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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接受現實

 清晨,沈凌汐如往常一般,從地下室走出,為溫景安準備好了精緻的早餐。她耐心地喂著溫景安,待他吃完後,便開始收拾碗筷,準備前往帝都大廈處理公司事務。

 “老公,我要去公司了,等我回來哦。”沈凌汐輕聲細語地對溫景安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溫柔。然而,正當她轉身離開時,溫景安卻緊緊抓住了她的衣袖,那戴著鐵鏈的手,彷彿在訴說著他的無助。

 “老婆,別走,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這陰暗的地下室,被鐵鏈束縛著。我會感到無聊,更會心生恐懼。”溫景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恐懼在他心頭蔓延。

 “老公,別這樣,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沈凌汐轉過身來,輕柔地掰開溫景安的手,她的語氣堅定中透露著一絲無奈,“我知道你的恐懼,但請相信我,我會盡快回來陪你。”

 說著,沈凌汐從口袋裡拿出幾本已經被翻舊的書籍,還有一些簡單的食物,放在溫景安觸手可及的地方。“這些書是你喜歡的,你可以看看,讓自己的思緒暫時離開這裡。食物雖然簡單,但你先湊合一下,等我回來,會給你帶更多美味的東西。”

 “還有,”她的目光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你要記住,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對你的愛永遠不會改變。雖然我不能時刻陪伴在你身邊,但我的心永遠屬於你。”

 “老婆,沒有你在我身邊,我真的好害怕。”溫景安的眼眶微微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再次急切地挽留著沈凌汐,那鐵鏈發出的清脆聲響,彷彿是他內心恐懼的吶喊。

 “老公,我會在夜晚十點歸來,如倦鳥歸巢般陪伴著你。到那時,你可以盡情地擁我入懷,親吻我的額頭,這些都是我對你深深的眷戀。至於你的午餐和晚餐,我將如庖丁解牛般為你精心烹製,並親自送到你的嘴邊,看著你享受美食的模樣,我的心中也將充滿幸福。”

 沈凌汐心疼地望著溫景安,心中猶如被針扎般刺痛。她明白,縱使自己對他萬般憐愛,也無法改變需要離開的現實。然而,她會在每個夜晚回來,如同黑夜中的明燈,為他帶來溫暖與安慰。或者在事務稍顯輕鬆時,她會爭取更多的時間陪伴他,讓他感受到無盡的愛意。

 她曾想過與他在地下室共度一生,但身為帝都沈氏財閥的董事長,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她親自處理和指揮。她深知,想要在地下室遠程掌控公司並非易事,所以她只能選擇離開。其實,那鐵鏈在她眼中不過是螳臂當車,雖鎖孔已被焊死,但她可以如雷神之錘般將其鑿開。不過,這樣可能會傷害到她的愛人,她實在不忍心。她也曾考慮過放老公出地下室,用藥讓他失去所有記憶,與自己重新開始。但她無法忍受老公忘記她,所以寧願讓他一輩子戴著鐵鏈,這樣他就永遠不會離開她。

 他將成為她一個人的專屬,而她也會在陪伴他的時光裡,給予他無限的溫柔與愛意。雖然鐵鏈冰冷無情,會讓老公的手腕和腳踝紅腫出血,但這總好過他離開自己。而她會用自己的懷抱為他帶來溫暖,會用愛撫為他減輕痛苦。隨著時間的推移,老公會逐漸習慣鐵鏈的存在,到那時,鐵鏈就如同他身體的一部分,與他的血肉相融。即使打開鐵鏈,老公也會不捨離去。為了讓鐵鏈成為老公永遠的枷鎖,必須要使出絕招!不僅要將鎖孔焊死,還得用幾顆燒紅的粗鉚釘,把鐵鏈的縫隙牢牢釘死。這樣,隨著時間的推移,鐵鏈會深深嵌入老公的骨縫,與他的血肉融為一體,如同命中註定般無法分離。儘管用鐵錘釘死鐵鏈的過程會讓老公劇痛難忍,但這只是暫時的,過後他會慢慢康復。而我會用極致的溫柔和愛意,撫慰他受傷的心靈。久而久之,老公必然會愛上戴鐵鏈的感覺,因為我對他的愛,就像這鐵鏈般,永遠與他緊密相連。老公將一生都感受著我對他熱烈的愛。

 “老婆,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溫景安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

 “老公,乖哦,不要哭。我肯定會回來的,等我回來了,就和老公緊緊相擁。”沈凌汐用盡全力安慰著溫景安,然而她心裡清楚,自己是時候離開了。話一說完,沈凌汐便毅然掙脫開老公拉住自己衣袖的手,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隨著那道沉重的大鐵門緩緩關閉,溫景安再次被黑暗淹沒。他的心如死灰,彷彿墜入了無底的深淵。

