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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事想問永戎。”

 “我……你……怎麼會呢，怎麼會呢？”貝隆慢慢跪倒，頭顱貼著地面，雙爪捂著臉，眼淚從他的爪縫間流淌出來。

 永戎扶起雷森頓的頸脖，長達十二米的海棲龍，身體竟然輕的像是一塊紙片，從他們抵達以後雷森頓就沒有再流血了，因為無血可流，什麼牧師什麼克莉絲汀根本沒用，早在很久之前他就該死了，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憑藉怎樣的意念支撐到現在。

 “你問吧，我在聽。”風暴龍屈身，用前額貼著海棲龍的前額。

 “這場戰爭我們不會輸，是不是？”

 “是。”

 “那麼卡特加明天會更好，是不是？”

 “是。”

 “真的會有龍之王國麼？”

 “一定會有。”

 “接下來靠你們了。”

 雷森頓心滿意足，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把頭擰向北方，眼神裡的光芒逐漸消散：“龍之王國，我……已經……看見……”

 早就沒有心跳了，永戎感受著海棲龍緩緩變得僵硬，終於無聲無息。

 雷森頓?米爾，這是海棲龍的全名，他是貝隆和布倫找來的，永戎只是許諾給他一個龍群中的席位，用一個遠大空泛的概念就籠絡住了他，他給永戎提供幫助，永戎向他支付報酬，除此之外，在漫長的時光裡，他們並沒有太多交集。

 雷森頓既沒有卡贊、波撒那樣的力量，也沒有赫爾、艾莎莉婭特異的天賦，還沒有布倫、白夜那樣的價值，因此對永戎來說，雷森頓只是龍頭骨裡一個可有可無的影子，永戎根本沒時間花精力去了解他，他在想什麼、偏愛什麼、厭惡什麼，永戎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