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可以幹一晚都不停...
-應寧從衛生間出來,找不到謝陸言,服務員指了指後甲板的方向:“言少他們去泳池那邊了。”
“好,謝謝呀。”應寧來到後甲板,發現謝陸言也坐在泳池邊的沙發上和他們玩遊戲。
她走過去,話,謝陸言就懶洋洋地收了手裡的撲克,指了指應寧,“我老婆來了。”
美女笑了一下,很識趣地離開。應寧就順便坐在了她的位子上。
她掃了眼茶几,發現謝陸言剛剛收掉的四張撲克是紅桃a,應寧微微一挑眉,朝阿言笑了一下,“玩的挺開心的嘛。”
很顯然剛剛他在給美女變魔術呢。
看似隨意地把四張牌放在桌子上,通過快速的手部動作使四張a牌在桌面上上下移動,看起來就像是一張a在跑動一樣。
雖然看著沒什麼難度,但是其實挺難的,很考驗手部技巧。
這個魔術阿言以前經常給應寧變,他特別愛玩紙牌魔術,應寧記得高中那會兒,只要春晚有劉謙他就會拉著她一起看,不僅看,還要當場解秘給她看,應寧還假模假式地給他鼓掌,後來大概又覺得不過癮,過年趁著放寒假的功夫飛去臺灣逼著人家劉謙當面看他解密,應寧沒跟著去,覺得這行為有點傻缺。
謝陸言把翹著的腿放下:“你再來晚一點,我玩得更開心。”
這就是在吃悶醋。
應寧低著頭抿著吸管偷偷樂樂兩下。
過了一會兒人來的差不多了,聞小樓起來組織大家玩遊戲,人群自動分為兩組,有一組還差了兩個人,程延正準備叫人進去再喊兩個,這時,孟子坤走了過來,一手揣著口袋,裝在若無其事地瞥了眼小樓,“一起?”
小樓:“啊、行,一、一起啊!”
再加上隨後黏過來的夏可,人這就湊齊了。
這遊戲其實蠻無聊的,三副撲克混一起,兩撥人打牌,輸了的那波集體罰酒,喝什麼由贏方指定,泳池後方是一整排壯觀的酒櫃,每一瓶酒都價值不菲,沒有一瓶低於五位數,都是小樓個人的私藏。
光罰酒其實也挺沒意思的,但是礙於應寧在,小樓又不允許他們玩太過火,最誇張的無非就是讓輸方的男生集體蹲地上,讓遊艇寶貝雙腿夾著酒瓶喂他們喝,寶貝們的身材各個盤靚條順的,太葷的又不敢搞,只能搞搞擦邊給大家添一樂兒。
月光下的甲板上瀰漫著淡淡酒香,一群喝到微醺的公子哥們都開始有點心癢,頻頻給小樓使眼色。
聞小樓畢竟是東道主,大家都是奔他來的,也不能讓人家玩的太掃興,顯得他招待不周,於是他微微咳嗽了一聲,給了謝陸言一個眼神。
謝陸言懂,丟了手裡的撲克,轉頭湊到應寧耳邊,“妞,你困了嗎?”
“我不困啊。”應寧他們這組從剛剛打牌開始就沒輸過,這會兒她也不想給大家拖後腿,看牌看得可認真了。
謝陸言就暗示她說:“你困了,得休息,嗯?”
應寧搖搖頭,“我真的不困啊。”
謝陸言乾脆伸手直接扣住了她的牌。
“我困了,你陪我休息。”
“你困啦?”應寧抬頭看向阿言,發現他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兒,又看了看大家,全都一臉猴急的模樣,這才明白過來,她忙站起來,也挺不好意思的。
“哦是是,我好像是有點困了!”
謝陸言隨後起身,和小樓招呼了一聲,一手溫柔搭上應寧的腰,摟著她不緊不慢地往外走。
沙發上一群二世祖紛紛朝他respect!