 他不明白,為何沈凌汐將自己囚禁在此,卻不肯陪伴在自己身旁。但他也堅信,沈凌汐一定會回來陪伴自己的。她只是去工作了,可自己實在是太過無聊。即使有書籍為伴,有食物果腹,也無法填補他內心的空虛。他只能默默地等待沈凌汐歸來,如同被囚禁在籠中的鳥兒,眼巴巴地期盼著主人歸來餵食。自己彷彿真的徹底變成了她的金絲雀,失去了自由。

 中午時分,陽光正盛,沈凌汐腳步匆忙地來到溫景安所在之處。她迅速而細心地將食物餵給他,然後沒有多做停留就匆匆離去。

 隨著夜幕逐漸籠罩大地,黑暗降臨。沈凌汐再次趕回這裡,帶著精心準備的飯菜送給溫景安。待他吃完後,沈凌汐又一次匆忙離開。

 時間悄然流逝,一直到深夜十點整,那扇緊閉的巨大鐵門才緩緩打開。沈凌汐踏入其中,同時示意其他人搬來一張床。搬運床具的人不經意間瞥見地下室的一角,驚訝地發現那裡竟然有一個男子被粗大的鐵鏈緊緊鎖住。男子的臉色蒼白得如同紙張一般,令人心生憐憫。然而,這位搬床者深知權貴階層的行為往往如此離奇乖張,所以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異。他始終保持沉默,默默地把床鋪放在角落裡,然後轉身離去。

 就在他即將踏出別墅的時候,沈凌汐無聲無息地將一根細小的銀針插入了那個男人的後腦勺。搬床者突然感到一陣輕微的刺痛從腦後傳來,但這種感覺轉瞬即逝,以至於他並沒有特別留意。然而,誰能料到,正當他走出別墅,走在空曠的大街上時,突然間毫無徵兆地倒地身亡。他的屍體橫陳在街道中央,離沈凌汐的別墅相距甚遠。

 次日黎明時分,晨曦微露之際,人們方才驚覺這具詭異身亡的屍體橫陳於遠離沈凌汐府邸的街道正中央,宛如默默講述著一則無人知曉的秘史......眾人皆揣測其因突發心臟病而喪命,渾然不覺他實則慘遭沈凌汐毒手。這般行為,對於沈凌汐來說,已然司空見慣,在她眼底,蒼生性命賤如螻蟻,一文不值。但唯獨面對溫景安時,她會傾注所有的柔情蜜意,哪怕將他禁錮終生一世,也心甘情願。

 \"夫君,妾身已在地下室內置備好一張床鋪,從今往後,夫君便不必再屈身於冰涼刺骨的地面之上了。此床乃妾身精心為夫君預備,願與夫君同榻共眠,夫君覺得妾身可算得上體貼入微否?\" 沈凌汐言辭婉轉,嬌靨含羞地道。

 \"老婆,你確實貼心。\" 溫景安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無奈。他被困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四周一片陰暗潮溼,只有一張破舊的床鋪陪伴著他。然而,儘管處境如此艱難,他卻明白妻子對他的愛意是真實存在的。

 \"親愛的,你要是真的愛我,就放我離開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吧!\" 溫景安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如決堤般湧出。他拼命晃動鐵鏈,試圖掙脫束縛。他渴望自由,渴望重新回到陽光下呼吸新鮮空氣,但眼前的現實卻令他感到絕望。

 沈凌汐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凝視著丈夫那痛苦不堪的面容,心如刀割。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過激,但她實在太害怕失去他了。她深愛著溫景安,寧願用這種方式將他留在身邊,也不願冒任何失去他的風險。

 \"老公,待在這裡不好嗎?你以後天天戴著這鐵鏈,每分每秒都能感受到我對你熱烈的愛,為何你不願意戴這鐵鏈呢?\" 沈凌汐的語氣輕柔而堅定,彷彿在努力說服自己。她輕輕撫摸著鐵鏈,感受著金屬的冰冷觸感,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安心一些。

 沈凌汐稍稍沉默了一會兒,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她咬了咬牙,下定決心繼續說道:\"看來,只有將你的鐵鏈徹底封死,才能讓你永遠無法逃脫。這樣,老公,你就會永遠戴著鐵鏈,永遠幸福了!\"

 說完,沈凌汐轉身離去,留下溫景安獨自在黑暗中哭泣。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痛苦,一方面他深深愛著妻子,另一方面又無法忍受這種被囚禁的生活。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未來,只能默默祈禱著有一天能夠重獲自由……

