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已凋零 作品

第372章 談判(下)(第3頁)

 “如果我們瘋了,那麼弗拉梅爾導師,您和昂熱校長不是一樣的瘋狂嗎?”

 弗拉梅爾敲著桌子說道:“你所面對的是難以操控的兩條龍類,其中一位是大地與山之王,這並不是一件事。而且你不要把我帶進去,昂熱這個老流氓和我是兩個概念。”

 “在我看來沒什麼區別。”

 “老流氓沒說錯,日本就是一群固執的瘋子。”弗拉梅爾放棄狡辯和勸說了,他灑然地給自己滿上,端起酒杯,“來,走一個。二戰時我跟Cn的那群漢子們就這樣喝酒,痛快。”

 “我得知道這杯酒為什麼而喝。”源稚生淡然道。

 “為什麼而喝?為了tmd一根繩上的螞蚱而喝。去他大爺的老流氓,來日本前信心十足說順帶殺幾條龍王,結果自己栽了,誰都沒殺。”弗拉梅爾喝問:“喝不喝?喝了我就帶路明非走,你的誠意我看到了,應該說是韓秋的誠意。源稚生我勸你小心點,你遲早把自己玩崩。”

 “這點就不勞您操心了,把日本的事情處理完,我會去法國。”

 “什麼意思?你要去監視歐洲的混血種?”

 “不,我只是去度假,可能是整個餘生。”

 “你比老流氓還瘋,他好歹是出了事才把爛攤子丟給我,你沒出事就把爛攤子丟給蛇岐八家。”

 源稚生並不在意弗拉梅爾的這些話,端起酒杯,比弗拉梅爾低上一公分,輕輕相碰,“這都是以後的事情,先關心眼前。不管如何,蛇岐八家也算是擠進了真正的戲劇舞臺。”

 “我佩服你們的野心,叛出學院還不夠,還想要撈大的。”

 “乘勝追擊。”

 “我年輕時候玩德撲,也信奉這句話。但結果往往是連本帶利全輸進去,最後連杯酒都點不起。”

 “您現在喝得不挺開心嗎?”

 “那是因為我沒玩德撲了。”弗拉梅爾雙腿搭在桌邊,壓低帽簷,“我要睡會兒,記得把路明非帶過來。”

 “弗拉梅爾導師,您說口頭協議不可信。”

 “靠,學得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