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第3頁)

 甚至覺得,她背地裡讓宗珏也這樣探著手。

 曾肆意揉丨撫過了?

 雖然知虞有意離間他們。

 可真要聽出這種意思的可能,仍會讓她臊得抬不起眼。

 實則她根本沒有什麼夫妻觀念,也沒有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意識。

 在她的世界裡,好像很多個男人都可以和很多個女人發生不同的關係,反之亦然。

 倘若她過來時,即便這是一個女子可以擁有許多男人的世界,她也不會覺得哪裡適應不了。

 她只是……對於自己和每個人倘若都會發生這樣關係時,都會止不住本能的羞顫。

 沈欲擦完藥後,也足足擦了兩刻鐘。

 直到知虞在他掌心再度化成了一灘水後才被放過。

 她睡去之前,被欺負得甚至生出了還不如給他一回的念頭。

 可知虞也清楚,他從沒有哪次是隻一回能滿足的。

 睡時口渴異常,只記得沈欲哺餵了一些茶水給她。

 知虞並不知道這茶水安神效果極好,只昏昏沉沉地在他懷裡睡去。

 接著被男人剝得乾乾淨淨,放進了清水中。

 沈欲掌心擦過她的肩頸,替她一一都擦洗乾淨。

 只待清理之後,便又漫不經心地嗅過她的身體。

 脖頸,鎖骨,小腹。

 確定每一處都沒有丁點龍涎香後,這才眸色暗沉地重新看向她的臉。

 他替她穿好乾淨的衣裳,便離開了寢榻。

 門外的白寂一直等著要回他消息,前前後後足足等了快兩個時辰。

 “那些人都捉住了。”

 白寂立刻同沈欲彙報了最新的進度,“他們說,幕後主使……”

 “就是夫人。”

 那些餘孽終究還似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太久。

 落到沈欲的手裡也是遲早的事情。

 一旦抓住,就沒有他們審不出來的秘密。

 夫人她身上有大皇子極親信的信物。

 是連那些忠心至死的亡命之徒都不會有的物件。

 所以,在那些人口中,知虞才是大皇子身邊埋得最深的棋子。

 甚至,她能操縱得了那群亡命之徒,若不是十有八九,那些人焉能傻到聽她這樣柔弱的美人。

 就算她不是知氏原身,那她會不會原本也就是大皇子的人呢。

 這樣反而能詭異地說通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白寂作為沈欲的心腹,自然清楚郎君一直以來有多放縱這位夫人,可每次敲打卻又敲打不到位。

 就像對待那些賭徒,實則只要剁掉一根手指,便可以讓對方長很久的記性。

 偏偏郎君每

 每都森怖無比地將那刀尖高高舉起,最後輕輕落下不說,還要將人捧在掌心裡愛憐,幾乎將那位夫人縱得沒了邊。

 可如今倒好,抓到了那夥人後,事實幾乎已經落實。

 白寂頓了頓,又忍不住道:“夫人那邊……”

 沈欲一邊聽他彙報這些信息,一邊轉著指腹的扳指,語氣頗為不可捉摸。

 “讓我看看,她到底還能有多不乖……”

 白寂頓時瞭然。

 也許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耗盡了原就心思冷戾的郎君身上那罕見少有的垂憐,那位夫人就不會再擁有任何求饒的機會。

 第二日,知虞進

 宮後便頻頻犯困,好不容易從清和那裡支撐下來,離開宮之前,又好似要點卯一般,還要去宗珏以往會等她的地方見他。

 知虞今日沒什麼精神指認沈欲什麼。

 她正打算敷衍幾句回去休息,卻聽宗珏忽然道:“你還不知道吧……”

 “薄然他私底下抓到了大皇兄手底下那夥人……”

 “可他偷偷將他們送到了他私人的地牢裡去,卻沒有告訴我。”

 沈欲前腳抓到人,他後腳就立馬得到消息,可見他是誰都防備著了,且一早就已經埋下了監視的眼線。

 “可見,我替他擋刀也換不回他的真心了。”

 他表面上看似微微苦笑,可知虞心口卻立馬一個咯噔。

 一方面,她沒想到沈欲會自己促進了和宗珏決裂的裂隙。

 另一方面,也沒想到沈欲竟然真的抓到這些人。

 那麼,那些人會不會將她給供出來……她竟也有些不太確定了。

 宗珏說完這些見知虞今日不僅話少了,人也似乎沒什麼精神,不由語氣關懷。

 “你昨夜一定沒睡好吧?看起來似乎很累……”

 眼睫一整日都垂著,彷彿隨時都能昏昏睡去。

 於是宗珏今日換了另一種果茶給她。

 知虞道了句謝,伸手要握住茶盞時,便叫他瞧見她頸側若隱若現的吻痕,以及白腕上的一抹輕微齒痕。

 他下意識握住知虞的腕,惹得掌下的美人毫無防備地輕呼了一聲,似乎很是意外。

 宗珏目光沉沉地盯住那些痕跡,語氣似不愉。

 “阿虞既然有心於我,為什麼還要和沈欲親近?”

 知虞原本就困,聽到他這話人都有些懵了,似乎沒能立馬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宗珏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鬆開手,忽然一臉歉色。

 “抱歉,是我沒有設身處地的為你著想,我弄疼你了嗎?”

 他語氣彷彿含著輕微的抱怨,溫柔地為她不平道:“真沒想到……薄然表面看著溫柔,私底下對你竟然這樣粗魯。”

 如果換成是他,就一定不會這樣……!