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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誰是主人
在這個特別的日子裡,沈凌汐精心地準備著要給溫景安洗腳。她輕輕地放置好一盆溫度恰到好處的洗腳水,然後小心翼翼地幫助溫景安褪去鞋襪,輕柔地將他的雙腳放入水中。接著,沈凌汐便全神貫注地開始仔細清洗。
此刻的沈凌汐身著一套精緻的女僕裝,舉手投足間盡顯對溫景安的敬重與順從。若有不知情者目睹此景,想必都會誤以為溫景安便是沈凌汐的主人,擁有絕對的權威,可以隨心所欲地使喚她;又或是覺得溫景安如同一戶人家中的頂樑柱,強勢而威嚴,而沈凌汐則是那位溫婉賢淑、乖巧聽話的妻子。
然而,唯有溫景安心知肚明,真正掌握主動權的並非自己,而是眼前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沈凌汐。她之所以心甘情願地扮演僕人的角色,不過是因為心中那份難以言喻的深情厚愛罷了。倘若某一天,沈凌汐不再樂意如此侍奉自己,亦或不願聽從自己的指令、任自己擺佈,那麼屆時,自己恐怕將毫無還手之力。
溫景安心知肚明,如果沒有沈凌汐那份似有若無但又無比真誠深厚的愛意,他絕對不可能享受如今這般猶如主人一般的待遇。這份感情儘管顯得有些虛無縹緲、變幻莫測,然而它已然成為維繫兩人關係的唯一支柱。因為缺少任何具有強制力的束縛,所以只要沈凌汐不再愛他,那麼他便會瞬間變得一無所有,甚至可能輕而易舉地被對方置於死地,彷彿捏死一隻微不足道的螞蟻那般簡單。猶記得當初沈凌汐將自己幽禁於那個陰森幽暗且潮氣瀰漫的地下室內,並用最為粗壯沉重的鐵鏈鎖住自己的時候,她並未真正傷害到自己一絲一毫。當那冰冷的鐵鏈緊緊鎖住自己的時候,那種刺骨的疼痛如潮水般襲來,讓人無法忽視它的存在。然而,面對這一切,自己卻毫無反抗之力。沈凌汐彷彿掌握了絕對的控制權,無論是想要傷害自己、打斷雙腿,還是用烙鐵烙印身軀,甚至拿刀在身上刻下她的名字來折磨自己,自己都只能默默承受,無法做出一絲一毫的反抗。
所有的主動權都緊握在沈凌汐手中,而自己則宛如一個任人擺佈的玩偶,完全受制於她。這種關係中的不平等顯而易見,但其中又有微妙的差異——沈凌汐心甘情願地將自己視為"神明"或主人一般的存在。正因為如此,自己才能夠享受到她無微不至的關懷與呵護,每一天都過得如此舒適愜意。
儘管現實如此殘酷,自己與沈凌汐之間的地位差距確鑿無疑,但溫景安心知肚明。終於,他忍不住開口向沈凌汐問道:
"老婆,你穿著這身女僕裝給我洗腳,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了,大概會認為我就是你的主人吧!" 溫景安心底暗自琢磨著,他不確定這樣說會不會惹惱沈凌汐,但心中那個一直未解的心結卻讓他無法再沉默下去,必須要找個機會當面問清楚才行。
只見沈凌汐微微一笑,並沒有露出絲毫不悅之色,反而輕聲說道:"老公難道想要成為我的主人麼?既然如此,那我便順遂老公心意好啦!從此刻起,老公便是我的主人嘍!日後,老公儘可像對待自家僕人一般隨意支使我哦,況且,我現今這身著扮,本就是一副女僕模樣呢。"
原來如此,對於沈凌汐來說,無論丈夫有何要求,她都會毫不猶豫地拼盡全力去實現。當得知丈夫渴望體驗主僕關係時,她當然心甘情願地積極響應,視之為夫妻之間別具一格的閨房之樂而已。
然而,她內心深知,真正做主之人唯有自己。長久以來,都是由她牢牢掌控著丈夫,因此丈夫心中有所不滿也是理所當然之事。儘管如此,她卻無能為力去改變這種現狀,亦或根本不願做出任何改變。畢竟,唯有自身足夠強大,方能駕馭得了丈夫,而唯有在此前提下,她方才甘願奉獻出一切,甚至包括寶貴的生命。歸根結底,這一切都源於她對丈夫深沉的愛意,迫使她必須將其緊緊攥握於手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