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柳青梔竟然是暗夜...(第3頁)
他猛地看向那棵會呼吸的枯樹,迅速從棺材裡跳出道:“我們快走,快走!要趕緊離開這裡,上面那兩人的身體內部已經快被吸乾了,馬上就輪到我們了!()?()”
雨谷握住他的肩膀:“你先冷靜一下。”
柳青梔看向於城:“你口中的死老頭是誰?”
於城迅速回憶道:“他穿著紅色斗篷,看不見臉,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老頭,反正聲音非常沙啞難聽,我聽別人喊他大主教!”
在他說話間,其他人已經去開其他的棺材。
最後,十口棺材裡,除了於城之外,剩下六人也在裡面。
還有三具棺材是空的。
好在這幾人並沒有被關在裡面太久,又都是身體素質不錯的覺醒者,被拍著臉喚了幾下之後就陸續醒了過來。
不過這六人醒來後的第一反應,幾乎和於城一模一樣,都一副驚恐萬分的樣子,在恢復自由的第一時間,就想要逃離這裡,彷彿自己再耽誤一會兒就會面臨極其可怕的事情。
“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裡!再慢一點就來不及了!”
“對!趕緊離開!”
“我不想被吸乾!”
最後說話的這個覺醒者率先有了行動,他也顧不得看其他人,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以最快的速度往石門這邊跑去。
然而他還沒跑幾步,石門後邊,也就是從柳青梔他們來的方向,傳來了一陣鐵鏈的響動和某種東西爬行的聲音。
幾秒後,門後邊走出來一道人影。
對方的左手拿著一盞燭燈,右手牽著一條鐵鏈。
鐵鏈的另一端往後延伸,在她的背後,跟著一個兩米高的遊蕩者。
這遊蕩者投下的陰影自上而下的籠罩到她的身上,讓她乾瘦的臉看起來更顯詭異:“又見面了,親愛的孩子們。”
她的語氣很溫和,乍一聽,就像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一種帶著關愛之意的寵溺。率先打完這一聲招呼之後,她就從陰影中緩緩走了進來。
鐵鏈拴住的遊蕩者,也邁著蠍子一樣的下半身,跟著爬了進來。
她唇角微微上揚,臉上浮現出非常慈祥的笑意,那雙幽綠的眼睛在眾人身上慢慢掃過,最終將目光定格到了柳青梔身上。
“孩子,你比我想的要更有勇氣,也比我想的要更厲害,所以我更不能讓你離開這裡了。”
說到這後面,她的眼神裡突然染上了一抹極其晦澀的瘋狂,原本還算平靜的面容,也開始變得猙獰和扭曲:“你將會是最適合吾主的養分!”
柳青梔瞥了眼那個像是會呼吸的枯樹:“你們的主就是這個怪物?”
“那不是怪物!那是能庇佑教堂,庇佑信徒的神主!”
她似乎陷入了某種美好的記憶,無比狂熱的說道:“有了神主的庇護,我們不再畏懼喪屍!我們可以”
後面的話她還沒有
說完()?(),
就被一道極其沙啞的聲音打斷了:“沙琳亞()?(),
做好該做的事()?(),
不要說多餘的話?()?[(.)]???╬?╬?()?(),
更不浪費時間。”
這聲音就像是鋸木頭一樣難聽,又有一種鋸齒割動石頭般的刺耳。
聽到這道聲音,於城和其他六人的表情頓時一變,其中最開始想離開的那個覺醒者,更是語氣哆嗦的說道:“是這個人!就是這個人!他們叫他大主教!”
