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粉 作品

第 72 章 哥哥,你好像比以...(第3頁)

 或者說是在面對原主這個哥哥的時候,就是無比偏執又神經質的。

 他對原主有一種只能他才能迫害的獨佔欲。

 他將那些試圖靠近原主的人視為必須要拔除的眼中釘,會用各種惡劣的方式軀趕這些人,並將鍋推到原主頭上,讓那些人遠離原主,嫉恨原主。

 原主的名聲越臭,他就越高興。

 在原主還在柳家的時候,他就熱衷於破害原主。

 把對原主的擠兌和壓迫當成了發洩情緒的一種方式,從而獲得某種精神和心理上的滿足。

 看到原主露出憤怒卻又無法擺脫困境的表情時,他更是會產生近乎病態的快感。

 這很明顯是一種病。

 治不了。

 柳青梔也沒打算放過他。

 不過在殺他之前,柳青梔也不介意看看他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你準備怎麼彌補過錯?”柳青梔好整以暇的問道。

 柳星河眼眸動了動,他先是掃了一圈站在柳青梔身邊的這些人,隨後壓低聲音,帶著幾分懇切的說道:“我想和你到單獨說說話,可以嗎?”

 柳青梔笑了下,沒有回答可不可以,而是反問了一句:“你確定嗎?”

 看著柳青梔眉眼之間的淺淡笑意,柳星河心底那份長久以來堆積的慾望,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柳星河不知道末世爆發的這兩年多柳青梔又經歷了什麼,但是視線中的柳青梔比從前更讓他想要破壞。

 特別是在這一番對話之後。

 他想將柳青梔控制起來的慾望,甚至已經超過了一開始的那份不安,更超過了本該有的警惕和戒備。

 連帶著霍霖和韓天逸一行人,都被徹底忽略了。

 此刻,他的眼睛裡好像只能看到柳青梔。

 “可以嗎?”柳星河再次問道。

 而這話無疑是表明了他確定的意思。

 說完之後,似乎是怕柳青梔會拒絕,他又緊跟著說了一句:“哥哥,你那枚失蹤的玉佩其實一直在我這裡保存著,末世爆發後,我也一直戴著,現在那枚玉佩就被我放在地下一層的活動室裡。”

 玉佩?

 聽到這,柳青梔開始搜尋原主的記憶。

 很快確定了柳星河說的玉佩的具體信息。

 玉佩是原主的母親柳胭留給原主的護身符。

 原主從小體弱多病,柳胭就專門找人用和田玉中的羊脂白玉和翡翠打造出一枚據說可以驅邪避災的玉佩,在找大師開過光之後,戴在了原主的脖子上。

 只是在原主在因為一次重感冒而生病住院之後,這枚玉佩就失蹤了。

 原主懷疑過是柳星河趁他昏睡的時候偷走了玉佩,但是由於沒有證據,再加上柳成偏向柳星河母子,原主在柳家根本沒什麼話語權,這件事到了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現在柳星河倒是提醒了柳青梔,一會兒收拾他的時候,玉佩也要找回來。

 柳青梔說道:“行,我跟你去。”

 既然柳星河都這麼主動邀請他了,他不去豈不是有點可惜。

 柳星河非常開心的笑了笑,隨即對霍霖他們說道:“霍霖哥你放心,地下一層的活動室都有畫面監控,你們到茶廳之後,就能看到活動室這邊的情況。”

 霍霖沒有理會柳星河,而是對柳青梔說了一句:“我等你出來。”

 趙嘉言也說道:“那你們好好敘敘舊。”

 正好這樣還沒有任何人干擾梔哥。

 韓天逸六人雖然不知其中緣由,但他們很清楚柳青梔的實力,知道無論面對的是誰,柳青梔都不可能是吃虧的那一個。

 於是最後,柳青梔和柳星河去往了地下一層的活動室。霍霖、趙嘉言以及韓天逸六人則是去了茶廳。

 至於斐緒然和江靖兩人,雖然很想立刻找唐南這群人報仇,但也知道不能草率行動。

 且不說雙方的實力,他們也不能夠因為一時衝動就破壞了柳青梔的敘舊,所以一行人與唐南這群人,也暫時維持著一種浮於表面的微妙平衡關係。

 而所謂的到茶廳用午餐,自然不可能真的這麼簡單。就衝之前柳星河幾次強調他們過去,就足以讓韓天逸他們品出幾分端倪。

 一行人來到茶廳最中間的位置,唐南的手下迅速端來了泡好的茶水。

 韓天逸看向杯中冒著熱氣的安化黑茶,從煙霧中飄散出來的香味格外濃郁,瀰漫到空氣中之後,縈繞出一陣茶香。

 似乎是看出了韓天逸這一行人對他們的不信任,唐南率先端起其中一杯茶,慢慢喝了一口。

 不過即使他親自做了示範,也沒有誰端起來喝。

 唐南見狀,也不惱,反而是笑了笑,一副東道主的樣子。但明明這座島上的一切物資,都是韓天逸花錢購買的。

 沈默看不慣唐南這幅樣子,白眼都快翻上了天。如果不是顧及著柳青梔那邊需要敘舊,他根本忍不了唐南一點。

 不過想到另一邊的柳青梔和那個什麼柳星河,沈默又來了勁。

 接下來會有一場好戲看了!

