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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是危言聳聽，科瓦爾早年時真的說過類似的話。只不過現在，生命女神隕落之後，許多教友紛紛改信，他們兩個卻堅守到了最後，這個矮人才不再這樣開口。

 同樣，見科瓦爾這麼說，就連剛才對霍桑滿是懷疑的朱安娜，都忍不住為他說兩句好話：“那你可得遇事三思，通融一點。”

 “我們再怎麼批評，他也畢竟是個不滿二十歲的年輕人，少年天才，有點傲氣或者衝動什麼的，甚至有好幾個關係不錯的女孩，都是很正常的事。”

 “你放寬一點你的標準，只要他心是好的，你就多寬容一點！”

 科瓦爾一聲冷笑：“放心，我只相信我親眼所見的，他的修道院究竟如何。”

 “只要他的心真的虔誠且善，就不可能不留下一點痕跡。反之，如果他真的別有用心，也不可能全部遮掩過去，必然會路出馬腳！”

 他這樣說著，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對於這個用雷霆手段，一口氣殺了那麼多人的教友，他必須用最嚴苛的標準，去考校他的信仰。

 他認為，越是教會衰弱時，越要對信徒標準嚴苛，絕對不能讓別有用心的傢伙，混進他們純潔的隊伍之中！

 ……

 “卡薩蘭特家族？”

 修道院，書房裡，霍桑用手指逗弄著面前漂浮著的珊娜薩，一邊艱難地用心靈感應和它交流。

 這個巴掌大的小眼魔依然沒有恢復語言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