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我會讓段行付出...(第2頁)
沈白梨感謝他的好意,但拒絕了:“我哥給我請了化學家教,學起來比以前容易多了。”
每日一對一化學專業課補習,學習效果非常好,也不知道謝知聿從哪裡請來的名師。
“你哥是謝……”陸鳴謙想起了什麼。
“到了。”沈白梨沒有聽清:“你說什麼?”
鄧琴見到了她的班長:“白梨,這裡。”
沈白梨:“老師叫我,我先過去了。”
她來到鄧老師身邊:“老師,您找我?”
“嗯,這是期中考試座位安排表,你貼在教室裡,讓同學們自行查看……考試前一天佈置好考場……”
沈白梨記住了:“好的。”
鄧琴:“辛苦了。”
沈白梨笑了笑,伸手悄悄摸了摸旁邊小女孩的頭。
小女孩烏眸亮晶晶的,跟個大黑葡萄似的,紮了兩個羊角辮,坐在比她人還高的凳子上,小腿一晃一晃的。
“白梨姐姐,可以跟我一起玩嗎?”
沈白梨還沒有開口,鄧琴開口了:“綿綿,姐姐要上學,不能打擾姐姐。”
“你過,要乖乖待在辦公室。”
蘇綿綿鬆開沈白梨的一角:“好吧,綿綿聽話。”
“白梨姐姐得好好學習。”
沈白梨笑著捏了捏小孩軟軟的臉蛋:“姐姐中午和你玩。”
她從口袋裡拿出棒棒糖:“綿綿真棒,姐姐請你吃糖。”
蘇綿綿聲音軟軟糯糯,親暱地貼了貼沈白梨的手心:“謝謝姐姐。”
她從口袋裡拿出牛奶糖,是最後一顆了,有些不捨得,但還是送給了她最喜歡的姐姐。
“綿綿請姐姐吃牛奶糖,超好吃噠。”
沈白梨笑著接過,眉眼彎起來好似月牙:“謝謝綿綿。”
鄧琴無奈:“綿綿。”
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她也不會把小孩帶到學校裡來。
沈白梨:“老師,我們都很喜歡綿綿。”
“我先去教室了。”
她順便抱著一整沓數學作業,走回教室。
剛走出辦公室門口,作業就被分擔了一大半:“謝謝你,陸鳴謙。”
“不客氣。”陸鳴謙笑著道,他笑起來臉頰左側有個小小的酒窩,淡化了他的疏離感。
沈白梨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你的酒窩很好看。”
陸鳴謙:“謝謝()?(),
你是第二個這麼說的。”
沈白梨好奇:“那誰是第一個這麼說的?”
陸鳴謙回答道:“孟九安()?(),
我們是發小。”
沈白梨點頭。
發小。
孟家、陸家。
之前記下的豪門知識變得清晰()?(),
海城一共有三大豪門世家◆()_[(.)]◆?◆?╬?╬◆()?(),
位於金字塔的頂端。
謝家更是三大頂級豪門之首,和孟家、陸家一起把控著整個海城乃至全國絕大部分的財富和資源。
原著中,謝家的衰落,隱隱有這兩家的影子。
不知不覺,兩人走回了教室。
陸鳴謙幫她把數學作業搬到了一班教室,不少同學起鬨。
“陸鳴謙,你都快成我們一班的編外成員了,要不轉來一班吧,拉高我們班男生的顏值平均水平。”
“哈哈哈哈哈。”
陸鳴謙被調侃也不生氣:“那可不行,那你們二班男生的幽默值可得下降不少。”
不少人被他逗笑了,沈白梨也不例外:“謝啦。”
“不客氣。”陸鳴謙回到了二班。
沈白梨走上講臺:“安靜!”
“本學期期中考試安排出來了,這週三開始考,為期三天……”
教室內一陣鬼哭狼嚎。
二班教室。
季啟看到陸鳴謙進來,急忙拉住他:“你小子怎麼去辦公室去了這麼久,還幫沈白梨般作業。”
“你是不是喜歡咱們校花啊?”季啟擠眉弄眼。
孟九安也看了過來。
陸鳴謙:“不是,幫助同學有什麼奇怪的嗎?”
季啟點頭:“奇怪。”
別看陸鳴謙看起來很好相處,其實很少有人能走入他的內心,更何況這麼頻繁的樂於助人了。
陸鳴謙用作業本敲了敲他的頭:“你還是好好複習吧,這次你還考倒數,你的零花錢就被扣光了。”
季啟戴上了痛苦面具。
孟九安重新趴在桌子上睡覺。
***
這些天裡,謝家的每個人都變得異常忙碌。
有了謝流箏的補充消息,私家偵探的工作進度突飛猛進,在美容院的臥底也傳來了捷報。
謝知聿將查到的消息,交給謝流箏。
段行出軌證據確鑿,然而他所做的遠不止於此,收受賄賂、婚內轉移財產、疑似和謝氏高層交往過密……
“段行出軌的對象叫做喬雲,曾經是他藝術培訓學校的學生,跟了他很長一段時間,意外懷孕後放棄了舞蹈,專心安胎,一直被包養到現在……”
“他每個月支付給喬雲的錢,會通過美容院打出,所以平時的賬戶,顯示一切正常。”
“他們兩人的孩子叫段盛,也是你在福瑞福利院見到的小盛……”
一切證據,都證實了沈白梨心聲的準確性。
最後一絲僥倖,被手裡這份親子鑑定狠狠捏碎。
段盛今年五歲,也就是早在六年前,謝
流箏積極備孕,肚皮因為打針、滿是淤青的時候,段行就已經出軌,還是出軌自己的學生。
想起在福利院和小盛開心玩耍的自己,謝流箏覺得可笑,段行也會這麼覺得吧,把她像小丑一樣逗弄。
即便早已有了心理準備,謝流箏忍不住犯惡心。
印象中那個誇獎她會臉紅的段行、那個奔跑著來見她的段行、那個為了和她結婚做了一切的段行、那個在結婚前夜緊張得睡不著的段行、那個結婚時哭得像個孩子的段行那個說著一輩子要對她好的段行、……在這一刻好像隨風消散了。
謝流箏坐在沙發上,雙腿發軟,心臟像是被一雙大手狠狠撕開,鮮血淋漓。
越想越噁心,她趴在垃圾桶那裡乾嘔,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曾經美好的婚姻在這一刻揭開了殘忍的一面,像是被蟲卵爬滿的玫瑰,內裡早已腐爛,散發著惡臭,表面卻維持著光鮮亮麗的樣子。
謝流箏一直在乾嘔,嘔到喉嚨裡滿滿的血腥味,都無法停止。
謝知聿擔心地看著她:“姑姑,你還好嗎?()?()”
“要不要休息一會兒??()??_?_??()?()”
他蹲在她的身邊,輕輕拍著她的脊背。
謝流箏平復心情,她擦拭完眼角的淚,堅持道:“你繼續說,我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