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沒事了吧。”恆王府內廳主座上,許恆眉頭帶著解不開的鬱結坐得闆闆正正。
“暫時算是撿回條命吧,但肺腑刀傷嚴重,怕是還不太樂觀。”魏弘一點不復平時的插科打諢模樣。
許恆長嘆道:“本王也以為老丁這次要撐不過去了。”
“應該是郎小子媳婦給他服用了救命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