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之羽】觀影體38(第2頁)
雪重子小臉一板:“非同屬性心法相融要達到相對平衡,難度堪比另創一門心法。
鄭姑娘修煉這樣的心法,仍能持心守正,毫無走火入魔的跡象,其中艱險不可為外人道,有些副作用也尋常。
此等天才如何能以淺薄的標準去評判?雪長老偏頗了。”
雪宮真正的主事人發話,雪長老再憋屈也只能忍了。
月長老有些不滿,卻也沒有開口。
【宮尚角要帶著他那一摞連夜趕出來的公文去執刃殿,讓宮遠徵送鄭昭昭去女客院。
(此處,影片提供者出於某種惡趣味,剪掉了宮遠徵與宮尚角討論月公子以需要藥人的名義提走云為衫一事的片段。)
宮遠徵與鄭昭昭一路閒聊。
說到宮尚角與鄭掌門是平輩相交,鄭昭昭按理該稱呼宮尚角為“宮二叔”,宮遠徵的反應和大熒幕外的那個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只能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沉默思考半天,才咬著牙,萬分心痛地紅著眼眶,小小聲地對章雪鳴說:“我、我其實不是哥哥的親弟弟,翻年我才滿十八歲,所以、所以我不是你的長輩。”】
觀影廳裡笑聲如潮,久久不退。
宮尚角用全新的目光打量這個“見色忘兄”的好弟弟。
宮遠徵捂著臉,耳根通紅,不敢看哥哥。
宮紫商怪聲怪調地道:“宮二,你~弟~弟~不~要~你~啦~”
宮遠徵氣道:“瞎說!他哪有不要哥哥?那是權益之計,權益之計你懂嗎?”
【大熒幕上,宮遠徵不知想到了什麼,臉紅紅的,眼睛亮亮的,忽然就朝鄭昭昭打出了一記直球:“姐姐,以後你直接叫我的名字‘遠徵’吧,叫徵公子太見外了。”
鄭昭昭茫然一瞬,同他視線一對,看似慌亂地別過臉去,耳朵發紅。
宮遠徵笑意更深了:“姐姐是覺得直接叫我‘遠徵’不好嗎?
……宮,是宮門血脈共同的姓氏,徵,是徵宮血脈的標誌,惟有‘遠’是屬於我的……姐姐以後叫我‘阿遠’好不好?”
鄭昭昭似乎緩過勁來了,冷淡拒絕。
宮遠徵不依不饒,有理有據地說了一大堆話,連“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都祭出來了。
鄭昭昭“無奈”應下,將常用的小名告知他:“是取自‘天日昭昭’的昭昭。”
她的心聲適時響起:(天日昭昭,善惡有報,天不來報,我便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