極反轉,屁顛顛地撅起來等待挨罰了。
說到底,問題最後又迴歸原點了,箱子裡的女人到底是誰呢?
月見裡早紀真的給渡邊徹也出了一道難題。
一時間怎麼都對比不出人物的渡邊甚至都開始往克隆人、基因改造人這方面去懷疑了。
要知道月見裡財團暗地裡的實驗室都在進行著各種各樣扭曲殘酷的實驗,五年過去了,渡邊不敢深想那種環境裡能培養出什麼逆天的試驗品……
不過想來事後自己總該會知曉答案的,那麼不必去多想了,在得知真相前,渡邊仍舊打算用自己的方式去找答案。
不是閉嘴一語不發嗎?
渡邊還真就不相信了,在混亂癲狂狀態下一個雛鳥能受得了一句話、一個音節都不說出口!
最後顯然是渡邊的勝利。
畢竟他是身經百戰的沙場將軍,而箱子裡的女人不過才是個初入戰場的女新人。
只可惜對方委實弱了些、經驗實在不足,明明渡邊徹也已經足夠控制自己了,女人卻只是語無倫次地重複著單一的音節,讓他一時間無法做出準確的瞭解和判斷。
但是聽聲音和音色,有點熟悉……月見裡早紀果然說得沒錯,的確是自己認識的女人。
然而具體是誰,渡邊徹也始終沒能對上目標……
完整地看完了一場滿是尿點的電影的月見裡早紀軟著腿重新站起來,她先是看了眼精力充沛、立在一旁的渡邊徹也,暗自咋舌的同時走到被懸吊起來的木箱邊。
抓著吊索,月見裡早紀先是看了眼渡邊徹也的傑作,不忍直視的泥濘不堪。
女人艱難地嚥了口口水,因為她想到了以往的自己只會比身旁的女人只會更加不堪,根本好不了一點。
不由得,月見裡早紀對自己滿心滿眼地佩服,竟然能承受得住如此狂暴的狂轟亂炸,她也太厲害了。
出於極端潔癖的心理,月見裡早紀只粗看了一眼箱子裡的女人的下場就收回了心神,她不會伸手去摸、去真實地感觸,只將手臂擱在女人露出的下沉的腰上,她露出來的身子上只有這一塊算得上乾淨。
“怎麼說渡邊君?我送出來的這份禮物味道感覺怎麼樣?”月見裡打趣他。
渡邊抿嘴,回她說:“一般。”
原本死寂下來的巨大雪白團子(中間帶點微紅)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像是在對渡邊徹也毫無感情的點評不予認可,正進行著自己的抗議。
“……乖一點!現在可不是輪到你說話的時候。”毫不留情面,月見裡早紀從一旁拿了個板子,也毫不手軟地抽了上去。
雪白的軟糯糯的糰子便不再做自己無謂的掙扎了。
渡邊親眼目睹了月見裡的手段手法,老實說她真的很有一手。
最起碼渡邊徹也捫心自問,要比他這種一板一眼的古板打樁機要好多了。
當然其中最大的原因是渡邊徹也懶得去做些其它多餘的事,這群女人都不配。
而渡邊最想對待的女人紀子,她卻又難以招架,以至於讓渡邊的百般手段和想法都荒廢到快要生鏽了……
“現在不是說這種事的時候了。”渡邊對女人的滋味到底怎麼樣毫無興趣,他看著月見裡說:
“既然已經結束了,她究竟是誰可以告訴我了吧。”
渡邊徹也只想知道箱子裡的女人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