 沈凌汐回到地下室時,手裡提著一個沉甸甸的袋子。她面無表情地走到床邊,然後從袋子裡拿出一把鐵錘和幾顆燒得發紅發燙的鉚釘。

 溫景安瞪大眼睛看著這些工具,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試圖往後退縮,但身體卻因為極度緊張而變得僵硬無比。

 沈凌汐冷冷地看著溫景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她輕聲說道:\"老公,別怕。用鐵錘釘下去的過程可能會非常痛苦,但這都是暫時的。一旦釘子全部釘進鐵鏈內,你就會永遠被這條鐵鏈鎖住,再也無法逃脫。剛開始,鐵鏈會讓你感到寒冷刺骨,彷彿要穿透你的骨髓一般。那種劇痛可能會讓你生不如死。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你會逐漸適應這種痛苦,甚至會對它產生依賴。多年以後,鐵鏈會深深嵌入你的骨頭縫隙之中,與你的血肉緊密相連。到那個時候,鐵鏈已經不再是一種束縛,而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你會發現自己離不開它,甚至會愛上這種被禁錮的感覺。就算有人想幫你解開鐵鏈,恐怕你也不願意呢!\"

 說完,沈凌汐舉起手中的鐵錘,毫不猶豫地向溫景安走去……

 緊接著,在溫景安那滿含恐懼與絕望的目光中,只見沈凌汐毫不猶豫地揚起手中沉重的鐵錘,然後狠狠地朝著下方猛砸下去!一下、兩下……每一次揮動鐵錘,都帶起一陣凌厲的風聲;而每一錘落下,則會濺起一串耀眼的火星。

 伴隨著陣陣清脆的撞擊聲響,一顆顆燒得通紅的鉚釘如同密集的雨點一般紛紛墜落,迅速而準確地落在鎖住溫景安身體各處的鐵鏈之上。這些滾燙的鉚釘就像是具有命一般,自動尋找著鐵鏈上的空隙,並將其緊緊填滿。眨眼之間,原本還存在一些細微縫隙的鐵鏈便被徹底封閉起來,沒有留下哪怕一丁點可供逃脫的機會。

 無論是纏繞在溫景安四肢上的粗壯鐵鏈,還是緊緊勒住他脖頸的那條致命鎖鏈,此刻都緊密無間地結合成一體,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鋼鐵堡壘。原本因為長時間使用而略微有些磨損的鐵鏈,此時竟然奇蹟般地恢復如初,所有的縫隙都消失無蹤。整個鐵鏈已經變成了一個渾然天成的整體,再也打不開。

 在沈凌汐持續不斷的敲砸聲中,溫景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劇痛襲來。他覺得自己身上的那些鐵鏈似乎越來越緊,勒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不僅如此,手腕和腳踝處更是因為劇烈的摩擦而增添了許多觸目驚心的傷痕,鮮血正從傷口中緩緩滲出。

 與此同時,溫景安的頸項也在鐵錘無情的重擊下受創不輕,一道道細小卻猙獰可怖的傷口開始浮現。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滾滾而下,浸溼了他的衣衫,但他卻連一聲呻吟都無法發出,只能咬緊牙關苦苦忍受著這非人的折磨。

 然而,沈凌汐卻毫無反應,彷彿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一般。她只是專注著錘擊那根鐵鏈,一遍又一遍,似乎只有當鐵鏈緊密得連一絲縫隙都沒有時,她才能滿意停下手來。終於,當鐵鏈緊繃到極致時,沈凌汐才緩緩鬆了口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她默默地凝視著溫景安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心頭一陣刺痛。這些傷痕不僅刻在了溫景安的肉體上,更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心底。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結束後,沈凌汐緊緊地抱住了溫景安,用一種近乎耳語般輕柔的聲音說道:“老公,你受苦了……但請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的眼神依舊溫柔如水,那眸中的愛意宛如澎湃洶湧的海浪,源源不斷地湧向溫景安,將他徹底吞沒。在這一刻,時間彷彿凝固了,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人彼此相擁的身影。

 “老婆,難道說,從今往後,我當真就要永遠與這鐵鏈相伴,一直到死都只能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角落裡度過麼?”溫景安心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懼,然而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他最終還是選擇坦然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既然命運如此安排,那他也唯有勇敢去面對。

 一想到今後漫長的歲月都將在這狹小封閉的空間中度日,溫景安的心情反倒逐漸平復下來。因為只要有沈凌汐陪在身旁,哪怕永遠失去自由,被鐵鏈牢牢鎖住,他也不會覺得生活無趣。

 “是啊,親愛的,這樣難道不好嗎?儘管你失去了自由,被迫困於這個狹小的空間,但從現在開始,你將無時無刻不沐浴在我深沉的愛河中,每一個瞬間,每一分鐘,甚至每一秒,你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這份濃烈的情感。老公,難道你不認為這就是極致的幸福嗎?”沈凌汐滿心狐疑,她真的無法理解,按常理來說,自己的丈夫應該對佩戴鐵鏈充滿熱愛,沉浸在這種獨特的幸福體驗中才對啊,可他為什麼反而會感到如此懼怕呢?

