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零:母與子,父與女
一進房間,艾爾就看到了自己的大狼女正以一種正常來說很不雅觀的姿勢,四肢貼地,蜷在一起,“趴”在那。
尾巴高高的豎起,甩啊甩。
這種姿勢怎麼說呢,挺像那種,貓科、犬科動物趴在地上,四肢收到身下時候的樣子。
正常人做不出或者做出來也很怪這種姿勢。
但放到赫拉身上就意外的很符合她的形象。
就正對著,頭朝向門口通道的赫拉同樣也第一眼就看到了打頭的艾爾。
艾爾彷彿幻聽見自己最鬧騰的那個女兒“嗷”了一嗓子,嚷了聲:“父親!”就要向他竄過來———然後,撲到一半的赫拉就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給摁住了腦袋,按在地上不得動彈。
被打斷施法的赫拉第一反應是不滿,齜牙,但當她的小腦瓜飛速意識唯一能在此時此刻做到這一點的人是誰後,還沒咧開的嘴唇就立刻閉了回去,尖銳的可以直接硬啃飛龍骨頭,物理意義上破骨吸髓的牙齒安安分分的躲在嘴唇之後。
狼女發出了“嗚嗚咽咽”,委屈巴巴的聲音,然後那隻鎮壓了她的大手輕輕拍了兩下她的腦袋,她就不做聲了,隻眼珠子還在滴溜溜的轉,看著艾爾,露出委屈、討好的意味。
艾爾哈哈一笑,走過去,先順手挼了一下赫拉的腦袋,然後就握住向自己伸過來的手,很主動的把手掌貼在自己臉上。
“阿麗娜。”
他走到母女,一馬一狼中間預留的空位裡坐下,這顯然就是留給他的,然後整個人斜趴在阿麗娜的身體上。
“我把我們的女兒毫髮無傷的帶回來了。”
他對阿麗娜說到,語氣中有些小小的驕傲。
“嗯。”
艾爾的美母,馬點了點頭。
“她變的更強了。”
艾爾對重鑄後的巴巴託斯主要的注意點在一下子,小羊女變“大女兒”,而阿麗娜則是出於一個戰士的直覺感到巴巴託斯現在和過去已經今非昔比了。
從戰力的角度來說。
艾爾看著跟在羊媽身後走進內廷的大女兒,一邊挼著赫拉的狗,狼頭,一邊說:
“母神給她施加了強大的賜福。”
阿麗娜鼻子嗅了嗅,這個動作讓艾爾稍稍有些“反應”,因為一般阿麗娜對他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都是在通過他身上的氣味看養子有沒有在外面“偷吃”。
“我沒有感應到戰士之母的力量。”
阿麗娜是血母的神選冠軍,自然對血母的力量最敏感,艾爾說道:“巴巴託斯獲得的是慈母的恩寵。”阿麗娜點點頭,忽然斜掃了一眼正趴在艾爾右手,一臉舒服的享受小父親撫慰的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