回艙房的路上,應寧還在想著剛才的事兒。
“你怎麼不早一點提醒我呢?顯得我跟傻子似的呀。”
謝陸言樂:“你可不就是小傻子。”
艙房位於頂層甲板,是整艘遊輪視線最為開闊的位置。一推開房門,柔軟而細膩的純手工羊毛地毯便映入眼簾。應寧習慣性地脫掉了鞋子,光著腳丫輕輕踩在地毯上,感受著它帶來的溫暖與舒適。
套房內部裝飾豪華,自帶一個三面看海的陽臺。陽臺的地板採用透明材質,站在上面,彷彿整個人都漂浮在海面之上,腳下的浪花翻滾著,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應寧雖然有些恐高,但還是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陽臺邊,探頭望了望那無邊無際的大海,然後迅速退回到房間內,臉上露著愉快的笑容。
謝陸言緊隨其後,他別有深意地拉上了陽臺的紗簾,星星點點的光芒灑在海面上,透過窗簾的縫隙,為房間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浪漫。
他走到吧檯前,一手解著襯衫的扣子,動作優雅地坐在高腳凳上,給自己倒了杯氣泡酒。
應寧則半蹲在全自動按摩浴缸前,好奇地研究著它的使用功能。
浴缸的造型很別緻,底部凹凸不平的,她皺了皺眉,感覺有些疑惑。
“這個浴缸……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應寧自言自語著。
謝陸言壓根不用看就知道那浴缸是什麼玩意兒,正好吧檯上就整整齊齊地碼著一排情趣小道具,手拷、乳'夾、口球、皮鞭,謝陸言從容地喝了口酒,視線從那些小玩意上一一掃過,聞聲他勾了勾嘴角,心不在焉地說道:“甭擔心,一會兒我會手把手教你怎麼用的。”
說著他就近拿起了那條帶流蘇的小鞭子,隨後對著空氣“啪”地抽了一下,應寧嚇得嗖地轉過頭看著他。
“過來,撅屁股。”
應寧嚇死了,紅著耳朵說不要,她迅速跑到謝陸言面前,伸手去搶。
謝陸言用雙腿夾著應寧,不讓她再撲騰,他向後揚了下手,不給她。
他突然奇想,挑了下眉,“不然我撅,你打我?”
瞧瞧這是什麼話?
應寧用力摟著他的脖子,終於把皮鞭搶了過來,趕緊扔到了一邊。
像扔燙手山芋一樣。
她說誰也不撅。
謝陸言含了口酒,看著她混不吝地樂著。
應寧就順勢坐在他大腿上,她正好也看到了吧檯上的那些小道具,深深吸了口涼氣。
“阿言,我們是不是進錯房間啦?”他們房間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呢!
謝陸言一手按著她的脖子,嘴對嘴地把嘴裡含著的那口氣泡酒餵給了她,空出嘴來說標配。
這些都是套房標配。
也就是說,這裡每間套房裡都有這些。
應寧哦了一聲,不知道是那口起泡酒的原因還是什麼,總感覺脖子火辣辣的。
謝陸言推開她,自顧來到沙發上躺下,茶几上擺著一大壺shisha,菸絲已經備好,均勻地鋪在水煙碗中,一旁放著專用火炭,謝陸言側著身子點燃菸絲,等充分燃燒後,他將煙碳蓋在菸絲上,把純銀口吸嘴插入水煙瓶的菸嘴接口。
隨後拎起管子,仰面倒在沙發上。
他就靜靜地躺在那兒,襯衫的衣領隨意敞著,身體微微向後傾斜,雙腿交叉,雙手悠閒地搭在沙發扶手上,指尖夾著水煙管,宛如一隻慵懶的貓。
他輕輕吸了一口氣,水煙管中的煙霧便嫋嫋升起,繚繞在他周圍,他雙眼微閉,此刻彷彿已經沉浸在了煙霧繚繞的夢境裡,臉上是一種僻靜的頹廢。
應寧知道這是阿拉伯水煙,但還是怕裡面有些不乾淨的東西,謝陸言躺著吞雲吐霧,應寧就跪在他腿邊檢查茶几上那些盛放煙絲的瓶瓶罐罐。
後來還真讓她查到一個。
一個小瓶子,裡面是一層紅色粉末,包裝上沒有任何說明,應寧皺著眉頭擰開,小心翼翼地把鼻尖湊過去輕嗅。
“這是毒品嗎?”自從上次從ethan那裡回來,應寧就對這方面加深了一下研究。
謝陸言虛虛地瞥她一眼,口中頹廢地吐著煙霧,啞聲笑著說不是。
應寧也覺得不像,而且她竟然聞不出味道,“那這是什麼呀?”
謝陸言的手掌地懶洋洋抬起,落在她頭頂,溫柔地揉了揉。
隨後勾著她的脖子來到自己身上,歪頭在她臉頰親了一口。
“可以讓咱倆一直幹、一直幹,幹到天亮都不停的藥。”
謝陸言說完便放肆大笑起來,他野蠻地卡著應寧的身子不讓她離開,低頭湊到她耳邊,壞笑著問,“試試嗎?”-
這會兒泳池邊也瘋魔了。
遊戲還是剛剛的遊戲,不過等應寧和謝陸言一走,懲罰規則就變了。
輸了的不喝酒,改跳水。
一群人烏泱烏泱地站在泳池邊,贏方站後面,一腳踹一個,沒一會兒泳池裡就“撲通撲通”跟下餃子一樣,全是落湯雞。
程延輸了,一腳下去撲騰一聲幾乎沉了低,等人浮上來時指著聞小樓和孟子坤破口大罵:“我操你們大爺!”
小樓和坤一起樂,剛剛程延那一腳是他倆一起踹的,全都牟著勁兒憋著壞呢,倆人對視一眼,小樓湊過去給阿坤點了根菸,有時候兄弟哥們之間和好其實不需要說什麼正式的話,一根菸一個眼神就足夠了。
孟子坤心情好了,看懷裡的夏可都順眼了不少,說起來她也算是待在他身邊最久的女人了,他摟著她的脖子,低頭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