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已凋零 作品

第238章 請不要用“玩”這個字眼

 “這工作比我想象得輕鬆很多。”愷撒數著這三天收的小費,數了一遍又一遍,“楚子航,你花票也及格了,對吧?”

 “嗯。”楚子航穿著武士服靠在床頭說道。

 路明非和芬格爾的臉上寫著些許羨慕。

 兩人想當清潔工的要求被拒絕後,幾乎每天晚上都是端茶送水的服務生。

 跟站在臺上拔刀就能尖叫,切一盤魚生能被顧客們競價瘋搶的楚子航比,一個天一個地。

 更別談還有一個脫光衣服,將香檳從頭淋到腳,肌肉完美到能讓顧客們爭相出錢就為了摸一下的愷撒。

 兩個人一個比一個抽象,兩週的業績考核,三天解決,還有多的。

 那花票一張要一千日元,這些女人們的錢都是大風颳來的嗎?

 路明非和芬格爾不理解,但是非常震驚。

 在他們還需要一個晚上到處奔忙的時候,遊走在各桌客人之間,楚子航和愷撒每晚只需要出場一個小時左右就能休息。

 座頭鯨說,要保證客人們的嚮往和新鮮感。

 這就是角兒和籍籍無名的區別。

 路明非也很想哭一句:他們怎麼成的角兒啊!得挨多少打。

 捱打?不不不,天生做這行的料。

 “我嚴重懷疑你們在學院的時候偷偷出去幹過這一行。”芬格爾汙衊道。

 “你覺得我在學院需要為了這點錢數半天?”愷撒光著膀子,有些無奈地說道:“第一份工作,我曾以為我這輩子不需要打工。”

 “殺人誅心了……”芬格爾拍拍路明非的肩膀,“走吧,路主席,再去碰碰運氣,咱倆現在還是掛蛋。”

 “去吧去吧。”愷撒擺擺手,“我和楚子航溜出去找找,也許可以找到個比這裡安全的地方。”

 想法是好的,可惜似乎要推遲。

 座頭鯨跟往常一樣敲響房門,告知有兩位貴客要求四位到包廂一起喝酒。

 愷撒和楚子航現在可不是隨意就能點的,價格出奇得高,不是那些任客人挑選的小牛郎了。

 “大客戶,同時打包我們四個。你倆的花票搞不好能破零了。”愷撒已經徹底是牛郎的樣子。

 自己剛剛的安排拋之腦後。

 “愷撒,你不是說這裡不安全嗎?”路明非問。

 “至少現在是安全的。”楚子航幫愷撒回答了這個問題,“在未知的情況下,儘量不要隨意更換躲避的地方,很容易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