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一章 “山”字伍登門討教
至於遮天山脈其他區域,基本上很少能夠見到羽獸的巢穴,倒是有不少遊蕩獸群。
失去了冠區的話,星獸、羽獸的修煉都會大打折扣。 更何況星獸、羽獸原本就是以一種天生地養的方式進行著修煉。 尤其是那些體型巨大的星獸或羽獸,它們完全融合一道星獸紋或羽獸紋難度、時間,較它們之前一個紋等的難度、時間,至少要翻番! 這時,既然亞力提醒了這麼一句,蒲仲平自然是需要站出來為眾人解惑的。 他坦言道:“我在望北鎮輪戍的兩年時間,參加過兩次‘開春’。” “根據那些老卒以及我個人的一些經驗,最需要防備羽獸的時間段,應該是在靠近冠區以及進出冠區的前後。” “地面軍團有艦隊、船隊保駕護航,在作戰或行軍過程當中基本上不太需要擔心來自羽獸的襲擊。” 江紋申環顧“申”字伍的學員們,見到大家暫時都沒有什麼想進一步瞭解的了,便宣佈各自休整,半個時辰之後大家再合練一次。 江紋申之前在“辰一鐵匠鋪”的消耗其實都是打製“魚甲”赤銅紋器零件時產生的,回到“申”字伍小院之後基本上就是熟悉幾種盾陣,熟悉走位,消耗都不大。 他結束站樁的時候,申字伍其他學員仍在站樁。 他左右無事,便將剛才臂龜盾陣的過程在腦海之中覆盤了一遍。 在這個過程當中,他腦海之中已經有了兩三個天馬行空的想法蹦了出來,只等大家都恢復至滿值之後,看看有沒有機會嘗試一番。 不過,江紋申發現今天或許是沒有這個嘗試的機會了。 有一伍學員過來“串門”了。 這是“山”字伍,伍長為褚山山,是蒲仲平之外其中一個神術師學員。 褚山山也不跟江紋申繞圈子。 他跟江紋申開門見山的道明來意:“聽說‘申’字伍在望北鎮四號堡無所事事,但是到了榮養村卻是立下了大功。” “艾督學讓我們練習盾陣,褚某想著不如就跟號稱辰一第一伍的‘申’字伍好好討教一番。” 江紋申臉上全是錯愕的神情,心裡卻已經罵開了。第一伍?這絕對是捧殺!別特麼讓老子知道是誰在背後嚼“申”字伍的舌頭! 他對褚山山說道:“我們‘申’字伍從來不是什麼第一伍。褚伍長你們怕是找錯人了。” “再說了,我們今天才正式開始接觸臂龜盾陣,向‘山’字伍學習還差不多,哪裡擔得起‘討教’二字?” 褚山山嘿嘿一笑,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呀!怪我怪我!是褚某沒有說清楚。我們聽說蒲師在望北鎮戍邊兩年,專門來向蒲師請教如何正確的使用臂龜盾陣。” 褚山山後面幾個學員一邊看著江紋申的笑話,一邊相互之間擠眉弄眼,甚至還有人比劃著打鐵的動作,對江紋申的態度那是相當的輕蔑。 江紋申此時的肚量哪裡會被這種場面所激怒?你說你的話,我關我的門。 他只是淡然一笑,乾咳一聲,就打算直接閉門謝客了。 這時,蒲仲平以及戴一剛剛結束了站樁。他們顯然聽到江紋申與褚山山之間的大部分交談。 蒲仲平一看江紋申的手已經搭在門邊上,便站了出來,對江紋申躬身道:“伍長,上門便是客。” “‘山’字伍登門,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招呼’一番才對,務必使‘山’字伍盡興而歸!” “以往還在軍中的時候,臂龜盾陣完成之時,都是要測試盾級的。今天褚伍長正好也在,倒是省事了。” 蒲仲平這一番話夾槍帶棒的,直接把褚山山剛才那一番話給接下來了。 江紋申原本就是懶得跟褚山山計較而已,倒不是懼這種隊伍之間的切磋。 軍中,最是需要這種爭勝之心。 他笑了笑,點了點頭,搭在門上的手順勢就把門推開了,對褚山山等學員伸手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說道:“那就切磋一番,可千萬不要為此傷了和氣呀!” “申”字伍的學員剛才已經陸續的結束了站樁。 他們現在相互之間口耳相傳,基本上也都已經知道“山”字伍上門“討教”之事。 大家都是不到二十歲的年紀,正是年少氣盛,雖然沒有直接給江伍長施壓,卻一個個排成了筆直的一列,已經選好了邊,就等“山”字伍下場了。 隨著江紋申開門揖“客”,“山”字伍步入院子裡,在“申”字伍對面站定。 蒲仲平歸隊,江紋申與褚山山兩人面對面的站在兩伍人馬之前。 江紋申開門見山的問了一句:“好吧!說說看,怎麼個切磋法?” 褚山山答道:“一方為矛,一方為盾,測試盾級;然後雙方互換,一方為盾,一方為矛。” “我與蒲仲平二人均不能為矛,否則發生什麼意外就違背了切磋的初衷了。” 正合我意!江紋申也不願意在不熟悉的戰鬥方式上面誇下什麼海口。 前一夜狩獵遊蕩獸群的時候,他雖然沒有對那一頭豬形念獸使用上品半神麒麟臂天賦,但是龍首槌可是六環疊環術的星落一箭! 即便如此,對方仍是信心滿滿的讓雙方各自選出“矛”來,這讓江紋申有些心裡沒底,採用這種保守一些切磋方式更好。 他對褚山山說道:“主隨客便。不過,既然‘山’字伍定下了切磋的方式,不如由我們‘申’字伍定下一個小小的彩頭吧?” 褚山山作了一個洗耳恭聽的手勢。 江紋申又說道:“我這裡有一套剛剛打製完的鱗甲赤銅紋器,需要請念師將其提升為‘米字格式’的單元赤銅紋器零件。” “米字格式”的單元赤銅紋器零件,即紋器實現一器多用的基礎。 江紋申指了指仍放在板車上的那三捆赤銅,繼續說道:“這裡有三十斤左右的赤銅。應該足夠支付念師的酬勞了。我們不如就以此為彩頭吧?” 褚山山聽到這裡,眉頭微微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