 “可是,我會感覺極度無聊,整個人生都要被這條冷冰冰的鐵鏈緊緊束縛住,身體還要承受源源不斷的痛楚折磨,到處都是累累傷痕。老婆啊,你叫我怎麼可能高興得起來呢?更何況,你可以自由自在地活動,可以隨意出入地下室,而我卻只能在這個狹窄憋悶的角落裡艱難爬行,每邁出一步都會發出令人煩躁的噪音。我什麼也做不了,而你又不可能分分秒秒都守在我身邊,你說我怎麼可能快樂呢?”溫景安的話語中充斥著不滿與質疑。

 “親愛的,你看看,這裡正孕育著我們愛的結晶呢。以後寶寶出生了也會跟你一個姓,我也已經嫁給你了,現在的我可是完完全全歸你所有哦。對我來說,你就是我的全部,心裡滿滿當當裝的都是你呀。老公,其實我何嘗不想每分每秒都陪在你身邊,和你一起待在地下室裡呢?只是我還得管理那個規模巨大的集團啊,那可是我們未來美好生活的物質基礎呢。再說了,我作為董事長,每天有那麼多事情等著我去做,什麼事都得我親自出面才行。老公,如果我不去打理公司的事情,用不了多長時間,公司肯定就運營不下去了,搞不好還會被別人搶走。那樣的話,老公,咱倆就只能在這地下室裡等死啦!”沈凌汐語氣溫柔,不厭其煩地向丈夫解釋著,只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難處。

 “老婆,但是我卻要一直帶著這條沉重的鐵鏈,被困在這個小小的地下室裡,每天眼巴巴地盼著你回來。我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你養的寵物,一隻可憐巴巴的金絲雀,而你就是我唯一的主人。”溫景安淚流滿面,雙膝跪地,緊緊抓住沈凌汐的衣角,聲音哽咽地懇求道:“求求你不要離開我!留在這裡陪我好不好?沒有你,我一個人被鎖在這冰冷陰暗的地下室裡,孤獨和寂寞會把我逼瘋的!”

 “老公,你難道不喜歡每天戴著這條鐵鏈嗎?我曾經說過,我屬於你,你可以做我的主宰,但我絕不會成為你的主宰。而且,相信我,老公,你每天戴著鐵鏈會感到無比幸福的。鐵鏈會永遠陪伴著你,就如同我對你永恆不變的愛意。你摸摸那堅固的鏈條,感受一下它與你肌膚相親的溫度,它將永遠纏繞在你身上,而我也會不離不棄地守候在你身旁。倘若有朝一日,命運殘酷地讓老公你戴著鐵鏈長眠於此,那麼我亦毫不猶豫地選擇追隨你而去,捨棄世間一切。無論何時何地,哪怕生死相隨,我都義無反顧。然而在此之前,如果我不在的時候老公感到寂寞難捱,可以試著撫摸一下那根束縛著你的鐵鏈。通過這種方式,老公能夠真切地感受到我的存在。因此,老公無需對佩戴鐵鏈心生恐懼。隨著時間的推移,老公會漸漸領悟到,實際上佩戴鐵鏈也並非如想象般可怕。或許偶爾會有些破皮和流血,但只要老公乖乖聽話,不試圖掙脫,它並不會給你帶來實質性的傷害。儘管看到老公因為佩戴鐵鏈而導致皮膚傷痕累累、腫脹不堪,我心如刀絞,但我深知,唯有讓老公日夜與鐵鏈相伴,你才會永遠陪伴在我身旁。所以,請老公忍耐一下暫時的痛苦吧,假以時日,你定能逐漸適應這種狀態。未來的日子裡,老公將會無比幸福,相信你也必定會深深迷戀上每日佩戴鐵鏈的美妙感受。那種感覺必將令老公沉醉於幸福的汪洋大海之中。此刻,老公不妨輕輕觸摸這條將伴隨你一生的鐵鏈吧!\"說完,沈凌汐一邊輕輕搖晃著溫景安的胳膊,一邊用手擺弄著那條鐵鏈,鐵鏈隨之發出陣陣清脆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