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在紅頭罩說出這句話後，萬嘉的陣營發生了變化，除了勢力一欄變為了紅頭罩，甚至還多出了許多敵對勢力，老熟人如黑麵具、企鵝人都在上面，其中小丑排第一位。

 敵對勢力不少，萬嘉看著這一串，感覺紅頭罩是與整個哥譚為敵了。

 最後的最後是蝙蝠俠，他名字後面跟了個問號，向萬嘉劇透這兩人的複雜關係。

 萬嘉大致掃了眼，隨後看向一直襬弄屋內設備的紅頭罩，問道：“老大，我們現在去殺誰？”

 “小丑？黑麵具？企鵝人？刺客聯盟……”萬嘉像是報菜名一樣，將敵對勢力的名字挨個念下來，眼睛亮晶晶的，“不得不說，‘刺客聯盟’這個名字很酷。”

 他覺得紅頭罩的武力加上自己提供的裝備肯定能在哥譚大殺四方。

 萬嘉看著對方，說道：“我可以提供裝備，保證殺傷力十足。”

 紅頭罩嗤笑一聲，被變聲器扭曲了的聲音傳出來，話音帶著嘲諷：“英雄？”他在諷刺萬嘉之前拿英雄做藉口。

 “一個殺人的英雄？”

 “不是吧，怎麼你還有偏見？”萬嘉驚訝，絲毫沒有把紅頭罩當做自己Boss的尊敬。

 “你不就是那種會殺人的英雄嗎？像是小丑那樣的紅……咳，反派，不管是誰殺了都是為這個社會做貢獻吧？”

 萬嘉說順了嘴：“沒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竟然還有這種迂腐思想。”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和一個心情不好就助力他結算的npC說話。

 “咳，老大，我知道你看不慣社會渣滓，喜歡給那些人正義制裁，但我只是口嗨沒幹過傷天害理的事啊。”

 萬嘉舉起手以示無害，同時不動聲色地後退，試圖拉開距離。

 紅頭罩沒讓他得逞，手掌籠住萬嘉纖細的脖頸，強迫對方向自己貼近，他將冰冷的槍口抵在對方臉頰，聲音輕柔：

 “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我都是個不濫殺、又有點迂腐的‘英雄’了，你有什麼好怕的？”

 被捏住後頸肉的萬嘉如同啞了嗓的鴨子，他嘎了兩聲，最後在槍口染上自己溫度時，說：“那讓我想想怎麼說點好聽的話。”

 “想好了嗎？”槍又往上遞了遞，原本肉就不多的臉頰這下徹底陷了下去。

 “想好了，想好了。”萬嘉將自己之前總結的“英雄失業論”精煉了一下，說給紅頭罩。

 紅頭罩聽完，露出一絲笑音，隨後這聲笑逐漸擴大，連帶著捏住萬嘉脖子的手和臉頰上的槍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