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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變化。

 “烏利斯之所以能得到紅龍真血，是因為他本身比較適合血鱗狂暴者的職階，未來要在正面戰場作戰，面對群敵。而風暴獵手，是不同的……”

 永戎用鉤趾撥了一下狐女的尾巴，“你們會被用來肢解強大的目標。”

 “……明白。”

 狐女的耳朵動了動，“綺莉不會令您失望。”

 “確實沒有讓我失望，你進境的速度，比我想象中還要快。”

 永戎說：“不過烏利斯說的對，戰鬥不是拿刀砍木樁，而是要把敵人的頭砍下來，沒有殺戮之心，無法成為真正的武士，烏利斯能順利接受獄火之血，是因為他強硬的意志，如果想從風暴之血的洗禮中活下來，你也要有武士之心。”

 “如何才能有這樣的心呢？”綺莉仰著臉問。

 “戰鬥。”

 藍龍說：“接下來我會安排戰蜥人每個月送你出海一次，你可以扮演遊蕩者或者海盜，在峽灣外與其他海盜戰鬥、或者劫掠，我不指望你為龍息堡帶來什麼財寶，但是對人頭有要求，這是惡龍血裔該做的事。”

 “當然，要是做不到，逃走也可以。”

 永戎忽然笑了一下，“我不會追究，龍息堡會有取代你的人。”

 “綺莉做得到。”

 綺莉垂下頭，用輕輕的聲音說。

 她知道龍主說的是誰，狐狼侍女裡有人快要趕上她的進度了，阿蜜黛拉，那女孩看上去像是天生的武士，但綺莉不想認輸，沒用的人會被拋棄，她希望能待在龍主身邊，絕不願失去現在的生活。

 “嗯。”

 大概是因為擔心劃傷，藍龍用鉤趾背面摸了摸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