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武學開學(第2頁)
朱祁鎮出了玉輅,一隻手達在王振手臂之上,從玉輅上下來,說道:“卿等平身。”
張輔等人紛紛起身。
朱祁鎮眼過去,卻是大明在京師的國公,幾乎都到了。為什麼說幾乎啊?因為定國公已經牽扯到,韓王與他那一場官司上面了。
官司倒是雞毛蒜皮的官司,但是雙方爭鋒的人,不一樣,王文此刻正在四處找藩王岔,被他逮到的藩王,有一個算一個,都被他上告朝廷。
朱祁鎮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私下裡寫信去勸諫。
雖然大家都知道,王文是唱白臉,朱祁鎮唱紅臉。但是即便如此,他們也不得不收斂不少。
因為宗室子弟做奸犯課之事,實在按不下去,也少不得一連送了十幾個宗室子弟進入鳳陽高牆之中。
而谷庶人,建庶人,齊庶人,這幾年剛剛搬出來,空下的房子,再次被填滿了。
眾藩王其實並不是沒有怨念的,只是抓不住發洩的地方。
正好,定國公與韓王這一件事情,說起來也是韓王站理。母親本來就應該跟著兒子過,與女兒何干?
所以在眾多藩王的慫恿之下,韓王將這一件事情越鬧越大。
對定國公來說,完全是無妄之災。
甚至在御史對他群起而攻之,藩王各自上書,言定國公欺凌宗室。簡直將定國公給嚇傻了。
就稀里嘩啦的進了詔獄。
不過,定國公在詔獄之中的待遇,非常之好。獨門獨院。要什麼有什麼?畢竟不管怎麼說,定國公祖上,還是為太宗皇帝立了大功。
朱祁鎮只是想敲打一下,絕對沒有將定國公給廢了一樣。
不過,定國公而今還是一個孩子,被這一般折騰,心中最後一點膽氣也消散了,最後就成為了一個酒色之徒。
朱祁鎮對這些勳貴說道:“爾等都是我大明與國同休的重臣,就與朕一起看看,軍中後起之秀。”
朱祁鎮說完話,就他在最前面,王振緊跟在朱祁鎮身後,隨後就是英國公,成國公,魏國公幾步並列走在後面。
再後面才是一些侯伯。
就這樣來到校場之上,朱祁鎮坐在點將臺之上,看向張輔,張輔頓時會意,一揮手,兩側的大鼓頓時橋起來。
幾乎等人高的大鼓,一被敲響,頓時整個校場的空氣都沸騰起來。
無數士卒從四面八方衝過來,不過片刻一會功夫,就在下面站滿了。
朱祁鎮眼睛一瞄,暗暗估計,這大概有七百多人。
而且每一個士卒都在二十歲之下,而今身上最少也有一個世襲百戶的功名。除卻極少個別的,大部分家庭過得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