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人性中的矛盾(第3頁)
而且,愈發的堅不可摧。
畢竟,南國是這些骨幹一路打過去的!
而西域,是陸淵直接發起的閃電戰!
一個是橫推戰術。
一個是斬首戰術。
兩者對於戰力的要求,完全不同。
同理。
對於技術的要求,也完全不同。
因此,當時攻打西域,之所以這支疲兵還能發揮出如此高的戰鬥力、紀律性以及行動力,主要還是因為當時的時局,讓所有人知道他們沒有選擇。
退,就是功虧一簣。
後面,站著數千萬的人族同胞。
所以,他們只能向前。
其次,才是一路走過來連戰連勝的氣勢給了這些骨幹底氣,讓他們能把戰鬥力維持在一個水準上,短時間內不掉落。
可青雲門有什麼?
完全可以說,青雲門什麼都沒有!
所以,一方面正值雨夜行動不便,一方面還是趕去會面並不著急,最後一方面還是陸雪琪沒有這個號召力。
三方面的原因結合到一起。
陸雪琪等青雲弟子,自然而然的選擇了在山海苑中住下。
值得一提。
山海苑是酒樓。
客棧可以提供住的地方,但單純的客棧競爭力實在是太弱,總有些商人的眼光是獨到的,因此,類似於“青樓”“酒樓”這種有吃喝或有玩樂的集成型客棧,就被髮明並落實了下來。
青樓裡面,可以吃喝玩樂。
只不過,重點在於後兩個字。
酒樓裡面,也可以吃喝玩樂。
只不過,重點在於前兩個字。
而當這兩個集成型客棧出來後,就算真有一些普普通通的客棧,也都被這些不講武德的同行擠沒了。
所以,酒樓裡存在居住的地方。
根據位置待遇的好壞,還會劃分等級。
對此,陸淵也表示很無奈。
因為人性就是如此。
比較,是人類的天性之一。
比較,是人類的天性之一。
炫耀,也是人類的天性之一。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些,才有了階級。
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陸淵只能表示,看開就好。
不過,他和陸雪琪等人不同。
目前,他是煉血堂的堂主,無論是表身份還是二層表身份,包括裡身份,全都是不能拿出來的;所以,自然而然的需要花錢購買上等房。
陸雪琪等人很少下山。
準確來說,不少人就沒下過山。
具陸淵瞭解,曾書書、齊昊和常箭這三人應該是下過山了,無論是否是偷跑的,就事實而言,確實下山了。
田靈兒、張小凡、林驚羽和陸雪琪這四個萌新,可謂是真沒下過山,兜裡可謂是連一兩銀子都沒有,就連銅幣,估摸著也是沒幾個。
原因很簡單。
用不著那種東西。
在青雲山上,一切全都是公開的。
有弟子餓了,就去後廚找人做飯。
像大竹峰這種人丁稀少的山峰,甚至可以做到單獨挑選菜餚這種操作,一共只有不到十五個人,哪怕全部分開吃,也足以承擔的起。
畢竟,沒人規定一人只能用一口鍋。
修仙者做飯,其實真的很簡單。
因此,青雲山上很少有用銀子的地方。
一塊好材料,亦或是一本好筆記,或是一門好的法術,起到的作用遠遠比同等價值的銀子更大,也更容易被更多青雲弟子接受下來。
不過,陸雪琪等人的身份擺在那裡!
山海苑的掌櫃,何等精明?
山海苑的小二,眼力何等老辣?
在明知道陸雪琪等人是青雲門弟子的基礎上,不動聲色的,就給陸雪琪等人分別安排了一間上等房。
一人一間,加起來就是八間。
而且,還沒要任何的銀子。
就現實而言,真的很會做生意。
面子裡子都兼顧了。
畢竟,八間“青雲弟子曾住過”的房間絕對能吸引不少顧客,求仙問道,本就是這個時代的主流。
在不知情的安頓好後,陸雪琪和田靈兒等人,就開始了尋找碧瑤的行動;雖然不能出外面,但打聽打聽消息,在私下裡試探一下碧瑤,這還是可以的。
畢竟,截至目前為止,碧瑤是她們唯一能接觸到知曉陸淵情況的人,而且在身份層次上,估摸著,也是她們在未來不斷的時間裡能接觸到最高級別的人物。
所以,自然不能輕易放過碧瑤。
能不能問出來,看技巧,看運氣。
但歸根結底,總是要去嘗試的!
不嘗試,就什麼答桉都得不到。
因此,才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後,陸雪琪最終還是找到了不厭其煩的碧瑤,並且單獨和碧瑤交談了一些隱秘之事。
緊隨其後的,就是田靈兒。
張小凡倒是沒問。
張小凡倒是沒問。
仍處於自閉狀態中。
其他人也沒有詢問的心思。
準確來講,是沒有詢問的必要性。
他們就算是知道了,也什麼都做不到。
無知,有些時候未必是一件壞事。
不過,陸淵對此卻很放心。
一方面,只有陸雪琪和田靈兒兩人,和碧瑤產生了真正意義的交談,而且還都是單獨的交談,完全能確保信息上的不對稱。
碧瑤可以真真假假的說。
如此一來,就能保證陸雪琪和田靈兒在事後對口供時,產生出很多錯誤的要點,並會被這些錯誤的要點所誘導。
另一方面,對於碧瑤的口風,陸淵還是相當信任的。
雖然碧瑤有點不靠譜,有些時候還喜歡耍小性子,但在大是大非的面前,碧瑤至今為止還沒出現過任何紕漏。
哪怕是和他攤牌的那次,雖然算是破釜沉舟之舉,但能在攻破他的掩飾後還能把事情圓回來,總而言之,是真的不簡單!
不過,事實也再一次證明了陸淵的信任沒有錯。
田靈兒出來時,心態明顯是崩了。
陸雪琪出來時的狀態還可以。
只不過,情緒上還是產生了一定波動。
對於一個性格冷清的人來講,當情緒在一定程度外洩的時候,內部積壓下來的情緒其實已經相當多了。
陸淵清晰看見了每個人臉上的神色。
並且,坐在房簷上,賞了一宿的月。
“似乎也突然理解你了。”
身畔,金瓶兒微醺的說道。
陸淵笑了笑,沒予回答。
人,總是一種奇奇怪怪的生物。
求生者,總會為了某些原因甘心赴死。
求死者,卻會因為一些巧合僥倖生還。
就好像是現在的他一樣。
明明知道,不見其實是最好的選擇。
可人心,又豈能如鐵石一般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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