柳青梔抬頭,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在石門右側的上方,大概十米高的位置,一個穿著紅色斗篷的男人從石洞後走出來。
這個紅衣男人很高,也很瘦,背脊微微佝僂著,手裡拿著一根造型詭異的權杖。
他握著權杖的那一隻手,是一種像死人一樣的蒼白,如同常年被浸泡在漂白粉裡。而他的指甲,又呈現出一種如同被感染了毒素的灰黑。
他整張臉都籠罩在寬大的斗篷之下,讓人無法看清他的長相。
柳青梔看了他一眼,就把視線移向了這個人的身後。
在他的後面,一左一右站著兩個人。
這位紅衣主教盯著柳青梔看了好幾秒,隨即又看向了站在柳青梔身側的霍霖。
片刻後,他對身後的兩個人緩緩說道:“你們也下去吧,記住,這是懲罰,也是試煉。”
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他身後的兩個人也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是一男一女。
正是柳青梔他們最開始遇到的蘇言和梁曼。
此刻,兩人的表情都不是很好,緊閉雙唇不說話,像是在極力剋制著什麼。
趙嘉言咋舌:“好傢伙,敢情都是一夥人。”
聽到趙嘉言這話,蘇言銳利的視線朝他猛地射,和梁曼一起沿著崎嶇的石壁從上面跳了下來。
穿著紅衣的主教緩緩說道:“祝福你們,我優秀的同伴。”同伴這兩個字,他說得很輕,透著一種意味深長。
話落之後,他的目光從柳青梔和霍霖身上掃過,就轉身離開了。
趙嘉言看了眼上方這空無一人的洞口,又看了眼牽著遊蕩者的修女,最後看向主動跳下來的蘇言和梁曼,“懲罰?試煉?”
蘇言面色極其難看,早已經沒有了初見時的那種散漫:“閉嘴吧,要不是因為你們,我們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
說完他一臉厭惡地看向於城幾人:“蠢貨!”
趙嘉言一臉懵,視線在蘇言和於城的臉上來回掃了一遍。
於城有些心虛的低下頭,不敢對上蘇言的視線。
牽著遊蕩者的修女突然輕輕一笑,看蘇眼和梁曼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兩個叛逆又不聽話的孩子:“蘇言,梁曼,我早就跟你說過,適當的善良可以,但是不要多管閒事。”
柳青梔不疾不徐的說道:“你所謂的多管閒事是指他們不該提醒我們儘快返回列車?”
修女聞言,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這會兒她已經恢復到了平時的狀態,彷彿之前的猙獰和扭曲都不
復存在,她看著柳青梔,語氣越發溫和:“聰明的孩子。”
話落的同時,她突然扔下了右手的鐵鏈。
也是在這一剎那間,遊蕩者就像是掙脫了某種束縛,立刻張開嘴,似乎是要發出極其尖銳的嘶吼。
柳青梔身形一動,在其他人還沒反應過直接用手中的砍刀削掉了這個遊蕩者的腦袋。
他的速度太快,眾人只看到一道殘影,“咚”
的一下,遊蕩者的腦袋就落在了地上,根本沒有一絲髮出嘶吼聲的機會。
整個過程只有兩秒,不,或許一秒不到。
原本準備離開的修女,像是被一記沉重的悶錘狠狠敲在了腦門,整個人傻愣在了原地。
事情的發展顯然超過了她的預期。
她瞳孔驟縮,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在她的臉上,還殘留著遊蕩者被削掉腦袋的那一剎那所噴濺出的腥臭血液。
因為極度震驚,她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極其滑稽的狀態。
而在修女扔下游蕩者鐵鏈就已經擺好了戰鬥姿勢的蘇言和梁曼,更是非常錯愕的看著這幾乎是在轉瞬之間的一幕。
兩人看了看頭身分離的遊蕩者,又看了看柳青梔手中拿著的那把還在滴血的砍刀。
從他們這個角度,無法看到柳青梔的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到柳青梔那纖細單薄的背影。
雖然他們知道不能只從外形來判斷一個人的實力。而且從其他人對這人的態度裡,他們也能看出對方應該是一行人之中最厲害的那一個。
只是知道歸知道,很多事情因為沒有親眼所見,所以到底是沒法有個具體的概念.
現在這手起刀落的一幕就發生在他們眼前。
整個過程的流暢和果斷性,是幾乎在夢裡才能達到的實力。
這放在現實裡。
實在是有些.有些太離譜了?!
先不說那超強的反應力和幾乎無法用肉眼捕捉的速度,就只看那個像切豆腐一樣輕鬆的力道。
a型遊蕩者的頭,是這麼好砍的嗎?
柳青梔有些嫌棄的甩了一下手中的刀,這遊蕩者的血液怎麼這麼臭,比他之前殺過的任何一個喪屍或者變異怪物還要難聞。
雖然這麼想著,他還是走到這個遊蕩者的頭顱面前,對準這還在微微蠕動的嘴,一刀刺進了喉嚨。
連殺帶補,乾淨利落。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
梁曼和蘇言:這個叫趙嘉言的捲毛怎麼這麼舔?
現在——
梁曼和蘇言:家人們,這怎麼能叫舔?這叫慕強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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