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卡文迪許的算計

 十分鐘前，在另一個包間裡面，馮斯坦因和老卡文迪許侯爵都端著高腳杯，坐在包廂後面的沙發上，一邊欣賞著模特們的走秀，一邊品嚐著裡面如酒一般美味而又醇厚的鮮血。

 兩人的臉色皆如紙一般蒼白，瞳孔則也是如血的顏色，銳利的犬齒暗示著他們此刻的身份：吸血鬼。

 他們眯著眼睛，欣賞著在臺上走秀表演的姑娘們的身材和衣服，滿眼都是讚歎。

 “時代，果然已經不一樣了啊！”馮斯坦因感慨道，“這樣創意的衣服，在我的那個年代，是要被批判成不知廉恥的。然而在現在，卻能如此堂而皇之地登上大雅之堂，供這麼多人欣賞！”

 他這樣說著，語氣卻並無多少排斥。他本就是離經叛道的傢伙，這樣的氛圍，他十分喜歡。

 老卡文迪許侯爵將自己杯子裡的鮮血一飲而盡，隨後微笑道：“哦，先生那個年代，女性們都是如何打扮？”

 “用罩袍，全部裹嚴實。”馮斯坦因說，“除了手和臉，一絲一毫都不能露出來。哦，如果是信仰虔誠的女性，出門都還要戴上面紗，自己的真容也不能給丈夫以外的人看。”

 他說著，低頭看著臺下走秀的女孩們，聲音之中滿是感慨：“而現在呢？看看這些姑娘，她們的胳膊，腿，腳，腰和肚臍，都露在外面，甚至有些還要露出小半個屁股出來，讓這麼多人來看，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老卡文迪許笑著說道：“其實，這種裝飾，在這個年代也不常見。說實話，我活了六十多年，像這樣的展覽，今天也是頭一次見。”

 說著，他望著下方的女孩們，一聲感慨：“現在的年輕人，想法就是比我們這些老東西要可怕呦！”

 馮斯坦因呵呵笑著，低頭看著女孩們，赤紅色的眸子裡燃燒著慾望的烈火。

 “唉。”他突然問道，“這些女孩，都是誰的人，你打聽過麼？”

 老卡文迪許笑容收斂，低頭看著下方，道：“我聽說，這次的主辦人是姓霍桑的。或許她們的主人，就是那位這一年在黎貝爾港風頭都很盛的奈傑爾·霍桑。”

 馮斯坦因目光微虛：“哦？這人怎麼，風頭這麼盛？”

 “哦，他長得很好看，連安姆卡斯拉家的聖騎士女兒，都被他給迷戀住了。”老卡文迪許道，“憑著那張臉，城市裡不少年輕姑娘，都把他當做自己的夢中情人。”

 馮斯坦因頓時一聲嗤笑：“這不就是個小白臉，花架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