 想到這,沈默將視線轉到了投映著地下活動室監控畫面的幕布上。

 趙嘉言、溫陽澤他們也同樣盯著幕布看,認真而又專注,像是不願漏掉任何一幀畫面。

 見這些人一門心思都放在了監控畫面裡,唐南誤以為是他們擔心柳青梔的安危,頓時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看來你們都很在意星河的那位哥哥。”

 趙嘉言冷笑一聲,糾正道:“我梔哥可沒認這個弟弟,那什麼星河的,這麼想當人弟弟,要不跪下來叫我們每個人一聲哥?”

 趙嘉言這話說得嘲諷意味十足,結果唐南卻一點也沒有覺得被冒犯,反而是大笑起來。

 末了,還附和一句:“這敢情好,要是在星河的脖子上栓一根狗鏈就更好玩了。”

 沈默一言難盡的看向唐南:“你們不是一起的嗎?”

 唐南聳了聳肩:“這不是在開玩笑嗎?”他不以為然的說道:“要是我和星河換一換,他這會兒說不定會回答將我衣服全部脫光,在再脖子上栓狗鏈。”

 沈默:“.”這兩神經病吧。

 唐南將茶杯放在桌面上,摩挲著下頷,看著監控畫面裡跟著柳星河走進活動室的柳青梔,感嘆道:“可惜了,可惜了。”

 趙嘉言則是看著監控畫面的柳星河,接了一句:“也不可惜,梔哥開心就好。”

 聽到這話,唐南微微一頓,收起了臉上的戲謔,眼裡閃過一抹冷色:“我原本以為你們只在擔心星河的哥哥,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

 他說道:“星河的哥哥,莫非也是異能者?你們對他的實力似乎很有信心,所以才敢放任他獨自一人與星河相處?”

 韓天逸反問道:“你似乎對柳星河的實力很有信心,對我們這些人也不甚在意,所以才敢像現在這樣嗯.閒哉?”

 他盯著唐南的眼睛看了幾秒,意識到對方似乎已經不打算在掩藏之後,韓天逸掃了掃茶廳四周,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挑明道:“看來這裡有針對我們的後手?”

 唐南笑起來,眼底卻是銳利的涼寒。

 此時此刻,他整個人看起來,倒是與一開始在韓天逸他們面前所展現出來的狂妄自傲不太相符。

 這也正常,畢竟唐南又不傻。

 在看到柳星河對待這幾人的態度,以及明明該關在地窖的柳青梔和那兩個員工卻出現在別墅區之後,要是還像最初那般以輕慢的態度小看這些人,那這老大的位置他也做不了這麼久。

 唐南緩緩道:“既然你們都猜到了,為什麼還要來這裡?”

 溫陽澤面無表情的回道:“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根本沒把你們放在眼裡?”

 他說話難聽,他先說。

 唐南卻笑得更燦爛了:“看來我們雙方都是高估自己,低估對方。”他壓低聲音道:“既然如此,就看雙方的實力到底誰更勝一籌了。”

 話落的瞬間,韓天逸他們所坐的凳子突然延伸出無數鐵欄,不過眨眼之間,就將韓天逸他們全部禁錮在了座位上。

 而在他們的脖頸處,都豎著兩把把鋒利的尖刀,只要他們轉頭的弧度再大一點,這兩把尖刀就會刺破喉嚨,割斷他們的頸動脈。

 “這應該算是後手吧。”唐南心情很愉快的說道,目光在韓天逸幾人身上再次掃過,最後將視線定格到霍霖臉上。

 這幾人之中,唯有這個眼上有黑色刺青的男人,帶給他的壓迫感最為強烈,他也將霍霖劃分到了危險的行列。

 現在見霍霖被困在鐵欄與內核是鋼鐵的座位之間,唐南心裡的警惕感也減少了幾分。

 他抬起手,指尖動了動。

 下一秒,早已全副武裝的下屬們就訓練有素的跑進來,他們三人一組,分別站在霍霖幾人身後,手裡拿著已經上膛的槍對準幾人的後腦勺。

 與此同時,在茶廳的二樓,兩把狙擊槍的紅心也正對著霍霖和韓天逸兩人的眉心。

 面對這樣大的陣勢,霍霖的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幕布上,關注著監控畫面裡的柳青梔。

 這畫面裡並沒有聲音,就算兩人說話,也聽不到。

 韓天逸垂眸看了眼困住自己的鐵欄,呀啦一聲:“還真是精妙的機關。”

 唐南把玩著手中的金屬刀,笑盈盈的說道:“感謝妙贊。”

 話落之後,他也將注意力轉到了幕布這邊。

 監控畫面中。

 柳星河將活動室的門輕輕關上了,並且還上了鎖,他臉上浮現著一抹笑,一步步走到柳青梔面前。

 在距離柳青梔只有半個手臂遠的位置時,他停下了腳步,微微歪頭,用一種非常親暱的語氣對柳青梔緩緩說道:“哥哥,你好像比以前更清瘦了。”

 他笑道:“但是又比以前更迷人了。”

 他的目光像陰暗的蛇,溼黏黏的落到柳青梔的臉上,視線從柳青梔的眉眼,一寸寸往下,帶著幾分眷念的欣賞和病態的毀滅欲,緩緩滑過柳青梔挺直的鼻樑,雙唇,再到下頷和脖頸。

 見柳青梔並沒有露出像從前那樣惱怒厭惡的表情,柳星河低低地笑起來。

 他壓低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哥哥,你到底是怎麼敢跟我來這裡的?”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下章就讓你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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